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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也不想干涉,她只是平凡人,也無意去改變世界局勢。她要做的只是,救祖國的同胞。 那是場勝利的戰勝,以多勝少,但是死傷慘重。后世總結起那場戰爭,并不輕松,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很多原因造成。 首先,以前的軍隊或多或少存在一個特點。他們盲目向前沖,不惜使用人海戰術,仗著自己人多,用rou體來為后邊的同伴爭取突擊的機會。但其實,除非到特別需要的時候,不然可以不必如此。只要有一個好的指揮官,一個好的戰略戰術,都可以將犧牲降低。 其次,我軍并非在自家作戰,而是深入別人的內地。由于對別人的地形不太熟悉,導致傷亡慘重。我們缺少在叢林、山地和夜間作戰的經驗,也忽視了對方和我們不同的氣候特點。本來以為動動手指就能將對方擊退的,卻沒想到對方夠狠,弄得兩敗俱傷。 然后,我軍已有二十多年沒打過戰了,對方卻是一直在打戰,很多的戰術還是我們教給他們的,最后卻用在了自己身上。 最后,我軍太過仁慈,總是秉承著不殺老弱病殘女人俘虜的想法,但對方可不管你這些。戰場無情,利益分明。對于他們來說,你們是入侵者,入侵者講人情,這不是扯淡?還有后勤,重中之重的后勤,也經常被對方襲擊破壞,再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后勤供應不足,更是雪上加霜了。 田桑桑懷揣著心事走出店門。 她覺得自己在下一步大棋,她不能直接跑到總部處說你們要這樣做那樣做,那樣會被懷疑的,沒準還會連累到身家性命。她沒那么蠢。所以她得告訴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江景懷嗎? 做人,當斷就斷,不然反受其亂。道理都懂,實施起來就是分外困難的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人的心是rou長的,不是鐵鑄的。很多時候,她喜歡用上帝視覺來看問題,但當問題到了自己身上,她發現她做不了上帝。 明明,她已經打算開始新的生活,曾經都變得很遙遠了。但是,有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一被觸碰就會思緒上涌。 就像她肚子里的孩子,這就是真真實實的。 她就算再怎么樣,也沒想過要讓江景懷死,或者看他有危險,卻沒去幫他一把。他們之間只是心累的問題,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是他在戰場上一不小心犧牲了,孟書言會傷心的。 ** 走到江景懷家的門口,站了一會兒。 “田桑桑?”在院子里澆花的葉玢怡,立刻放下手里的木瓢,打開門就往她身后望:“言言呢?”說完又看她肚子,直勾勾看著。 “他沒來。” 江父聽到聲音,從客廳里出來,溫和道:“桑桑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快進來吧。玢怡你——” 葉玢怡壓下心里的成見,剛要說什么。 田桑桑先道:“我來找景懷。他在嗎?” 葉玢怡不情不愿:“在,你進來吧,有事進去說。” “不用了,我說兩句就走。”田桑桑往樓上看去。 葉玢怡的臉冷沉下來,透著不快。什么叫說兩句就走,這是不回來了?要走也等孩子生完再走啊! 已而,江景懷下樓,葉玢怡和江父很自覺就回避了。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睛發紅,啞聲道:“你來了。” 田桑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聽說你要去前線作戰了?” “鯤凌跟你說了。”他不置可否,眉梢都透著歡喜:“你還是來了。” “你們倆倒是串通一氣。”田桑桑對著他一字一句地強調:“我不是為了你來的。” “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他黑眸灼灼:“為了誰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了。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嗎桑桑?” “這和在意無關。”田桑桑冷笑道:“我是個心懷天下的人,我特別關心前線的戰況,才來找你的。戰況是不是不樂觀,報紙上很多東西沒寫。” 他的眉眼忽然深邃了起來,目光凝著她:“你為什么會知道?” “我猜的。” 他默了默,低沉問:“你到底是誰?” “我以為我跟你說過。”心中一窒,她諷刺地望著他:“還是你以為我是誰?我想想,你會以為我是誰,間諜是不是?” 像前幾天一樣,那種盛怒又冒了出來,到底怒不起來,轉為無力的悲涼。 “shit!”她低咒了句,今天就不該來的,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桑桑!”江景懷看她的模樣,慌了亂了,將她摟到懷里。 “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 “對不起,桑桑。”他就一直說著對不起。 她在他懷里又打又踢,他越摟越緊,手固定住她的腰,小心道:“你別生氣,只別生氣,你現在不能亂動的。” “要不你用手打我,多打幾下。”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去。 441 問別或有期(元旦快樂!) 邊打邊凝視她:“我其實還沒說完,不論你是誰,你都是我妻子。” 什么叫不論她是誰,她都是他妻子。這就是說明,他還是不知道她是誰咯? 算了,跟他說話就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田桑桑深吸了一口氣,抽回自己的手,“你還沒說,戰況怎么樣?” 江景懷深眸斂了斂,神色莫辯。 田桑桑恍然地笑了笑:“我知道,不能跟我說嘛,軍事機密。” “謝謝。”他長臂一伸,將她摟到懷里,臉頰蹭著她的臉,“謝謝你能理解我。我會回來的。”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把她拉開了一段距離,深黑的眸子里透著堅定之色:“我真的會回來,回來看你們。沒有人能拿走我的命,我還想留著它,為國為家多做點事兒。” 田桑桑不為所動:“你有紙和筆嗎?我想寫點東西給你。” 他牽起她的手:“進去慢慢寫,或者慢慢說。都行。” 田桑桑無奈只能跟了他進去,暗恨剛才為什么不寫了拿過來。 上樓到了房間,江景懷拿了紙和筆來,低聲道:“你的東西我都沒動過。” 她沒多看,也不想和他多說,坐在床邊認真地在紙上寫著東西。江景懷倚在墻上看她,兩人的模樣都很專注。寫完,田桑桑將紙條遞給他:“看完了最好燒掉。內容信不信隨你,這只是我的建議。” 江景懷低頭,垂下長長的睫毛看著。他的眼眸越來越深:“你來就是為了寫這個?”這上面的東西,和作戰有關,她一個女人,即便是心懷天下胸懷宇宙,也依然令他震驚。 “不。”她含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