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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繩子綁住。 移步大廳,田桑桑動了動自己的手,冷冷地問:“你什么意思?” 華子豐聳了聳肩:“你這只小野貓很不老實,所以我有必要把你綁著。” “我和你無冤無仇。” “你男人和我有仇。” “他不是你姐的男人嗎?”田桑桑壓抑著怒火,試著心平氣和地講道理:“我和他毫無關系了,我們雖然還沒離婚,但和離婚沒有區別。” “是嗎?”華子豐眉頭一揚,“可我姐沒你好用,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田桑桑仍是堅持:“你抓我沒有用!” 她真是不想再和江景懷扯上一絲一毫的聯系! “有沒有用一試便知。”華子豐似乎很是篤定,似笑非笑地:“其實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如果你當初跟了我,我能讓你得到很多東西,而不是像江景懷那樣不解風情。” 田桑桑不想就這陳年往事繼續下去,淡淡道:“我想去穿件衣服。” 她穿著長長的加厚睡裙,朦朧中那姣好曲線更加讓人垂涎欲滴了。華子豐的眸子微微流轉,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曖昧地笑:“這樣就好了。” 好你妹!田桑桑在心里啐了口。 一路上都在光線不強的地方前行,令人郁悶的是華子豐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田桑桑想利用空間都不行。 她無意卷進這件事,但涉及到自身安全,她也不得不重視。 被帶到了海邊,天已經很黑很黑了。 574 不硬怎么來(中) 暗黑的大海猶如壓城的烏云,自天邊滾滾而來。咸濕的海水伴著海風,一浪高過一浪。田桑桑的黑發被風吹得像是海里紛長的海藻,和著海風獵獵作響。 她跟著華子豐走,腳印一個一個地踏在沙灘上,在一艘停泊海岸的船前停下。 華家倒臺的事情最近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不論做什么,和毒沾上邊,便是十惡不赦。 田桑桑看著這艘船,忽然有一種危險的意識,華子豐要偷渡走。這個意識在見到從船上走下來的華父后更加濃烈了。 不能讓他們走!他們是雙手沾滿毒的人。 于公于私,她都該想辦法阻止。 華父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將自己隱藏得像個夜行者。看到田桑桑,他驚了片刻,又皺了皺眉:“子豐,這就是你說的要緊事?你還想把她帶走?” 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還想帶個女人! 果然是改不了男兒本色! “爸,我不是要帶她走,我是要把她當成人質。”華子豐淡定地回道:“我約了江景懷,他一定會來。” “什么?!”華父顯然才剛剛知道這件事,難掩震驚:“你怎么這么糊涂?江景懷要是來了,警方的人也要跟著來,我們危險了!” “我知道,但我手里有籌碼。” 華子豐氣定神閑,忽的幽幽問:“爸,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 “一夕之間,風光不在,鋃鐺入獄。我媽和我姐被抓了,我和你也要逃亡。從前我有多風光,現在我就有多么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江景懷害的!” 華父沉重地嘆了口氣。 他顯然沒有華子豐這么意氣用事。從他沾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過有今天,所以他做這些事都是瞞著子女的。就算他倒臺了,兒子也不會有罪,因為他以前從沒沾過他那些事。至于作風的問題,再多也不是死罪,只是小打小鬧。 他的女兒華珺,她被抓的原因是濫用職權,他的妻子是跟著他一起做事,手上已經沾了。只要能保住兒子,他就沒有太多遺憾。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華父道:“等我們出了境,他們就抓不到我們。你想什么時候報仇,我們可以慢慢籌劃。” 田桑桑諷刺地微扯嘴角,看著華子豐:“我覺得你父親說得有道理。” “已經遲了。” 華子豐的唇邊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視線轉向前方,“江景懷來了。” 田桑桑心里一寒,和華父不約而同地看去。暗沉的黑色中,那個人一步一步地走來,衣擺飄飛,如同一張巨大的網。 天地間一片寂靜,只余下海水與海水互相沖擊的巨大聲響。 華子豐將田桑桑往后推,“爸,你把她看好,等著我給你報仇。” 田桑桑冷漠地垂下眸子,她才不在乎華子豐想和江景懷玩什么把戲。 華子豐向華父要了槍,華父接過華子豐的匕首,抵在田桑桑的喉間。田桑桑知道自己是個人質,暫時死不了,但她也不指望江景懷來救她。 她抬起眸子,正好和他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她現在看到他,很是平靜,心如止水。別指望她像以前一樣,為他掏心掏肺了。 對的,別指望。 她已經沒心沒肺。 當然,她也希望他能和她一樣,心如止水,沒心沒肺。 江景懷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比海風還要凜冽,每一下都在他身上形成一道鈍痛的傷口,都在他心上扎了一刀。 他很久未曾好好地睡了,幾乎沒合過眼,眼里充滿了血絲,薄唇被海風吹得干澀干裂,抿一抿都能出血。 她那雙漂亮的眼,以前開盡了桃花,盈盈著笑意,是為他。如今什么都沒有了。他驀地想起那時在北疆,雪天,他背著她走在漫漫的雪地上。 也像今晚一樣徹底的冷,心卻是熱的。 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只因,那條路的歸途,是他們的家,是他們的兒子。 “江景懷,你也看到了,你女人在我手里。”華子豐慢悠悠地打斷他的注視:“想救她的話,你就和我玩一個游戲。” 喉間冰冷的刀刃更加用力了,下一秒能割破喉嚨。 田桑桑不屈服地蹙眉,吃痛使她稍稍仰頭,她真是恨透了這種被人鉗制的感覺! “別傷害她。”江景懷沉聲,冷冽地盯著華子豐:“這就是你半夜約我出來的目的?” 華子豐點點頭,懶洋洋地雙手抱胸:“對,你也果然守信用,說來就來單槍匹馬。怎么樣,你玩不玩游戲?” “你贏了,她你帶走。你輸了,你也沒命。” 江景懷道:“好。” “好!”華子豐拍了拍手,哈哈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干脆利落的人!”又轉頭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