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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霸占我們家的孩子。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法庭見。離婚的話,軍婚保護的是我兒子。到時候,你一個孩子也別想拿到。” 田桑桑心里一寒,死死地抿著唇。 葉玢怡以為她是怕了,“我從來就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兒媳婦,以前是對你有偏見,但拋下那些偏見,憑心而論,我還是不喜歡你。”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雖然挺難過,她也不強求。田桑桑自嘲道:“我又不是人民幣,還能人見人愛了。” “這和人民幣沒有關系,你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也別覺得委屈了。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裝得有多么正經,其實最是下流,我兒子瞎了眼才被你給勾搭住了。” 這臟水還能不能再潑得多一點?無恥之極!田桑桑氣不過:“請你慎言。” 葉玢怡非常篤定地笑了笑,“怎么著?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準別人說了。你和這個趙純,暗度陳倉,私相授受。你和他做過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你心里有鬼田桑桑,別說是我冤枉了你!” “我敬你是個老師,沒想到你是條瘋狗,喜歡亂咬人。”田桑桑懶得再跟她扯,直接趕人:“我還有事,你自己慢慢喝茶吧。” 葉玢怡跟著她走了出去,瞥見趙純和孟書言在門外,她眼疾手快地就上前抱起孟書言。孟書言嚇了一跳,在她懷里不安地掙扎。 她還耍無賴搶人了。 “言言今天必須跟我走!景懷已經不……” “媽!”田桑桑幾乎是從心底深處嘶吼出來的。 多久沒叫過她一聲媽,別說葉玢怡愣住了,就是在場的幾個人也被她給嚇到了。田桑桑如同一直被踩到尾巴的貓。 她定了定神,“言言他還小,我并沒有告訴他。做為一個長輩,我請你認真考慮。”這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葉玢怡渾身一怔,忽然清醒了過來。她復雜地看了田桑桑一眼。言言竟是不知道?一瞬間,都有了答案。 這一刻,她算是感激田桑桑的。 她摟緊了孫子,對她道:“住一晚上。” 田桑桑:“希望你說話算話。” 葉玢怡冷哼,轉身就走。 “mama再見。純子酥再見。”孟書言揮了揮小手。 田桑桑依依不舍地目送他。 華家。 工作回來的華珺看到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華子豐,冷冷地從他身邊走過去。 “姐啊,我這都好久沒回來了,你咋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 華珺冷冷地吼:“別來煩我!給我滾!” “吃火藥了,跟炸彈似的。我聽說江景懷死了,你沒死我真是意外。” 華珺揚起手里的包,直接扔過去:“讓你別吵我!怎么死的不是你呢!” 華子豐狼狽地躲過,欣賞著她的模樣,繼續悠哉:“我這次從外省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誰稀罕!” “我保證你稀罕得不得了。”華子豐掏了掏耳朵:“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吧?” 華珺快步走向樓道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華子豐沒回頭,揚聲:“我說過風水輪流轉,這回就轉到你頭上了。我給你帶的禮物可是江景懷。” 華珺轉身,“你說什么?” 華子豐歪了歪頭:“看看去唄。” 華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跟華子豐這個不靠譜的人出門,還是去的一家醫院。穿過冰冷的走廊,在最末尾的病房前停下,心臟沒由來跳得厲害。 她像一個木偶。 華子豐敲了敲門,“葉江。” 葉江?這個名字耳熟。 華珺的眉毛動了動。 530 有娘生沒爹養 門緩緩地開了,亙古的時間定格在原地。 病房里白晝的光線傾瀉在灰暗的走廊上。 華珺不適地瞇了瞇眼,想要抬手擋一擋。 強烈的光暈漸漸散開,那人的輪廓清晰了起來。 依昔是劍眉、黑眸、高鼻、薄唇,深刻的五官。 忽的瞳孔縮緊,心臟咚咚要跳出身體。 她喃喃出聲:“葉江?” “嗯?”回應她的是一道低沉熟悉的聲線。 華珺眼眶一熱,淚如雨下。 ** 葉玢怡第二天一早,直接把孟書言送到了文化宮,并沒有跟田桑桑打過報告。 坐的司機的車,到了地方,葉玢怡把孟書言抱下來。 孟書言今天打扮得煥然一新。 卷卷的頭發,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讓人怎么看怎么可愛。尤其是他穿的衣服還是新的,干凈的天藍色上衣,一條小黑褲子,是葉玢怡親自給他換上的。 孟書言擰了擰小眉毛,很想自己下車的,可奶奶硬要抱著他。 他已經四歲了好不? 對葉玢怡來說,孫子白白的,軟軟的、綿綿的,怎么抱都抱不夠。 像小甜心又像小棉襖。 她從車上拿下來一個袋子,塞到他的書包里,慈愛地囑咐:“言言,這是奶奶給你準備的。有一瓶牛奶,一個白水煮蛋,還有一個小面包,餓了你就吃。” 孟書言愣愣地點了點頭。他又不是mama,他也沒有懷孕,咋滴還能吃下這么多東西?剛吃完早飯,再吃肚子都要撐出一個小meimei了。 “好的,奶奶再見。”小家伙一步三回頭,軟聲說道。 一早上,孟書言的精神都不太好。他想起昨天晚上在奶奶家,奶奶老是問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問mama在家有沒有給他吃東西?吃的啥子東西?mama和純子酥平常都在干啥??? 還是那個疑惑,最近mama奶奶純子酥都對他太好了,好得小家伙感到不正常。不是說他們以前對他不好,而是他開始不安。 一瓶牛奶孟書言早上喝完了,雖然他只想喝幾口就好,可是喝不完又很浪費,他得節約。 放學時,一小孩攔住了孟書言的去路。 “江書言,你爸爸今天怎么還沒來接你啊?” 他以為趙純是他爸爸。 這孩子長得壯壯的,叫強強,是隔壁學習跆拳道的。他比孟書言大了四歲,站在孟書言跟前,高出了一個頭。他平常就喜歡跟孟書言打交道,對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來勁兒。 有時候他仗著人高馬大,還喜歡欺負孟書言,但都被對方想辦法躲了過去。 孟書言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強強,你在跟誰說話呢?”嬌滴滴的女音,賈文秀款款地走了過來。 強強一看,這是他最近新認的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