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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不到合適的解釋。組長說:我們的人后來去那里搜查,除了在草叢里找到一面鏡子其他什么都沒發現。鐘魚心里吐槽:本來就是鏡子啊。組長突然把臉湊近問:是不是毒品?你們在做交易!鐘魚看著他嚴厲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這么一說,鐘魚自己反而覺得這是個很棒的理由。但又不敢貿然承認。呆呆不做回答。組長說;最近,有販毒團伙用尸體藏毒進行交易,你是不是其中一員?鐘魚下意識想搖頭,立刻又定住,如果說自己是被人要挾販毒會不會坐牢……但是關于毒品的刑法他沒有了解過,萬一來個死刑或者終身□□豈不悲劇。看著鐘魚想承認又不停猶豫的表情,組長沒有接著追問,反而站起身來,拿起病床旁的杯子喝了幾口水,回過身對鐘魚說道:今天先到這,我們還會再見。說完大步走了出去。他突然的離開,讓鐘魚摸不著頭腦。一般問案子不都是趁熱打鐵,趁人無防備一鼓作氣么?沒想到他莫名其妙的嘎然而止。這不是給自己時間冷靜下來自圓其說么。鐘魚對他的行事做法覺得怪。怪不得現在的案件破起來都沒效率,方法都不對嘛。第42章真假重案組組長走后,鐘魚一骨碌從病床上下來,和警察打交道什么好處,得趕緊離開才對。打開門,門口站著幾個穿制服的的年輕警察,見鐘魚要出門,伸手攔住。鐘魚說:我只是目擊證人,應該有離開的自由吧。制服人員不回答他,沒有任何放他走的意思。你們這算不算非法拘禁?鐘魚裝作生氣的樣子。非法拘禁這個詞是他從電視上看來的。沒有組長的命令,您是不能離開這里的。其中一個人說。那我要上廁所怎么辦,難道還派倆人監視嗎?鐘魚問他。那人一笑,沒有再回話。鐘魚回到房間里,在房間里度著步,醫院走廊里傳來了幾聲爭吵,鐘魚伸頭去看,先前的那些記者中的幾人正被一群制服人員清退。從樓道里往下趕。鐘魚有不好的感覺,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嚴重。剛才被問話他沒有太當回事,但看這陣勢,有種烏云壓頂的感覺。得盡快離開。下午的時候,有人給鐘羽送了頓飯。鐘羽一口沒吃,目前還能忍住對血液的幾渴。家就在附近,他要在晚上找機會離開,回家補充血液。從跟康橋惡斗到現在,已經幾天沒有進食,這樣下去肯定撐不住。中途他以去廁為由想借機離開,但身旁總有人跟著,果然應了他說的那句玩笑話。夜晚再次來臨,鐘魚的喉嚨已經干的發癢,他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粗饷嬲局膸讉€人,冒出一種沖動:把他們全部打暈在地,逃回家再說。但是這樣搞不好動靜會很大。這樣想著,鐘魚已經走到了門口。一個看守的人發現了他,說道:明天還需要你做筆錄,目前你不能離開這,請配合。我難道連自己的家都不能回嗎?鐘魚問他。那人臉上寫著:不能。你們這樣太過分了。鐘魚說。他去掏自己兜里的手機,發現早已經沒電關機了。此時另一個穿著制服的人朝這邊走來,手里接著電話說著什么。鐘魚看他走近,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手機那邊是個女人聲音,應該是警察的女朋友,正問他什么時候回家。鐘魚著電話說:他今晚回不去了!掛了電話對幾個看守的人說:你們這么做不合法,我要投訴你們。被奪手機的人看手機被搶,正要去奪回,被另一人攔住,那人說道:讓他去打,咱們這是經過批示的,沒事。鐘魚摁著手機撥通了,問了重案組投訴的電話。一定要盡快回家,他心中默念。電話接通,重案組嗎?我要投訴,你們這里有人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對方是個女聲,問他被什么人拘禁。鐘魚告訴她是警員人利用職務之便,限制自己活動。女聲說:可能是辦案需要,請你配合。鐘魚聽到“配合”這個詞,一陣火大。說道:我可以配合,但不能不讓我回家,會出人命的!這樣,你給我你們組長電話,我要和他談!對方幾秒沉默,說道:我就是組長,你說吧。我找的是重案組的組長,姓李。鐘魚強調了下。對方聲音透著利落:我就是李組長。鐘魚一瞬間有些懵,下午時候那個李組長的音貌還在自己的腦中回放,明明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電話里卻變成了女人。電話那邊說:我是重案組組長李玉,你那邊是什么問題?鐘魚默默掛了電話,一種直接的感覺升上心頭:他被騙了。一旁的制服人員剛想對他說什么,鐘魚握著手機的拳頭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那人捂著臉后退了幾步,幾個人一看情況不對都上來要拿鐘魚,鐘魚對著他們毫不顧忌地一陣胖揍。從醫院里沖出來,鐘魚覺得自己愚蠢極了,竟然被一群冒充警察的人騙的團團轉。已經來不及想這件事情的原因,鐘魚直接沖向家的方向,他的牙已經冒了出來,馬上就要失去理智。攔了一輛車,一路上司機不??此萝嚨臅r候終于忍不住問:這位先生你為什么一直捂著嘴?口腔潰瘍。鐘魚說。到家樓下,鐘魚上樓去給司機拿錢,一到家門口。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家有人來過,并且被人搜查過。鐘魚猶如受到晴天霹靂。馬上想起冰箱里的那些血袋,完了肯定被人發現了。他沖過去打開冰箱,發現整個冰箱的血袋都不見了。鐘魚只覺得烏云壓頂。腿都在發軟。一低頭,突然看到茶幾的桌子上放著一袋血,是在整個房間最顯眼的位置。似乎是有人刻意給他準備的。他拿起來聞了聞,很新鮮。血袋的下方有一個小小的紙條。拿起來仔細看,上面寫著:以后不要在冰箱里放那么多。這個顯然不是康橋留下的,他那天下樓之時家里還一片正常。此時,他已經忍不了,把血袋一飲而盡。司機是個精明的人,在樓下的等的那幾分鐘也算計時里面,不過鐘魚已完全沒心思去計較這些。他回到房間,將鞋子脫了甩在一邊,又去冰箱看了看,冰箱里還有康橋曾經為了做戲買的一些零食.想到康橋,鐘魚此時終于能靜下心來想他的事了。他果然是有目的接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