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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正都要在一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暖。

    然而終究還是要分別。

    嚴傾把車停在了車站外面,接過她遞來的頭盔,無意間瞥見她凍得通紅的手,頓了頓。

    “那,我先走了。”尤可意把背包的帶子往肩上拉了拉,“謝謝你。”

    她快步往售票的隊伍中走去,中途回頭對他揮了揮手,笑容滿面。

    說不上來看見他站在人群中安靜望她時的心情,就好像漫天群星里唯獨有那么一顆是為你才閃爍在那里的。送行的人那么多,卻只有他是因為她才來到車站。

    尤可意轉回身來,竟然為此刻的分別而感到失落。

    這是不對的,她告訴自己。

    可就在排隊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回頭一看,卻又一次看見嚴傾。

    “你還沒走?”她詫異地問。

    嚴傾沒說話,遞來了一瓶紅茶,她接過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熱飲,整個瓶子圓滾滾熱乎乎的。

    “哎?”她愣了愣,“剛才喝了一杯牛奶,現(xiàn)在不渴。”

    “拿著吧。”嚴傾語氣如常,最后低聲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

    這一次,她目送他走出車站,騎上了摩托,終于絕塵而去。

    后面的人催她:“小姐,到你了,趕緊的啊!”

    她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經(jīng)排到窗口了,趕緊掏錢買票。坐上了大巴以后,手里一直握著那瓶紅茶,先前還凍得通紅的手很快就恢復了溫度。

    她低頭看著那瓶紅茶,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溫暖的忽然間不只是雙手,還有某個陡然間亂了節(jié)奏的地方。

    ***

    按照陸童給的地址找到她家時,已經(jīng)接近下午一點。

    那是一棟非常陳舊的居民樓,陸童開了門,看見尤可意的第一時間就紅了眼。

    “哭什么哭啊?沒出息!”尤可意戳她額頭,“平常兇得跟一后媽似的,怎么今天就變成小媳婦兒了?”

    陸童一把抱住她,又哭又笑,“可意,可意!”

    “叫什么叫哪?我還沒死,怎么這就跟撲在我尸體上叫魂似的?”尤可意埋怨她,然后拎著她進屋,“行了行了,別跟我作,拿出你的漢子作風,不然我待不過今晚就得被你活活惡心死!”

    往常總是陸童兇她,如今終于風水輪流轉。可不管是尤可意自己還是陸童,都清楚這份“嫌棄“不過是為了讓陸童以最快的速度明白,風波并沒有改變什么,相信她的人依舊相信。

    事情很快真相大白。

    其一,那個男人名叫馮彥廷,與所謂的馮太太不過是一場名存實亡的政治婚姻,連夫妻生活都不曾履行過。婚前甚至簽署過一份條款,如果雙方之間有任何一方找到意中人,都可以立即停止這段婚姻。

    其二,陸童的的確確愛慕馮彥廷,但從未與他有過超越朋友的舉動,哪怕因為管不住自己的心,好幾次和他見面,但連手都沒有給他牽過。

    “那段婚姻再可笑,他就算擁有絕對的戀愛自由,卻也始終是個已婚男人。”陸童對尤可意說,“我一邊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當?shù)谌撸贿厖s又希望他能離婚,到那時我就有足夠的資格和他在一起。可是這些話始終說不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我就已經(jīng)成了破壞他婚姻的第三者。”

    所以她變得優(yōu)柔寡斷,變得貪心不足,變得日夜難寐。

    最終,馮彥廷自己跟妻子攤了派,希望終止這場沒有意義的婚姻。可妻子卻又忽然間不同意了,竟然瞞著他找去了c大,鬧出了亂子。

    陸童自覺無顏見人,心亂如麻,竟然就這么逃回了老家,不管馮彥廷打了多少個電話、發(fā)了多少條短信,她都不敢去看。

    馮太太家中從政,而馮彥廷家中從商,所以才有了這場政治聯(lián)姻。她不敢賭這一把,賭失去這段婚姻的馮彥廷會有什么下場,更不敢賭自己身敗名裂以后會有什么前途。

    尤可意說不上來陸童究竟有沒有錯,但身為一個護短的朋友,她自然能夠理解陸童的心情。她在楊縣待了三天,和陸童一起坐在觀光車上游覽這個水鄉(xiāng)古鎮(zhèn),希望陸童能開心些。

    未來的事情沒有人說得清,尤其是感情這回事。

    陸童說“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尤可意想了想,只能說“江有汜,之子歸。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這番話也著實有些zhuangbility,簡單翻譯成正常人看得懂的語言,那就是陸童覺得“好不容易在世界上找到一個棒棒的能得我心的人,卻不能在一起“,但尤可意說“既然在你心里那個人這么好這么獨一無二,你要是隨隨便便就放棄他,將來肯定會后悔“。

    她陪陸童去了水鄉(xiāng)最著名的酒吧一條街,那條街緊緊挨著溪流,到了夜晚燈籠高掛,紅燭搖曳。木質閣樓看上去更像是有情調的咖啡館,而非酒吧。

    “買個醉吧,醉完就好了。”她替陸童倒上滿滿一杯酒,在陸童喝酒時百無聊賴地轉頭往窗外看,卻看見了幾個匆匆穿梭在巷子里的人。

    其中一人穿著黑色外套,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走路時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背影料峭而筆直。

    那個人!

    尤可意霍地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往外跑去,然而街道很窄,人群熙攘,她一出門就已經(jīng)看不到那群人的身影了。

    那不是嚴傾嗎?

    她扒開人群往他離開的方向走,終于看見前面有個戴帽子的黑衣人,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嚴傾——”

    那人疑惑地回過頭來,卻是全然陌生的面龐。

    “……對不起。”尤可意松了手,目光漸漸暗了下去,“認錯人了,不好意思。”

    她在想什么?這里是楊縣,并非c市,她是哪根筋不對才會以為自己看見了嚴傾?

    她轉身往回走,然后幾乎是可笑地反問自己:就算是嚴傾又怎么樣呢?這么神經(jīng)病地追過來,見到他了又要說些什么?

    有幾顆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她看了看天,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雨。

    她無端有些倉皇,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頻頻想起那個人,那個和她接觸了無數(shù)次,她卻仍然一無所知的人。可是她卻在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下變得容易想起他,容易依賴他,并且毫不懷疑地信賴他。

    兩條古街外的路口有一家便利店,她低頭往那里走,想要準備點紅茶綠茶什么的給陸童醒酒。然而轉過街角,遠遠地看見便利店的影子時,她竟然又一次看見了嚴傾。

    原來他是真的到了楊縣。

    這一次,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