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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八千里搖滾迷情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都是角度不同。包子看不開,去一次哭一次。回頭就跟我說,崔巖真可憐。我說,為什么要可憐別人的生活?別人失去的你有,別人在意的不一定就是你關注的。”男人摸了摸他的眉毛,眼睛亮晶晶的,特別清透:“我羨慕什么,我現在不是有你嗎?”

嗓子哽了一下,岳彥笠借著低頭避開目光的對視:“就覺得,挺不容易的……”

“那幾首歌,代表我們的年輕時代。雖然是翻唱。”窗外,有隱約的改裝汽車轟鳴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胥罡舒口氣,改為平躺著枕著雙手:“懷舊吧,再怎么也得承認,那些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我們那時候抱著吉他在三里屯串場子,后半夜坐在路邊喝二鍋頭吃烤rou串,告訴老板多放孜然多放辣椒,辣的咝咝啦啦吸氣嘴巴都腫了,還互相取笑,他們說我吃完辣椒喝完酒之后的嗓音特別性感,哈……”

“我昨天看到個視頻,像素不高,應該是你說的在酒吧那次。”今晚更像個緬懷之夜,一輪圓月之下,所有人一起陷入懷舊的狂歡,為過去舉杯,酸甜苦辣百般滋味,醉或者不醉,我自仰頭先干為敬。

“是你和崔巖一起唱的姑娘漂亮,視頻最后面,有個女孩喊了句要做崔巖女朋友的。”

“啊?是嗎?就是那次。還真有視頻啊。”胥罡挺驚奇的挑挑眉毛:“那時候崔巖看著鎮定,其實害羞的耳朵都紅了。唱歌唱的跟真的似的,在后巷里跟他女朋友親的難舍難分,給包秋秋那個家伙撞著,打個流氓哨,怪里怪氣的唱了句‘我的舌頭就是那美味佳肴任你品嘗’,崔巖惱羞成怒追著包秋秋打。”

岳彥笠也跟著笑,在心里勾勒著那副畫面,朝氣蓬勃的幾個大男生,無比的心生向往。

“我那時候就是不好意思,其實挺后悔的,去看看你們排練,多好……”

“不好意思什么?”胥罡伸手一勾,直接把人勾進了懷里,斜著眼睛似笑非笑看著他:“你在網上不是挺放得開的嗎?哪次說話也沒見你落在下風。我記得有次跟你說什么來著,我這邊調戲還沒完呢,你就說‘咬啊,有本事你來咬,小爺渾身洗白白等你來咬。’……”

岳彥笠滿臉發燙,心里臊的不行,伸手捂住他的嘴:“那不是年輕無畏么。”

胥罡一個翻身,握著他的手腕直接把人壓到了身下,聲音慢慢低了下去:“我的舌頭也挺好吃,要不要嘗嘗……”

勾纏著吻著,兩人唇齒間黏膩的細微水聲被靜謐無限放大,羞恥的岳彥笠睜不開眼,暈乎乎的渾身發麻腳趾直勾。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親親抱抱的,不擦槍走火都不正常。

親的難解難分,兩人都上勁了。各種難受。

岳彥笠無意識的在床單蹭著腳后跟,除了一個部位硬嗆嗆的,整個人都軟綿綿潮乎乎的,陷落云端一般。

胥罡喘息粗粗的,聽過去比他還煎熬:“咱倆并一塊兒打出來?要么69?”

臉紅脖子粗的岳總沒膽子試后面那個提議,扭了扭腰,含混的啞著嗓子:“嗯。”

“嗯是什么意思?”胥罡說著話,大手也沒停的沿著岳彥笠睡褲的松緊褲腰探進去,乍然的觸感刺激的岳彥笠一哆嗦,脊柱發麻的簡直要了命。

手掌貼著戀人的胸口,岳彥笠咬著唇哼了聲,本能的挺挺腰,神思不做主:“就,就聽,聽你的……”

胥罡壓倒性的掌控著主導權,到底也沒把人欺負狠了。一手并著兩人的,磨槍锃亮。常年玩吉他磨出的指繭有點糙,情到深處有些忘形,沒輕沒重的,弄得岳彥笠塌著腰哭唧唧的,又渴望又瑟縮,紅著眼睛吧啦啦掉金豆,整個人軟萌的不行。

弄完一場xiele火,岳彥笠覺得自己命都送掉了半條,低著頭用額頭頂著男人胸口,一下下平定著絮亂的呼吸。

“岳彥笠,”男人的聲音在頭頂,眼前的胸腔共振著,發出低鳴:“岳彥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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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6-21222……”中指滑過琴弦,胥罡哼唱著收了音,抱著吉他看向岳彥笠:“怎么樣?給點意見。”

“我又不是專業的。”岳彥笠把沖好的掛耳咖啡擺到男人面前:“不過我覺得很好聽,旋律也好,就吉他彈唱有點像民謠的風格。”

胥罡喝了口咖啡,笑:“還沒編曲混音,何況民謠美聲通俗搖滾,又哪有那么清晰的界限,混搭和越界不是潮流嗎?”

“是我太狹隘了。”岳彥笠不好意思的抓抓耳朵:“音樂本身就沒有界限。”

“岳彥笠,”胥罡用食指無意識的叩了叩琴箱,獲得對方關注后有一瞬間的躊躇:“我得跟你坦白件事兒。”

“什么事兒?”岳彥笠看著他的不安,自己也跟著有點慌。

“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工體開拼盤演唱會,我給你留位置你沒去那次嗎?”

岳彥笠點點頭,看著對方繼續。

“那天晚上你沒去,我心里難受,散場后被大家拉著去喝酒。從三里屯一直喝到簋街,喝了很多。”胥罡扯了扯嘴角,實在不像是個笑容:“我原本希望是你,可是后來上網問,你說臨時有事沒來。我就知道我大錯特錯了。”

男人頓了頓,沒看岳彥笠,盯著地毯上一小塊不規則的光斑:“我那天晚上喝吐了,把一個好心幫著我去酒店開房安頓的男孩給睡了。”

房間里一下子靜謐的嚇人,胥罡的手指握拳,虛虛擱在琴弦上:“我知道我不是個東西,他還是我的歌迷,又是好心好意。可是……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就,就是做了……”

岳彥笠看著他,心里說不上是個什么滋味。深呼吸,再呼吸,依然不知道該拿出什么表情才合適。這種感覺,太怪異了。

他的不肯進一步,不肯做到底,凡此種種,竟然是因為這個。

胥罡抬頭,表情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你是不是很生氣?我早跟你說了,別把我想的太好。我真的……”

“那人,”岳彥笠忍住情緒的波動,淡淡的:“后來找過你?”

“沒有,”胥罡特別老實的搖頭:“就那一晚,我早上醒了他就不在房間了。”

“那你是怕他以后找過來,跟我說不清?先打預防針?”岳彥笠側過臉不去看他,不然總覺得要憋不住:“這種事,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

“讓你失望了,”胥罡有點焦躁的抓了抓頭發:“我想認真跟你走下去,就不想瞞你。關鍵,關鍵這不是十年空窗期的事情,那時候咱倆好著,我這算是……”

人艱不拆啊。

岳彥笠胡亂擺擺手:“你別說了,我先回房間了。你讓我好好想想。”

在自己房間床上打了幾個滾,笑的臉都漲紅了。

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