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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更是添了幾分心癢,手下用著勁兒,這下斷不肯放手了。“賢弟這是可人兒!不但模樣生得好,沒想到文采竟然也如此高妙!”慶達年哪里聽不出柳沐雨暗地里用對聯(lián)罵自己“有眼無珠”,可被柳沐雨罵了,慶達年心里卻更是yin意四起,只覺得越是高潔倔強的美人兒,壓在身下jianyin時就越有味道!“好弟弟莫要推拒,且跟哥哥同去吃酒,今夜你我秉燭夜談,抵足而眠,只要弟弟愿意與我結(jié)交。弟弟家中的事就交給哥哥,銀錢仆從任你支用……”不顧柳沐雨的抗拒,慶連年伸長胳膊攬住流沐雨的肩膀,就硬往自己懷里帶。柳沐雨見這慶達年越說越不像話,手腳也愈發(fā)地不干不凈,心中氣恨,光天白日的,竟然遇到這樣的流氓調(diào)戲自己,都是那范炎霸的一丘之貉!“放手!我叫你放手!”柳沐雨使足了力氣推開慶達年,滿臉因怒氣而升騰的薄紅,更給俊美的臉增添了幾分顏色,“這位公子請自重,如此動手動腳豈為孔孟后人之禮?嘴上說著結(jié)交仰慕,動作卻如此下流猥瑣,你將在下當(dāng)作何種人!”“將你當(dāng)作何種人?”面對柳沐雨的“故作矜持”,慶達年失了耐心,yin笑連連地看著柳沐雨,“范炎霸將你當(dāng)作何人,我就將你當(dāng)作何人!”想當(dāng)初慶達年等人與范炎霸一起褻玩同一個青樓女或小倌也是常有的事情,幾人還經(jīng)常相互交流哪家清吟小班里新開牌的女子風(fēng)姿優(yōu)美,值得一品。若是遇到范炎霸想要獨占的美人兒,早早就會被納入王府收藏,更多時候范炎霸只是一時貪歡,便在老鴇、門房那里布下銀兩,將人包養(yǎng)一段時日,也會暗示他們幾人莫要碰觸,等膩了再另尋歡處。范炎霸從未在眾人面前提起這柳氏書生,最近好似也沒有新納的動靜,想必只是偶爾性致所至,隨便采嘗的新鮮口味,未必上心入眼,才會放任在外不管不問。慶達年心底篤定,以他這些年對范炎霸的了解,即便是事后范炎霸知道這書生被自己嘗了,也只會哈哈大笑幾聲而后滿眼猥瑣地問他“滋味如何”……心下安然,手上更是肆無忌憚起來,拉扯著柳沐雨的厚布袍子,嘴里不干不凈地念叨著:“別以為你和郡王喑地勾搭的那點sao腥事兒能瞞得了多久,你身上指不定還留著他的腥氣味兒呢,當(dāng)我不知道?跟他也是睡,跟我也是睡……正好讓夫子比較比較,誰的床上功夫更厲害!”眼看原本假裝風(fēng)流的男子變身色狼餓虎撲將過來,柳沐雨氣恨非常,心里暗罵范炎霸不是個東西,糟蹋自己還嫌不夠,竟然躥騰著其它不三不四的人來侮辱他?!“光天化日的做這等強盜事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柳沐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削弱書生,哪里是慶達年的對手,幾下便被按在書案上,兩只手反扭在身后動彈下得,只有嘴巴還算自由,“你趕快放開我!否則我高喊讓人報官了!”“美人兒,你只管喊,我早就想聽你叫床的sao調(diào)調(diào),你要是不喊,我還不依呢!”慶達年惡笑著制住柳沐雨的掙扎反抗,伸手去解柳沐雨的腰帶,“嘖嘖嘖,范王爺何時對美人兒如此吝嗇,連個織造府的絲袍都不舍得賞賜一件……美人兒你就別再掙扎了,若是你安心跟了我,我保證你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京城里最好的絲織鋪子隨便你挑選,讓你從里到外天天鮮鮮亮亮的!”嘴巴說著,早已忍不住親咬上柳沐雨光裸的脖頸,濕濕黏黏地沾了柳沐雨滿脖子口水。遺忘那些更過分的欺侮cao弄,只因我來自于范炎霸,所以無論怎么用力玩壞他,柳沐雨心里都甘之如飴,只覺得好像是自己命里該受的罪似的。現(xiàn)在身體被慶達年這樣抱著親著,柳沐雨卻沒來由地從心里往外的泛著惡心,只覺得被這人摸著抱著親著,自己比死了還難受!“那范炎霸對你不過是玩玩罷了,等新鮮勁兒過了,還不是將你扔給我們消遣玩樂?你早晚都要陪爺睡,何必現(xiàn)在假裝貞潔?乖乖從了爺,把我伺候舒坦了,少不得錦衣玉食地供養(yǎng)你,何必在這里辛苦?”“呸!無恥之徒!”柳沐雨聽得慶達年如此侮辱,心中又羞又惱,狠命掙扎卻被慶達年用盡全身力氣壓制在書案上,眼看那惡心的大手就要伸進褲腰里,柳沐雨有些絕望地并緊雙腿高聲嘶喊:“放手!你放手!救命啊!來人……快來人!”“小美人兒,你就死心……啊啊啊……”突然耳邊聽聞一聲驚叫,柳沐雨感到身上一輕,慶達年竟被一股大力扔出門外!話說這次范炎霸前去湖西郡,臨走時特意叮囑范澤照顧著點柳沐雨的生活,眼看天氣越來越?jīng)觯粝铝藥准约浩綍r愛穿的大氅、皮袍,讓范澤有空捎帶給柳冰雨。范炎霸走后,范澤可算不用隨時再緊盯著這位鬧事的小太爺,府里上上下下一堆事情壓在他這個管事兒身上,也讓他忙叨了一陣,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想著郡王的吩咐,連忙拿了幾件秋冬的衣物到學(xué)堂去探望柳沐雨,未曾想還沒走到學(xué)堂門口,就看到學(xué)堂院外站著幾個家丁甚為眼熱,仔細(xì)一看,竟是慶達年的親隨。想起那日醉仙樓慶達年的反常舉動,范澤心中不安,快步趕上,也沒理幾個家丁,直接往學(xué)堂內(nèi)沖。那幾個家丁見來人是郡王府的范管事,也不敢阻攔,只能跟在后面也進了小院。疾步間聽聞柳沭雨呼喊“救命”,范澤心中暗道“不好”!這郡王千叮囑萬囑咐要看護好的人,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兒,等郡王回來,自己還能有命在?范澤急火火地沖進門,正看到慶達年壓在柳沐雨身上意圖不軌,當(dāng)下沒有二想,伸手拎起慶達年的后衣領(lǐng),摔臂扔出門外。也不顧不上看慶達年年是否摔傷,范澤俯下身扶起柳沐雨,上下大良有沒有受傷:“柳公子,沒傷著吧?”柳沐雨還因為剛才的事情沉湎于驚嚇之中,哆嗦著有些回不過神兒,只是呆愣地明白自己安全了,嘴里慣性地響應(yīng)著:“沒……沒事……”慶達年只覺得正玩在興頭兒上,突然被人拎著后脖領(lǐng)子扔出門外,一時頭暈眼花的分不清南北,扶著頭閉眼大罵:“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敢打你慶爺爺,真是找死!來人啊,慶三兒!慶三兒!給我打這個狗東西!”一直守在門外的家丁此時已經(jīng)上前,尷尬地扶起嗷嗷亂叫的少爺,低聲在他耳邊說:“爺,爺……那是郡王府的范澤范管事兒……”范澤安撫了柳沐雨,從手中的包袱里拿了一件藏青色的大氅蓋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看他沒什么大礙,幾步走出來,抱拳向慶達年施禮:“慶大官人,剛才多有冒犯,小的范澤給您賠不是了!”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