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9
樣報答媽對你的信任?回去收拾東西——”他冷漠地吐出三個字:“然后滾.” 賈文秀癱軟在地上,田桑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mama,有客人來了?!泵蠒栽谕忸^脆生生地喊。 田桑桑掀了簾子出去,江景懷也跟著出去。 癱在地上的賈文秀渾身冒冷汗,她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我明明下的是c藥的?!苯皯颜寐牭剿脑挘鄣拙従弰澾^一道異色。 賈文秀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她知道她又被田桑桑反算計了,而她哥是不會讓她在留在江家的。她哥決定的事情,她媽也改變不了。 自覺收拾好東西,她沒有立刻走。 所以田桑桑中午回去見到賈文秀,還挺意外。賈文秀或許想求葉玢怡。 平靜地吃了一頓飯,令田桑桑更加意外的是,賈文秀就跟沒發生事情一樣。她沒有對葉玢怡坦白,也沒有求情,總之乖巧地回答葉玢怡問的問題。 吃過飯后,葉玢怡和江父上了樓回房間,孟書言賴著要和江景懷午睡,江景懷只能陪他。 賈文秀靜靜地提著行李下樓,田桑桑正要上樓,她定定地叫住她:“我有疑問?!?/br> 396 愛是纏綿到底 田桑桑感慨于她有自知之明,不吵到眾人灰溜溜地走。但是聽到她的話,她冷淡地蹙了蹙秀眉:“這世上誰沒疑問?” “我是對你的疑問。”賈文秀不甘地咬牙:“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你為什么沒事?你是怎么換掉我的藥?!”她的聲音有些失控。 怕吵醒樓上的人,田桑桑輕蔑地笑了笑,“出去說吧,我給你個說法。”她和賈文秀之間,也該到今天為止了。 賈文秀跟著她走出門,兩人站在前院里。 田桑桑淡然道:“你別管我是怎么沒事,怎么換的藥,反正我早就知道了你圖謀不軌,也不可能會讓你得逞。不然,我怎么會那么爽快地讓你到我的店里工作?” “原來你早知道!”賈文秀瞪大雙眼,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卑鄙小人!用這樣陰險的方法陷害我!”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田桑桑面無表情。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竟然傻傻地就入了你的圈套?!辟Z文秀神色扭曲:“你連我哥都騙了過去,你才是心機最深的那一個!” 田桑桑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她沒有騙他,她就是想要守住自己的東西,想要化被動為主動。 “你把我的c藥換成了d藥。”賈文秀道:“你就不怕我哥和言言真的喝了那茶?田桑桑,你可真大膽??!” “怕,我怎么不怕?” 想起那一刻,她都是心悸的。但江景懷果然沒讓她失望,很快就發現了茶水有問題。 “我在賭,賭他瞧得出來異常。就算他瞧不出來,我也有辦法阻止他和言言喝。為了以后不看到你這個惡心的人,我只能這么做,我這樣做是值得的?!碧锷I钏谱晕野参康氐馈?/br> 賈文秀驀然笑了,笑得燦爛:“恭喜你以后不會再被我惡心了~”她意有所指地往她身后望了望,瀟灑地提著行李向院門走去。 在這一刻,她也算報了仇。 田桑桑疑惑地瞇了瞇眼,心里惴惴不安。她慢慢地轉過身,差點要站不住。 江景懷正站在對面,面色平靜地盯著她。 “你怎么在這里?”他是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他聽到了多少? “我看你久久沒上去,便下來找你?!?/br> 她上前,慌亂地抓住他的手,艱澀地開口:“你聽我解釋……” 他淡淡地問:“你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她想說什么,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在利用我,桑桑?!苯皯牙_她的手,輕柔又決絕:“你有沒有想過,言言會喝下那茶?你哪來的自信,賭得這么大?” “還是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所以可以這樣不在乎我的感受?”他的眼睛都紅了,轉身上樓。 田桑桑望著他落寞的背影,眨了眨眼,一滴淚轟然砸向地面。 ** 下午的時候,葉玢怡終于發現了異常。 田桑桑從店里回來,并沒有賈文秀跟著。 葉玢怡冷冷地看了田桑桑一眼,道:“文秀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中午我去上班時也沒看到她。” 田桑桑心里痛苦異常,壓根沒有聽到葉玢怡的問話。 葉玢怡臉色一沉,揚聲道:“桑桑,我問你文秀在哪里?!” 田桑?;剡^神來,有些無措地看著她。 “媽?!苯皯褟臉巧舷聛?,自動解釋道:“文秀回東海了?!?/br> “什么?”葉玢怡震驚:“好好的干嘛回東海去?” “文秀她一直在欺騙你,她心思不正。今天在桑桑店里,她在茶水里下了毒藥。要不是我發現得早,言言差點就要把茶喝了下去。” 葉玢怡本來還不信,但一聽到言言,她連忙道:“那言言呢?現在怎么樣?” 江景懷攬了攬她的肩膀,低聲道:“言言沒事,我沒讓他喝?!?/br> “那就好!”葉玢怡吐出一口氣,撫了撫心口:“文秀真是糊涂啊,走了也好!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現在才跟我說!要是言言出了好歹,我饒不了她!唉——”又想到什么,她的身子搖搖欲墜,一臉哀傷。 到底還是有些不舍。葉玢怡想著,文秀要是想下毒,早下了。為什么偏偏挑去田桑桑店里的時候下,不管怎么樣,這事兒和田桑桑有關系,還連累了她孫子。自從田桑桑來了,她就沒一刻心里舒坦過。 哀傷的同時,對兒媳婦更加厭惡了。 ** 田桑桑未曾料到,事情會是這種局面。她和江景懷之間,忽然變成了相敬如賓。江景懷第二天就回了部隊,田桑桑想挽留也不能,有心解釋也無法。 他每周都有假期,第一次回來時,兩人沒有交流。好像回到了剛認識時候的那種感覺。那時,他對她淡漠,她對他陌生。 第二次回來時,他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很晚才回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田桑桑感覺自己被重物壓到,她睜開眼睛,一時睡意全無。 熱烈的酒氣縈繞著她,霸道異常,太具有侵略性。 “江景懷,你喝醉了?!碧脹]有親密接觸,她不反對,輕聲細語:“一身酒氣,去洗洗好嗎?” 可是他好像沒聽見,把她壓在床上,從臉龐吻到脖頸,再撕扯她的睡裙。好在這睡裙是吊帶的,兩條帶子用力一扯就碎。 濃重的酒氣令她不喜歡,田桑桑推搡他:“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