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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正都要在一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些分明是雪!

    尤可意又開始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夸他:“黑道大哥的冷笑話技能又升級了!”

    她笑得爽朗清脆,笑聲在這樣寂靜的夜里格外明顯,像是隨時隨地都會驚動枝頭屋檐的積雪,一不小心就會灑落一地。

    嚴傾其實很累。

    他是真的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無數次從夢里驚醒,擔心她吃不飽穿不暖,擔心她在陌生的地方遭遇什么不好的事。

    心里有了一個牽掛的滋味就好像是在無邊無際的曠野上飛奔,哪怕迷茫得像是無頭蒼蠅,心頭也沉重得絲毫不能放松。

    他只想一路飛奔到小姑娘身邊。

    他只想用自己單薄的身軀為她撐起一片天,哪怕不夠晴朗廣闊,但求保她風雨無憂。

    可是這一刻,當他聽見尤可意的笑聲,那些疲倦和擔憂就都離他遠去了。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就好像正在與全世界相擁。

    ***

    魯迅先生曾經寫過這樣一段話:

    南國的雨,向來沒有變過冰冷的堅硬的燦爛的雪花。

    江南的雪,可是美艷滋潤之至了;那是還在隱約著的青春的消息,是健壯的處子的皮膚。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紛飛之后,卻永遠如粉,如沙,他們決不粘連,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這樣……旋風忽來,便蓬勃地奮飛,在日光中燦燦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霧,旋轉而且升騰,彌漫太空,使太空旋轉而且升騰地閃爍。

    尤可意并不是北方人,她是一個南方姑娘,是書中里描寫的吳儂軟語的姑娘,是性格有些優柔寡斷、有時候不夠果敢堅強的女孩子。

    可是人都會變的。

    那些因為成長過程里逐漸累積起來所以導致性格也變得有些柔軟儒弱的經歷,因為愛情與夢想的澆灌,忽然間由一粒脆弱的種子呼啦一下沖破泥土,舒展開了翠綠色的枝條與藤蔓,終于長成了參天大樹。

    就好像這個北方小鎮的雪花,在紛飛之后永遠如粉如沙,絕不粘連地灑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這樣流浪著,自由著,然后迸發出耀眼璀璨的光。

    她的心是一粒塵土,可她的勇氣來自參天大樹。

    而嚴傾就是她的泥土。給予她支持、鼓勵與信心的泥土。

    ☆、第57章

    紛紛揚揚的大雪鋪天蓋地地飄落下來,像是要把小鎮就此淹沒。

    氣氛正好,尤可意抬頭看著嚴傾,踮起腳尖慢慢地湊攏過去,想要給他一個遲來的見面吻。

    誰知道還差幾厘米的時候,忽然聽見砰的一聲,頭頂響起了煙花沖天的聲音。

    她嚇一大跳,猛地剎了車,就這么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接下來是一連串噼里啪啦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聲音像是來自四面八方,在群山之間連綿起伏。她恍然大悟地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針分鐘恰好重合在十二點。

    是一天的結束,也是一天的開始。

    是一年的終點,也是新年的起點。

    她有些難以抑制心里的激動,也許是因為終于得到的自由,也許是因為這來之不易的大團圓一刻。她跳進了嚴傾的懷里,大聲叫著:“嚴傾,新年快樂!”

    嚴傾觀察力向來敏銳,早已察覺到剛才尤可意忽然湊近是源于什么目的,頓了頓,他低下頭去十分自然地捕捉到她的嘴唇,給了她一個短暫而急促的吻。

    鼻端有北方小鎮的草木與雪花芬芳,唇上是戀人guntang熨帖的溫度。

    他留戀地用指尖輕撫尤可意的嘴角,然后也笑了:“新年快樂,尤可意!”

    原來不知不覺就跨了年。

    他抬頭看這漆黑的夜空,只看見零零星星的煙火和鋪天蓋地的大雪。

    他們都是渺小到和這些煙火與白雪一樣的存在,但渺小與平凡都無法阻止他們自得其樂地活著。

    ***

    “腳抬高,再高一點!不不不,不能彎著,你得繃直了才行……對,對,慢慢來,就是這樣……”

    這是一件窗明幾凈的教室。

    教室不大,大概也就二十平米左右,進門的那一面和旁邊緊挨的墻壁都鋪滿了鏡子,另外兩面墻壁安了長長的扶手。

    十來個小姑娘排成長長的一排,左腿擱在扶手上練習壓腿,末尾還有個八九歲的小男生。

    尤可意挨個挨個檢查大家的姿勢,偶爾停下來糾正一下錯誤的動作,走到最后那個小男生旁邊時,伸手按了按他的膝蓋,“這里要打直,不能彎哦!”

    她伸手按下去的同時,小男生淚眼汪汪地叫了一聲,膝蓋又彎了。

    尤可意頓了頓,又一次伸手按下去,這一次沒松手,很嚴格地說:“不許彎!”

    小男生連連哀嚎,一邊奶聲奶氣地叫著,一邊抹眼淚,“痛,好痛……”

    前面的小姑娘們全部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打頭的妞妞睜大了眼睛充滿驚奇地說:“盧思遠,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比不上咱們這些女孩子,又怕苦又怕痛的,還來學什么芭蕾啊?”

    叫盧思遠的小男生一張白皙圓潤的小臉漲得通紅,囁嚅著說:“可是,可是真的痛死我了……”

    “死都死了怎么還在說話?”他前面的小姑娘回頭笑嘻嘻地說,然后伸出食指在臉上刮了兩下,“羞羞臉,說謊話!”

    盧思遠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委屈地撇了撇嘴,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尤可意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一幕,蹲下身去捏捏小男生的鼻子,“怎么了怎么了,又要哭了是不是?”她斜眼看著他,“這是每天都要哭一發的節奏嗎?盧思遠,你可是咱們這里唯一的男子漢代表,真的確定要這么丟男孩子的臉?”

    有晶瑩的淚珠子從眼眶里掉了出來,金豆豆一顆接一顆往下掉。

    盧思遠一邊伸手抹眼淚,一邊說:“尤老師壞!尤老師是大壞蛋!每天都跟這群丫頭片子一起欺負我!”

    聽著這種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說同齡人是丫頭片子,尤可意也是哭笑不得。她把盧思遠抱進懷里,用鼻子去蹭他的臉,一邊蹭一邊說:“誰欺負你了,啊?尤老師每天在這兒鼓勵你,幫你糾正姿勢還幫你課后輔導,你居然說我欺負你?”

    盧思遠被這種攻勢弄得又羞又臊,一邊躲一邊嘟囔:“不許碰我!不許碰我!你是大壞蛋!”

    嚴傾就是在這個時候踏進教室的。

    他拎著一只便當包站在門口,抬起左手,指節微微曲起,叩了叩門。

    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