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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那雙深刻的歐式雙眼皮、挺拔的鼻梁、寬闊的額頭和性感的唇角,強忍著沒給這張英俊的臉增添三道爪痕…………“阿嚏。”坐在時鐘塔中心,飛快檢查和修正核心數(shù)據(jù)的男人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噴嚏,感覺臉?biāo)坪跤悬c疼。·“沒氣了哦。”結(jié)束了自己的踩臉大業(yè),精總一朝心愿得償,整只鳥都神清氣爽了。她愉快地飛到劫.匪B的耳邊,用邪惡的、從雍老師那里學(xué)來的嗓音道:“你殺人了呦~還是珍貴的目標(biāo)人物~”“這可怎么辦是好?要不然我送你去給他償命吧!”被安全帶捆綁在座椅上的男人閉著雙眼,仰面躺著,他的頭部一側(cè)有一個粒子光束形成的、小小的穿透傷口,像是一道烙印在肌膚上的焦痕,格外醒目。就算是做過人體改造手術(shù),將全身都換成機械零件,但人類的大腦是無可替代的,這樣一槍下去,別說是一個安格爾大師了,就算是十個他摞在一起也要沒命。劫.匪A恐懼地看著面前這只人鳥、鳥人、或者其他什么東西,一臉崩潰,而親手殺了目標(biāo)人物的劫.匪B看起來比他還要崩潰。他呼吸急促、滿頭大汗,手臂抖得連槍都握不穩(wěn)了。“你走開!”劫.匪B胡亂揮舞著手臂驅(qū)趕精衛(wèi),好像這樣就能揮開充斥他眼前的恐懼與幻覺。——這這這、這只會說話的鳥,她不是鳥,她是惡魔!是女巫!精衛(wèi)好久沒去雜技團上班,演上癮了,撲棱了一下翅膀,繞到他的另一邊,“這是你第一次殺人吧,別擔(dān)心,你猜他死得這么冤,晚上會不會來夢中找你報仇?”“……”精衛(wèi)發(fā)誓自己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然而,這時候,更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仰躺在座椅上,在眾目睽睽下失去了生命的男人突然動了動脖子,發(fā)出“喀啦喀啦”的細(xì)碎響聲。他眨眨眼,摸了一把太陽xue上的傷口,坐起身,語帶責(zé)備——“都說是認(rèn)錯人了,你們怎么就是不相信呢?”認(rèn)錯人也就算了,還不相信;不相信也就算了,還向我開槍;開槍也就算了,還試圖毆打我家的鳥,你們有幾條命夠這么玩的哦。劫.匪A、B:“……”“啊啊啊!有鬼呀!”黑暗的天空上爆發(fā)出了高分貝的尖叫聲。圓圓:???我不過下線了一趟,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銀銀,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借助飛行翼哼哧哼哧向上飛行的“宇宙征服者”問道。不怪他好奇,遠處傳來的尖叫聲實在是太凄厲、太悲慘、太恐懼了,如果靠近一點,說不定能夠刺破人的耳膜。“銀色騎士”剛剛裝上了從敵人那里繳獲來的一套戰(zhàn)利品——高精度環(huán)境探測系統(tǒng),是在場最耳聰目明的機甲,他過濾掉耳旁的風(fēng)聲,仔細(xì)傾聽片刻,疑惑道:“好像是說……有鬼?”“有鬼?!”“宇宙征服者”和“金剛芭比”重復(fù)道。“吱?”坐在“金剛芭比”肩膀上的雍老師和他倆語氣相同。黃瘦黃瘦的大猴子伸出爪子,在芭比的肩甲上磨了磨,露出銳利寒光。——大佬還沒到場,哪個不要命的拿假鬼騙人?……圓·假鬼·不要命·圓心里冤。他真的只是下線了一下下而已。說來話長,在劫.匪B扣動粒子槍的扳機之前,圓圓斷開了和這具機器人身體的鏈接。他本就是通過意識投影技術(shù)cao控機器人身體的,這么一斷開,當(dāng)然沒氣啦。然后,也不管自己給劫.匪B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圓圓開開心心地回到“瑤池系統(tǒng)”,又開開心心地投奔了自己的小黃雞身體。還好,雖然現(xiàn)場被設(shè)置了電磁靜默,但他們的全息網(wǎng)絡(luò)信號并未被攔截。“嘰嘰嘰。”小黃雞蹭蹭蹭,在原靈均懷里撒了個嬌。還是當(dāng)小黃雞好啊,他心想,當(dāng)人太危險了,不像小黃雞,可以求摸求蹭求親親抱抱舉高高。原靈均:“……”他從懷里捉出到處亂蹭的小黃雞,擼了擼他黃絨絨的頭頂,然后就聽到小黃雞啄了一下他的手心,嚴(yán)肅道:“有人在觀眾席試圖對安格爾大師下手。”“我知道了。”原靈均同樣嚴(yán)肅地回答道。他腦子一轉(zhuǎn),對一切前因后果大概有了個數(shù)。親了親小黃雞的額頭,原靈均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天大地大,自己的小心肝最重要。圓圓幸福得冒泡,暈陶陶道:“沒有,我能有什么事呢?”為了加強語氣,他光禿禿沒有幾根羽毛的小尾巴都翹起來了。不過這話也沒錯,擱在安格爾大師身上,射.穿顱腦的傷口是致命的,不管他為了延長壽命,給自己做過幾次機械改造手術(shù)都沒有用。器官可以替代,肢體可以替代,大腦要怎么替代呢?不得不說,在幕后策劃這一切的人是很毒辣的。但是放在圓圓身上……頭沒了算什么?他又不像刑天,沒了頭部的光腦就會化身二哈,就算全身都被炸沒了,他還能下線呢!……“啊啊啊啊啊——”“別叫了別叫了,有什么好叫的?!”精衛(wèi)拿兩只翅膀捂住耳朵,不耐煩道:“哪來的鬼?沒有鬼!這是安格爾大師的金鐘罩鐵布衫!”“啊啊啊啊——”被精總當(dāng)成鳥抓板蹂.躪的兩名劫.匪還在尖叫,問話的不是他們,而是圍觀群眾。“金鐘罩鐵布衫?”“對!”精衛(wèi)鏗鏘有力地答應(yīng)了一聲,秉持著從原靈均身上學(xué)來的瞎胡說精神,現(xiàn)場亂編:“我們安格爾大師是有免傷技能的男人,不要少見多怪!”“哦。”秒懂。這年頭誰沒有玩過兩個網(wǎng)游呢?圍觀群眾自動腦補,免傷技能=金鐘罩鐵布衫,六星大師專屬。……并不。免傷技能=下線,當(dāng)前副本下具有唯一性,小心肝專屬。圓圓就這么在尖叫、腦補、一臉懵逼中清醒過來,搞清楚了周圍的情況。醒來之前,他還是(疑似)戀童癖·嘿嘿嘿·六星大師,醒來之后,在精總的努力包裝下,他已經(jīng)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面對群眾們仰慕的目光,圓圓短暫地卡了一下殼。隨即,他想起原靈均的囑托,利落從座位拆下粉紅色應(yīng)援燈,高高舉起,在空中劇烈搖晃了幾下,吸引在場觀眾們的注意。“大家不要害怕!”圓圓大聲道:“裁判席已經(jīng)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了,他們正派出人手對我們實施救援,請大家耐心等待,救援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