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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痛的金槍被柳沐雨擠出體外,讓范炎霸大為惱火,欲求不滿使得他整個人都開始焦躁暴戾,揮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兩巴掌,嘴里氣哼哼地念叨,“賤狗奴,缺調教!這幾日主人溫柔細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槍頭兒給擠出來?你難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爺要是不狠狠jian透了你,你這sao屁股還認不得主兒了?!”很久沒有用趴跪的姿勢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從羞恥的地方傳來,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陣情動的抽搐。閉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認,他喜歡范炎霸粗暴的對待他,那種猶如對待嬌弱瓷器般的溫柔性愛,雖然也能讓他歡愉,但心里卻總覺得缺少些什么,想要更羞恥的欺侮和更暴虐的強占,用疼痛和灼燒般的羞辱讓自己哭泣悲鳴,懲罰自己yin蕩的身體和畸形的欲望!扭著屁股更向范炎霸的手邊頂過去,渴望被懲罰的興奮燒得柳沐雨渾身難耐,含著干澀汗巾的yinxue又開始不可抑制地灼燙流水,柳沐雨無法抗拒心底的妖魔,抬著淚盈盈的眼睛乞憐地扭頭看著范炎霸:“主人……主人,母狗錯了,求主人狠狠懲罰母狗……”被柳沐雨含淚帶怯的一瞥,范炎霸立時全身發酥,知道這賤母狗又開始發sao了,心里興奮得一陣陣發顫,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發狠了勁兒揉捏:“你這小sao貨,浪蹄子!一日不懲罰你,你就忘了家法!說,今見這個錯處,主人怎么罰你才能解恨?!”“主人……主人打我!……讓我疼……”屁股上被捏得紅中透紫,飽受蹂躪的私處又開始變燙發疼,心里翻涌起一股股的yin意,柳沐雨只覺得渾身難耐,扭著屁股更向范炎霸貼去。范炎霸yin笑著,大手反而收了回去:“想要主人打你屁股?主人偏不滿足母狗!”抄起早就扔到地下的紫紅色厚披風裹在柳沐雨白光光的身上,披風上的帽子扣住柳沐雨的腦袋,又拿了個皮圍圈兒圍在外面,剛好擋住柳沐雨的臉,幾下將柳沐雨從頭到腳遮擋了個嚴實,只剩下水光盈盈的一對眼睛從帽檐的陰影下露出來。攬著柳沐雨酸軟的腰,強行將他帶到窗棱邊,透過窗戶的簾幔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熱鬧街市,范炎霸貼著柳沐雨的耳朵yin壞地說:“sao母狗,爺要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你的屁眼兒給捅穿了!”“主人!”巨大的恐懼頓時淹沒了柳沐雨,被yin意掩蓋的羞恥心翻了上來,而緊跟著一股急切的期待感混雜在恐懼和羞恥中,攪擾著柳沐雨的神智,讓他腿根發軟地靠向范炎霸,根本不知如何掙扎拒絕。“主人……我害怕……”全身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心底雀躍的興奮,柳沐雨的手指緊緊抓住窗棱,手心冒汗。“狗兒乖,你從里到外都是主人的,要聽主人的話,哪怕今天主人要你脫光躺在街上被主人干,母狗也要服從!”范炎霸在柳沐雨耳邊如同催眠般的呢喃著,“母狗希望主人高興吧?為了讓主人高興,什么都愿意做,是吧?”已經徹底失了心的柳沐雨此時心中升起巨大的歸屬感,對,他是范炎霸的母狗、yin奴,只為取悅他而存在,自己畸形的身體和yin蕩的表現都不可恥,取悅主人才是yin奴最大的成就!“主人……只要主人高興……你……你要怎么做……母狗都會……服從的……”柳沐雨自從在瀟湘苑認了范炎霸為主人,兩人之間便有一種奇怪的信任勾連著,柳沐雨心底里知道范炎霸不可能真正意義上傷害自己,那些壓迫懲罰多是口頭兒上的威嚇,疼痛和傷害也都很輕微,目的只為了讓自己拋卻羞恥,體會極致的yin樂。所以每當范炎霸在自己面前正經端起主人的架子,柳沐雨自心底里就變成了他胯下的奴隸,任何要求都不敢違逆。柳沐雨的話讓范炎霸心中狂喜,壓住興奮范炎霸繼續在柳沐雨耳邊挑逗:“乖母狗,今兒個主人要在這兒強jian了你,把你的屁眼兒捅穿!在這些人面前給母狗開苞!這是對你剛才扭捏不順從的懲罰,你可知錯?!”廉恥徹底被yin蕩的欲望代替,范炎霸的話讓柳沐雨興奮得發抖,聲音里帶著渴求:“母狗知錯,求主人懲罰母狗!”經過剛才的試探,范炎霸發覺柳沐雨的后庭太過緊硬,一時半會兒怕是松軟不得的,他聽說有的南館小倌后庭太緊,要用軟玉、豬油、牛rou條等物反覆撐開擴張油潤,調教半個多月后才能上人。范炎霸可等不得半個月的時日,可若是蠻干,怕是會讓那嬌處裂傷,那可是個麻煩事兒。長久的玩弄,讓范炎霸對柳沐雨的身體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輕微虐待壓迫,就會從心底泛出yinsao之意,身體癱軟如泥,身上沒了氣力也就不會在那xue孔上較那么大的勁兒,自然是方便jianyin的。窗幔和披風擋住范炎霸的身影,街上偶爾抬頭的路人只會看到一個被紫色披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立在醉仙樓二樓雅間的窗邊,再看不到其他。范炎霸的大手探進披風里,繞到柳沐雨的胸前,狠狠地捏著柳沐雨柔嫩的乳尖:“小sao貨,把腿分開,自己把彼風后擺掀起來,主人現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范炎霸的命令讓柳沐雨興奮得心口亂顫,恍若被當街jianyin的幻覺讓柳沐雨的私處灼燙得發疼。兩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后一點一點提起長長的披風下擺,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炎霸眼前。垂目看著樓下來往的行人,柳沐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yin穢大膽,在這人來人往的街心二樓,毫無廉恥地掀開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后的男人來強暴他?胸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無數螞蟻咬著,又酸又扎地疼著,那種渴望被羞辱的yin賤欲望折磨著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膚,身體緊繃著,仿佛下一個碰觸就能讓他完全崩潰。“爺……爺……”柳沐雨嘴里迷亂地呢喃著,全身抖得跟隨時要散架一般,雙腿分開著向后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還留著兩團被打過的紅印,腰肢顫抖著,一股委屈乞憐的欠cao模樣。范炎霸喘著粗氣,看著柳沐雨全身被披風包裹著,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顫抖,范炎霸渾身興奮得發顫,額頭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經風月的自己,為什么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腦袋就變成豆腐一樣,暈乎乎地只想與他做這等yin浪快活的事情。“母狗還不自己把屁股分開,難道還要主人伺候你不成?!”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rou團上,范炎霸努力抑制著嘴里的顫音兒,粗聲粗氣地說,“嘴里嘟嘟囔囔的只會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