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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掙錢的。” 田桑桑但笑不語。 “對了。”半晌,她從身旁拿出一封信,努了努嘴:“剛才有人來找你,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面對趙純疑惑的視線,她又補(bǔ)充:“是京城電影廠的人。” 趙純渾身一震,接過信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他緊皺的眉頭松開了,整個(gè)人熠熠生輝。 “我有戲了!”他喃喃自語! 田桑桑:“……” 趙純唰的一下,抬起頭來,跟打了雞血一般激動(dòng):“桑桑,我有戲了!” 田桑桑哦道:“你現(xiàn)在的表情看著確實(shí)很有戲。” “不是。”趙純拿著信的手抖了抖,眼里盛著星光:“我是真的有戲!有劇本要給我了,讓我當(dāng)導(dǎo)演!一個(gè)叫的劇本!” “但這會不會是唬我的?” “他們有劇本從來不給我,不會是什么爛劇本吧?” 田桑桑很淡定:“劇本呢?” 趙純低頭瞧了瞧:“說是讓我回一趟制片廠看。” “那趕緊的,還坐著干什么?”田桑桑踢了他的腳一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還想不想做導(dǎo)演了?” 趙純蹭的下站了起來:“好。我先走了,我會早點(diǎn)回來做飯的。” 田桑桑莞爾,擺手:“去吧。 清風(fēng)徐來。 “mama。”孟書言彎了彎眼睛:“你笑了。” “mama每天都笑的。”田桑桑心情很好地捏了下他的小嫩臉。 孟書言小臉一紅,五歲了是哥哥了。“你今天笑得不一樣。” 是嗎? ** 從電影廠回來的趙純有些沉默,吃完飯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田桑桑干脆開口:“拿到劇本了嗎?” 趙純點(diǎn)頭:“嗯我看了,內(nèi)容很是不錯(cuò)。”劇本好,廠里的領(lǐng)導(dǎo)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他當(dāng)然不會傻兮兮地認(rèn)為領(lǐng)導(dǎo)突然對他這么好是沒有原因的。 可是他暫時(shí)想不出原因。 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件好事兒。有活做就說明有錢了。 只是…… “恭喜了。”田桑桑抱拳。 趙純瞄她:“只是,要到外省拍攝。” 田桑桑依舊淡定,輕聲道:“加油。” “哦。”趙純愣愣地應(yīng)了聲,“那湯圓兒和言言……” “我會照顧。” “那金枝……” “我會再招個(gè)人進(jìn)來。” “你也別想太多了。”田桑桑扯了扯嘴角:“好好照顧自己吧,像照顧小湯圓那樣照顧自己。明白嗎?” 趙純訕訕地?fù)狭藫项^:“我明白。” 都明白,盡管不舍。但是,他自己都還沒好起來,又怎么能夠?qū)e人好。他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將來怎么養(yǎng)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趙純就得走了,也沒太多行李。他得先去電影廠籌劃,再和劇組組隊(duì)出發(fā)。依依惜別后,田桑桑給了他一個(gè)袋子,囑咐道:“坐火車挺辛苦的,路上餓了你就吃吧。” “謝謝。” 趙純鄭重接過,低下頭打算扒拉來看,“是什么?我聞著好香啊。” 田桑桑拍開他的手:“現(xiàn)在看了就沒意思了,生活在于時(shí)時(shí)制造驚喜。” 趙純按捺下心里的驚喜,眸光璀璨:“那我留著上了火車再吃。哎、湯圓得定時(shí)換尿布,那時(shí)間你記好了嘛?” 田桑桑眨了眨眼睛:“三小時(shí)?” 趙純搖頭。 田桑桑:“兩小時(shí)?” 趙純:……我還是不走了吧。 孟書言在他們的腳邊搭腔,篤定地道:“是兩個(gè)小時(shí)半。” “哇,言言的記性真好。”趙純摸了摸他一頭小卷毛。 孟書言享受地瞇了瞇眼,腦袋在他溫?zé)岬氖终葡虏淞瞬洌ξ氐溃骸凹冏铀郑視疹櫤玫艿芎蚼ama的,你要早點(diǎn)兒回來哦。” 趙純:“好。” 田桑桑:“……” ** 趙純一走,田桑桑就和兒子們?nèi)チ艘黄废憔印C蠒袁F(xiàn)在停課了,沒有去文化宮。到了一品香居,金枝也剛到。 “老板。”金枝低頭喚了聲。 她的眼眶紅紅的,眼睛也挺紅腫。田桑桑告訴自己別同情,心里想著要找什么借口把她開除掉。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個(gè)月也快到底了,那就月底和她提一提這件事吧。只希望她這幾天能安分守己。 田桑桑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下,金枝拿出鑰匙開了店門。 金枝無精打采的,到底是壓抑不了,走到田桑桑跟前弱弱道:“老板,趙先生今天會來嗎?我找他有事兒。” 田桑桑道:“他剛走,要去外省了。” 558 飛來橫禍 金枝錯(cuò)愕地抬起頭,咬了咬下唇。趙先生是因?yàn)樯臍獠抛叩膯幔?/br> “金枝。”田桑桑將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沉著聲道,“我不管你和趙純有什么恩怨和過往,現(xiàn)在是上班時(shí)間,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感情代入到工作中。” 金枝低頭,深深地壓住眼底的怨恨和不甘。 “老板,趙先生走了嗎?我能不能去看一下他?” “有件事我想跟他說清楚,不然我無法安心工作。” 田桑桑嘆了嘆:“他在京城制片廠,也有可能也火車站。我想我不需要一個(gè)只惦記著感情的員工,如果你要去找他的話,那么你找完人,也收拾收拾回家吧。” 金枝紅了眼眶,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奪門而出。 田桑桑站在門口處看著,冷漠又無奈地?fù)u搖頭。莫非是她的脾氣太好了,金枝把她這里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也實(shí)在想不透,前陣子那么好一姑娘,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兒。 愛情是魔鬼啊。 這樣也好,也不用再找借口開除她了。 是她自己選的路。 “哇。”這么一陣折騰,懷里的小湯圓醒了。 嚎叫聲挺大,田桑桑的手臂輕輕晃,低聲哄道:“寶貝兒,被嚇到了?不哭不哭啊。” “嗚嗚嗚……”湯圓兒的哭聲漸小了。 湯圓兒今天相當(dāng)于穿了三件衣服,毛衫小棉襖外頭還有粉色的小包被裹著,襯得他的小臉胖嘟嘟白嫩嫩,越看越可愛。 田桑桑是抱著湯圓兒招待客人的,收收錢偶爾講解一下,沒太多的事。還好今天客人不是很多。 老顧客見到了湯圓兒,都會夸上一句這孩子水靈。 孟書言在閣間里。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田桑桑是不會把湯圓交給孟書言看的,畢竟他也是個(gè)小孩子。只有無可奈何忙不過來時(shí),她才會讓小家伙幫忙照看。 抱著孩子做生意的后果就是……感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