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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沒事了,你看阿姨來找你了。”田桑桑摸了摸他的腦袋,拿出紙給他擦了擦淚:“走吧,咱們回去。看你下回還敢不敢這么頑皮了?” 小虎含淚猛搖頭:“我再也不敢了!” 牽著兩個小的,往回走,風平浪靜。田桑桑松了口氣,很快就能出林子了。 孟書言突的停下腳步,看得田桑桑心里也是一突。 “兒子?” 孟書言悄聲,抬眸:“有聲音,mama。” 田桑桑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寂靜的林子突然傳來沙沙沙的聲音,她的心慌了起來。牽緊了兩個孩子的手,瞧了瞧邊上的樹木,不管是什么,得躲到后邊去才行。 腳步還沒移開,不遠處響起突兀的警報聲。警報聲漸漸地盤旋在半空中,可以辨別出是軍營里的警報聲。 田桑桑心里一驚,這是怎么了?沒道理丟了個孩子就用警報啊,那么……她的眼緊張地瞇了瞇。 前方雜草后,兩個穿著類似于黑色軍裝的男人站了起來。他們背著包裹,是外國人。有人說了一句話,便拿出槍對著他們。 這還不是普通的手槍,而是沖鋒槍。 田桑桑聽懂了他們的問話,翻譯成國語是:“cao!你們是什么人?” 她舉起雙手,想和他們來一番對話,可是前邊的男人好像不耐煩,手扣動了扳機。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田桑桑的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只黑色兇猛的野豬朝這邊沖來。 身上的血液都沸騰了,田桑桑抓著兩個孩子,往左邊退去。 一聲槍響劃破長空,伴隨著野豬撕心裂肺的嚎叫。原來,那本來要打在田桑桑等人身上的子彈,落在了野豬的身上。 野豬并沒有立刻倒下,仰頭嚎叫了幾聲,被徹底激怒了。它轉了個方向,朝著那兩個人撲去。他的一只角捅在了其中一人的肚子上,登時血rou模糊。 兩人皆是訓練有素的模樣,同伴倒下,另一個人利落地一滾,要向田桑桑這邊來,順便把野豬引過來。田桑桑朝后吼:“言言,小虎,躲到樹后!” 孟書言和小虎不敢耽擱,往就近的樹后躲去。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一只手掐上了田桑桑的脖子。她立刻說不出話,艱難地喘息著,野豬又慢慢地轉了個身,對著他們倆。 田桑桑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她害怕地看著那野豬。她知道這男人是想利用她做誘餌,等野豬來時,男人肯定能逃脫。 她掙扎著從空間中取出一個電棒,用盡全力按了開關,朝男人的手上捅去。隨即,男人劇烈地抽搐著,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他的槍甚至掉在了地上。 田桑桑朝著他嗜血一笑,快速撿起他的槍閃身。噗,有血噴在她身上。男人死絕的一刻,野豬再次將目光對準了她和懷里的孟書言以及小虎。 三人都打了個寒戰,但野豬轟然倒地。 “言言,小虎,站起來,我們快走。”腿有點軟,田桑桑喘著氣把倆孩子扶起來,順便手里的電棒又回到了空間里,顫顫巍巍地朝前走。 一支綠色的隊伍向這邊奔來,田桑桑看到了江景懷,她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江景懷把手往前一伸,朝前開了一槍。她疑惑看去,那里有個人正緩緩倒下。 還有同黨! 綠色軍隊有序地散開,將他們幾個人包圍,形成保護的姿態。 小虎撲到沈團長懷里哭著,“爸爸,都是桑桑阿姨救了我。” 剛才江景懷擊斃了一個,而他們到來時,地上已經躺著兩個死絕的人和一只野豬。沈團長看向田桑桑,眼里帶著敬佩:“弟妹好樣的!” 他拍了拍江景懷的肩膀:“收到的線報中,有三個危險分子攜帶炸彈靠近我們軍營。看來就是這三個了。這功勞算你身上啊,景懷。” 江景懷抿了抿薄唇,面色冷峻肅殺。 沈團長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默默抱起自己兒子,回去要好好板子伺候教育!小小年紀凈惹事兒! 田桑桑聽著他們的話,危險分子?感情這三個是危險分子! 功勞算江景懷身上?意思是他可以升了嗎?當初因為自己的任性,害得他降了軍銜,現在終于能還給他了! 她高興得向他看去,可他只是走到他們跟前,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抱起地上的孟書言,連句話也沒和她說就默默走在前頭。 孟書言在爸爸懷里,看了下爸爸那繃緊的側臉,低著小腦袋不敢說話。 嗚嗚,爸爸生氣了。 田桑桑也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冷到能掉冰渣子。她小心翼翼地在邊上,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也不敢說話了。他以前專門強調,不要往林子里跑。 原本還想炫耀一下的。 “有沒有受傷?”他低沉清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田桑桑的心雀躍起來,猛地搖頭,“沒有沒有,我和言言都完好無損。除了……形象有點狼狽。你放心。” 邊說,漂亮的桃花眼邊瞅著他。 他頓了頓:“那就好。” 除此之外,一個眼神也沒賞給她。 347 桑桑?勾引之美(上) 這件事之后,江景懷升官了,以至于田桑桑成了軍嫂們口中的‘花’木蘭。.。單人制服了一頭野豬兩個恐怖分子,保護了兩個孩子,還讓自己老公立了功。換她們的話,早就死翹翹了,哪有那么大的福氣。 江景懷就很沉默了,不言不語,不聲不響,開始了婚姻冷暴力。 田桑桑就不明白了,這不是她的技能嗎?咋他一個大男人也幼稚地開始學起來了呢? 不過,終究是她理虧。 這日,午休的時間,她主動敲響臥室的‘門’,眨了眨漂亮又無辜的眼睛:“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江景懷坐在‘床’上看著她:“你說。” “現在有這么一只狗,她很可憐,沒人要了,你要養嗎?” 江景懷俊眉一擰,垂眸深思。那只無辜死去的狗,小‘奶’茶…… “真的,這只狗她很可憐的。”田桑桑眼巴巴瞅他,繼續扮可憐。 江景懷低低地嗯了聲,濃黑的睫‘毛’顫了顫:“那就養吧。它在哪?” 田桑桑咯咯笑了,彎彎眼睛,走到他面前:“就是我,我這只寂寞的狗,你領去吧。你放心,我很有自覺,會做飯,會拖地,居家小能手;不偷吃菜,不偷吃‘rou’,還會暖被窩。” 江景懷嘴角一‘抽’,默默地躺下去拉上被子午睡。 一陣冷風刮過,田桑桑抱緊雙臂,媽呀,真冷。qaq 首戰失敗,第二戰。 她主動找他,語氣放軟,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