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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斥他拋妻棄子,人品惡劣,在大眾面前揭露了李一白虛偽的面目。不僅如此,港城的編劇找到了學校,說李一白參賽的劇本和別人雷同。 正中是兩張在現場拍到的圖片,其中有李一白,有張穎母子,還有季文秀、李愛華,以及其他人。一張照片很平淡,另一張照片則是鐵證了,李一白掐著張穎的脖子。 光是看圖片,也能想象到昨天戰場激烈的程度。 “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田桑桑津津樂道,這幾天老是宅在家里,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沒想過去對付李一白,卻不成想被她留在廠里工作的張穎竟是這么的彪悍,直接去收拾了李一白,簡直大快人心。 她更不知道李一白也給港城寄去了上海灘,還只寫了三分之二,現在大家居然都說李一白抄襲丫蛋。這還真是誤打誤撞。 報道完這件事后,底下還有一段采訪。 新華社的記者來到了李一白的家鄉,先是去了李一白以前所在的學校,老師得出的結論是:“你說李一白?我沒什么印象啊。哦哦哦哦——哦!對了,是不是那個考上大學的李一白?這小子是我們村的驕傲啊,復讀兩年,就考上了大學!現在我們村里沒考上的,都在學他復讀,沒準多復讀幾年,就能山雞變成鳳凰了!” 記者:“……” 記者又找了李一白以前的幾個同學,同學道:“李一白啊,以前學習成績比我還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的。高考前幾天也沒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見他多用功。唉,人比人,氣死人。我不能想他,一想就難受。” 記者:“……”你這就是嫉妒了。 最后,記者找到了李一白的鄰居,鄰居和老師截然不同的態度:“李一白這個狗娘養的,不是個東西啊!!他在哪,他還有臉回來!?老婆孩子扔在家里不管不問的,自己欠了我家錢不還,都是他老婆還的。還有他那個媽啊,就是個下作的東西,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把我們村的男人都帶壞了。” 記者汗:“別激動啊大爺,我們這是要上報紙的,” 大爺:“……”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田桑桑仿佛在看一出大戲,若有所思地道:“很好,對待渣男,就是要這般快準狠。男人如衣服,閨蜜如手足。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有。做為新時代的女性,我們就是要跳出封建社會的條條框框。且行且珍惜,切不可為了渣男傷害自己。” 江景懷的嘴角抽了抽,擰眉看著她。 正在吃獼猴桃的孟書言小身子抖了抖,他抬起大眼瞅著兩個大人,又看了下mama那渾身散發出來的黑暗氣息,弱弱地問:“mama,啥是渣男啊?” “哦。這個啊,說來話就長了。”田桑桑不放過這一個教育孩子的機會,娃娃得從小教起,她把報紙拿給對面的孟書言,指著道:“你還記得小志不?以前mama帶你去廠里看過的。這個呢,就是小志的爸爸。他爸爸拋妻棄子,不要他和他mama了,在外頭找了一個漂亮的妞兒。吶,你看,就是這個女人。”她又指了指賈文秀,才說道:“他爸爸那樣的,就是渣男,不負責任。你一定不能向他學習,渣男是要被唾棄的。這不,他都登上報紙了。全國人民看到報紙,都會狠狠地罵他,這個渣渣!他以后注定要活在別人的口水之中!” “可惡。”孟書言一本正經地板起漂亮的小臉,握起rourou的小拳頭:“我才不做渣男,我是個好男孩。” 田桑桑嗯嗯點頭:“沒錯,言言是個好男孩。” “爸爸。”孟書言忽然放下報紙,不安地瞅著江景懷,眼里淚花閃閃:“你以后會不會在外面找個jiejie,然后會不會不要我和mama了?”嗚嗚,好害怕呀。渣男好可怕的。如果被渣男碰到了,他就沒有爸爸了。 田桑桑眼底含笑地看向江景懷。 “不會。”江景懷把他抱到懷里,認真地道:“爸爸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別這樣看他,好像他是渣男一樣。 他不會拋棄他們,明明他才是那個需要擔心被拋棄的男人。 以一敵三啊,他不是他們娘仨的對手。 聽著爸爸磁性好聽的聲音,孟書言才不那么害怕了,窩在他懷里。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江景懷抿了抿唇,抬眸看向田桑桑。 田桑桑但笑不語,笑容很神秘。如果是她啊,沒有最狠,只有更狠。她當然不會輕言放棄。愛過恨過爭取過,再多不過如此罷了。 489 夫妻?孕婦就是事兒多 就在田桑桑和江景懷在看報紙的時候,李一白被帶到警局了。 文化局的人負責調查,警察協助。 不管怎么詢問,李一白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是抄襲的。 他不會說出真相,他相信丫蛋也不會說出真相。 姚編劇已認定就是他抄襲,對他道:“李一白,光是在上海灘這個劇本上,排除掉巧合,只剩下抄襲了。丫蛋寫完了,你還沒寫完,這如果不是抄襲,我想不出別的解釋。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說法。” 李一白很想道,還能有什么說法,我和丫蛋都是抄襲的。但這話一出口,勢必要被盤問抄襲哪里,到時候一旦被發現端倪,就會被抓去做實驗。 “我已經想好了,只是沒寫出來,這并不能說明我是抄襲的。”他哼了聲:“你們都認定是我抄襲,怎么不說是丫蛋抄襲?好歹也把丫蛋請來對質一下。沒準就是她偷抄我的。” “丫蛋我們已經去請了。”李愛華說道:“先不說上海灘,就說你的另外兩部作品,和,我們也懷疑不是你自己寫的。因為我們去查了你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履歷,不像是會寫出這種的人。”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李一白諷刺:“你這話就說得太刻薄了,古往今來,多少天才都是被埋沒的。憑這個你們就想說這不是我寫的,我很生氣。” “但我們看你并不像一塊金子。”李愛華道:“你能向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突然性格大變嗎?這和以及之間有什么關聯?” 李一白不言。 李愛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明李一白的這兩部作品也是抄襲的,她只能等丫蛋前來,看能不能找到有利的線索。 門外有人在敲門,是幾個文化局的人。 江景懷去開的門,聽到這么一聲問話: “先生,請問丫蛋在家嗎?我們找她有事。她給我們留的地址就是在這里。” 還不待他回答,身后的田桑桑探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