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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美麗的乳尖,像渴望母乳的嬰兒般貪戀地吸吮著。「啊……」凌韻兒兩腿發軟,都快站不住了。「說你想我。」他再次催促。「我……哈啊……我想你,高飛,我想你,好想、好想……」她攬住他的頸項,發出貓咪般撩人的呻吟。「說你渴望我。」他不滿足地命令。「我、我渴望你……」她是真的渴望他,渴望得心都痛了起來。「高飛……」她喃著他的名字,光裸的玉腿下意識蹭著他的。這無言又明顯的邀請讓男人揚起薄唇。高飛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褲頭,低啞又性感地稅:「你知道怎么做的。」凌韻兒眼神迷蒙地看著他,雙頰紅通通,但小手已如識途老馬般解開男人的腰帶和褲頭。她半跪在他面前,輕輕扯下他的長褲,眼前景觀如此壯碩,那件男性內褲幾乎包裹不住他的興奮源頭。凌韻兒又害羞又興奮,喘著氣,她終于拉下那一小塊布料,昂揚的男根立即驕傲地展現在她眼前,等待著她的愛撫和眷顧。她怯生生地握住它,那旺盛的力量在她緩慢的圈套中變得更加強大。高飛忍不住低喘,這種折磨是痛苦,卻又美妙極了!他伸手將她的長發撥到一邊,讓自己能清楚地看著她張開櫻唇,一遍遍吞吐著他的巨大。「老天……」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他半合著眼,仰起頭喘息,微微律動腰干,在她握成圈的手和那張小口中來回挺撤。「再深一點,韻兒……再深一點。」那聲音沙啞得不像他的。凌韻兒遵照他的想望,努力地將那灼熱含進口中,她吸吮著、舔弄著,小手捧住巨根下的兩團rou球,撒下無數的親吻。「韻兒、韻兒……天啊,太棒了……」他快要抵受不住了,額角的青筋已經浮現,無論如何非得到解放不可。他將她拉了起來,迅速扯去她身上剩余的遮掩,兩人終于裸裎相對。「把腳抬高。」他攬住她的纖腰,抬起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上,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進入她的同時,他一瞬也不瞬地欣賞她神情的變化。「高飛……嗯哼……」輕蹙的眉心、咬著下唇的美麗貝齒,她的眸因他的侵入覆上一層煙嵐,美得不可思議。「乖……把手勾在我的脖子上,腿圈緊我的腰。」巨大又堅硬的灼燙攻進她的花徑后,他捧起她的臀,讓她的雙腿完全將他圈住,兩人結合得很深,他完全沒入她的嬌嫩中。「高飛,我、我好熱……」她帶著微微的哭音。「我也是,韻兒……我也好熱。」他吻住她的唇,開始挺動腰干。男人用力地穿刺了她、摩擦著她,肌膚的啪啪撞擊聲夾帶著愛液潤滑的滋滋聲響,那yin蕩的氣味一下子飆升到最高點,凌韻兒雖然讓他吻住了,還是哀哀地哭出聲來。「高飛、高飛……嗚……」她頭好暈,不行了,她真的快暈倒了。「老天——」高飛咬牙猛沖。幾分鐘后,他突然抱著她,將她抵在一面墻上,有了支撐后,他的攻擊更加可怕,火力全開地侵略她的身體。「韻兒……我受不了了,老天,這太美了……」「啊、啊啊——」韻兒早就受不住了。高飛重重地粗喘,突然間像猛獸般吼叫出來。他的身軀瞬間繃得好緊,使勁頂入她的最深處,在她忘情的尖叫和啜泣聲中,一道熾烈的灼液噴射而出,他抽搐了幾下,盡情地將種子灑落在她溫暖的花園里。「哇啊——都是你啦,討厭!」凌韻兒忽然推開男人的胸膛,七手八腳地從一堆皺巴巴的衣服里爬起來。「人家還要工作,天啊!只剩下五分鐘而已……都是你啦!」縱欲的結果,她根本忘記時間。凌韻兒急得跺腳,沒空再綰頭發了,她抓起梳子隨便梳個兩下,任由秀發垂蕩在兩肩,然后匆匆穿上那件深紫色的露背洋裝,再對著鏡子撲粉補妝,短短幾分鐘,整個人已打點得俏麗動人。高飛邪氣地牽動薄唇,慵懶地站了起來,抓起地上的衣褲套上,一邊滿是興味地看著忙得團團轉的性感纖影。凌韻兒正對這鏡子做最后的檢視,男人偉岸的身軀從后面突襲她,將她抱個滿懷。「高飛,不可以!你、你不要又黏上來啦,人家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耶,討厭啦,嗯……你不要亂摸。」他的手隔著衣料愛撫著她的胸型,凌韻兒忍不住嘆息,可她真的不能再跟他廝混下去,等會兒前頭等不到她出場,象哥或其他人肯定要來休息室找人的,若被瞧見,會很丟臉的。「我早就要你別工作了,我養得起你。」高飛的動作終于安分下來,不過大手仍攬在她纖腰上,嘴唇抵著她的秀發,嗅著她的溫柔馨香。「不要。我、我有能力賺錢,我不要靠別人。」凌韻兒堅持。如果真拿了他的錢,她不就成為他名副其實的情婦了嗎?她靠自己的能力和才華賺錢,雖然稱不上富裕,但至少心安理得,然后,她可以偷偷的想像著,她和他其實是一對再普通不過的男女朋友,談一場最甜美的愛戀。高飛不懂她的心思,重重地吻著她的額角,低沉地說:「為什么你偏偏愛跟我唱反調?偏偏要跟其他的女人不同?」一聽到「其他女人」這四個字從他嘴中說出,凌韻兒心中忽然一陣苦澀。真的好傻呵……明明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身邊一定有無數的解語花陪伴,他不可能只對一個女人鐘情,他的經驗這么豐富,手段如此高明,又有誰抵擋得了他的魅力?「我該工作了,你……你放手好嗎?」她的嗓音中透著淡淡的落寞。高飛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審視著她的小臉。「你有事瞞我?」他眉峰微皺。凌韻兒被動地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呀。」「說謊。」他雙目好銳利。凌韻兒心臟一震,固執地抿著唇。高飛受不了她的沉默,扣住她下巴的手微微施力,不容抗拒地命令:「我要你說,不準瞞我。」他要她說些什么?凌韻兒內心澀然苦笑,幽幽地嘆了一聲。「既然……既然我愛跟你唱反調,又不像其他女人那樣順從、那樣聽話,你……你又何必要糾纏著我?如果你已經不想再和我繼續下去,你可以明白跟我說,我們……就到此為止……」「你在說什么鬼話?!」高飛眉心皺得更深。「本來就是啊!反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