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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輕飄飄地倚在關鯤凌的身上,他不能倒下,他試著自己站直,也確實能夠站著。他忽然意識到,關鯤凌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他居然要靠一個弱女子來搭救,他現在虛弱得比一個弱女子還弱不禁風。 男性的自尊和面對危險時的熱血,使得他的臉頰火辣辣地燒著。 趙純并不是那等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他也是經常練的,雖然比不得軍人特工之類的,但和正常人比起來也是威猛許多啊。他身材修長,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肌rou線條十分分明的。 “東西在哪里,交出來!” “你不是田桑桑!” “東西在我這里,你們抓錯人了。”關鯤凌若有所思地,聲音里帶著寒意,讓人聽著卻感覺她十分囂張,“搶到了就是你們的。” “不過。”她頓了頓:“你們沒有搶到的機會。” “臭娘們!”這些人被激怒了,揮起手里的斧子,一股腦地向前沖。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個小娘們,雖然冷了點,但他們不怕啊。 在他們邁動腳步的同時,“嗖”的一聲,一條鐵鏈從前方甩過來。鐵鏈齊齊的,懸浮在半空中,又卯足了勁兒,敲打在他們的胸口處,將他們甩在了地上嗷嗚不止,啪嗒啪嗒的,他們手里的斧子都落在了地上。 關鯤凌的腳步如流星般,帶著趙純奪門而出。趙純傻眼了,他收回剛才心里的話,鯤凌不是個弱女子,而是個高人啊。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只傻眼了幾下,趙純便緩過精神來了。 不對,有人。 關鯤凌和趙純此時站在屋外,劍拔弩張。 “出來!”只聽得關鯤凌的一聲冷喝,伴隨著鐵鏈向邊上飛舞的碰撞聲,周邊的荊棘灌木被驚得屑碎紛飛。 刺激。趙純在心里愉悅地吐槽了句。 這就是他要拍的武俠片的既視感啊。他看過神雕俠侶,如果那鐵鏈能換成綢緞,鯤凌就是那飄飄欲仙的小龍女。 不知道鯤凌演戲不演戲…… 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男人從邊上走了出來。 趙純死死地瞪大眼睛,停止了自己的臆想,全身都處于戒備的狀態,這就是那個打他的男人。 依舊是那有些渾濁的聲音:“小姑娘,你說東西在你那里?” 趙純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他蒙著面,會不會這人他見過?認識?或者能說得上名字?這個想法令他后背汗毛倒豎,全身沒有一處不痛。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男人,焦灼的雙眼想看穿他黑布下的臉。 可他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包得實在太好了,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光憑身材,著實無法將他辨別出。 “不過是一張地圖。”關鯤凌淡淡道:“你們得到了又有何妨?我已將它記在腦子里了。” 男人的眼里閃過一抹厲色。“那么,只好撬開你腦子了。” “趙純,你先走。”關鯤凌握緊了手里的鐵鏈,看著男人,嘴上卻是在對趙純說話:“如果迷路了,就看看樹上的標記。” “你怎么辦?”趙純白著一張臉問。 “不用擔心我,你留著,才是個累贅。”關鯤凌毫不留情地道。 趙純蛋疼地摸了摸鼻子,這話真是……實誠。 日哦!他猛然伸手,抓住了邊上拿著斧子砍來的男人的手腕。 而那邊,黑衣男人已經對關鯤凌發起攻擊。 趙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根斧子上,壓根抽不了空去看戰況如何。 他心想,果然不該擔心她的,還是先擔心自個吧。他手上的骨節泛白,青筋一點一點地暴起,向上移到斧子柄上,斧子一點一點地向下,就要到他的頭上。 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煙,熱氣騰騰,內里的五臟六腑在撕扯。 叫囂,要爆炸。 “日!”他大吼一聲,骨頭裂開后,就是壓倒性的勝利。 對面的人慌了一下,剛想伸腳使勁踹他,一只斧頭插在了他的腳上。 “啊!”殺豬般的嚎叫,屋內的人都沖了出來。 趙純的力氣都快用光了,他的手捂著心口,艱難地喘息著,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一個已經了不起了,再來幾個他不用活了,難道今天他要死在這里? 日,不行哦,還沒看過閨女呢。 “還磨蹭什么,快走!”關鯤凌沖他喊道,一邊打架一邊用鐵鏈將要上前的幾人甩開。甩開的時候,有一包東西掉到地上,是那日枇杷毒的味道。 趙純跌跌撞撞地往回走,此時他走不走都是拖后腿,那還是走吧。他看起來無事,但每走一步就像是行走在刀尖上艱難,每走一下,身體里都像有根針在扎著,細細密密地疼呀。 山路崎嶇,不知道走了多久,偶爾迷路了,他會看到樹上的印記。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冷汗,嘴唇嚴重干涸,枯燥。他像是個嚴重脫水的人,一路上沒有一個人,也就說明沒有人會來幫他,他得靠自己走回去。 田桑桑在屋子里根本待不下去,她一直用竊聽器聽著那邊的動靜,都是打斗的聲音。她焦急地走來走去,已經等不下去了她關上了店門,不知不覺地往外走。 當她快要走到路邊的時候,她看到前方走來一個人。他順著光線,像個喪尸,狼狽得沒有往日瀟灑的模樣。 “趙純!” 聽到她的聲音,趙純勉強地扯了下嘴角。他的眼睛已是睜不開,轟然一下倒在地上。田桑桑跑過去,緩緩地蹲下身,手不敢往他身上碰,卻聽到了他的聲音。 “鯤凌……” “……鯤凌還在那里……” 508 被看上身的小純兒 508被看上身的小純兒第頁 天: 趙純再一次醒來,不過這次終于不是在陰冷潮濕的小黑屋了。 窗外天色已經暗了,屋內卻燈火通明。 白色的天花板,刷的潔白的墻壁,屋內的擺設很整潔。 這里不是他的家,倒像是病房,能聞到一股獨屬于醫院的氣味。 不對啊,他怎么會在這里呢?他明明是被綁了,還被打了,又被救了,后來逃了,最后看見田桑桑了,然后他很沒出息地暈倒了。 最后一刻,他是見到田桑桑的。她人呢? 趙純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在床上,齜牙咧嘴,動作緩慢艱難地坐起身來,平常鯉魚打滾一下就搞定的事兒,今天硬是給拖拉成了一分鐘。 自己給弄了個枕頭靠著,他嘶了下,抬手擦了擦冷汗。不動還好,那痛是隱忍的,一動,那痛就成撕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