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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自己的拳頭,終于有點像個成熟的男人了。 田桑桑在這里陪他坐了一下午,后來也沒再說什么話,偶爾她會摸摸他軟軟的頭發,給他安慰一下。他這樣,簡直像一只無力的小綿羊。在她眼里,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下午的時候,趙純的母親尋了過來。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都愣住了。不過彼此見過,也不算面生。 “你是景懷的媳婦吧?!壁w母是個看起來很大氣的女人,她當下看著田桑桑道:“我們家阿純給你添麻煩了。上次的事情,謝謝你的幫忙,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br> 說得太客氣了。田桑桑微微一笑:“不會的阿姨,我和趙純是朋友。朋友有難,我不能見死不救。這是我應該做的?!?/br> “交上他那么個朋友算你倒霉?!壁w母嘆道:“這小子,從小就愛惹事,我這就把他拎回去好好管教。”說罷對著縮在角落里的趙純搖搖頭。能交到田桑桑這樣的朋友算他運氣好啊。不然哪個人,敢在那種情況下站出來,還要被人說三道四詆毀名聲。她不相信兩個年輕人之間有什么齷齪,只是說出去女方總歸會被人指點。 正是因為身為女人,趙母才更加知道名聲的重要性。所以對于田桑桑那天愿意幫她兒子說話,她是很感激的。 這個,這個。田桑桑的嘴角抽了抽:“阿姨你說笑了,趙純他很乖的?!?/br> “也只有你這么說?!壁w母想起什么,忽然擔憂地問:“你是怎么出來的?”那邊還在想辦法呢,怎么這邊她就出來了? 田桑桑對于自己為什么能出來的事也是云里霧里,她莞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查不出我身上的污點,就放我出來了。” 趙母暗暗沉下心。上頭來的人,可不會這么簡單放人??隙ㄊ前l生了什么。 但她沒多問,“我們家老爺子天天念叨著景懷,如果你們有空了,一定要來我家里坐坐。你們呢和阿純都是朋友?!?/br> “他日一定登門拜訪。”田桑桑虛虛地應。 趙母這才滿意點頭,冷下臉朝趙純走去。田桑桑趕緊跟上,有些緊張地問,“阿姨您這是要帶他回去做什么?” 她又道:“有話好好說……動手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倍胰粟w純正傷心著呢。以前總覺得自己這個當媽的不好,現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在一對比,趙純的mama這才是親媽?。”仨氂H媽! “你還擔心他呢。”趙母笑了聲:“我不抽他。”左右他爺爺拿拐杖抽他。不由得在心里對田桑桑印象更好了。這姑娘很合她眼緣,性格也對她的胃口,又很靈動有趣。關鍵她真把自己兒子當朋友,這種愛護她是看得出來的。 趙純的母親給田桑桑的感覺也很好,很隨和親切,不端著架子。她不免想,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是洪水猛獸,還是很好說話的。不知道江景懷的父母是個什么樣的?尤其是江景懷母親,那可是她的婆婆啊。俗話說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她心里其實是很害怕見到自己婆婆,又很期待見到自己婆婆。對比一下趙純的母親,想來也是好相處的吧? 田桑桑回到家,客廳里無人。這很正常,兒子上幼兒園,丈夫在部隊里。 正準備去廚房里洗洗下飯,臥室里有動靜,門還是開著的。 田桑桑一驚,屏住呼吸走過去,看到了江景懷在……收拾衣服。 他站在床邊,高大的身軀稍微擋住了些許窗外的日光。也沒多少件衣服,不是休閑裝就是軍裝。但是冬天的衣服都很重,尤其是軍大襖,塞一件包就鼓了。 想起前兩天的事情,就是在那張床上,田桑桑有些別扭。那天她醒了他也沒在床上,后來也便默默不提了。 她咬了咬唇,雙手絞在后背,看著他靜靜地裝衣服,問道:“你今天怎么提前回來了?” 他沒抬眸,低沉的聲音:“回來收拾東西。” 收拾東西?心里慌起來:“收拾東西干什么?” 他收拾衣服的動作忽的停下,抬眸淡淡道,“有個調任?!?/br> “又要走了?”這回來也才幾個月呢,就又要走了。田桑桑有些怔然:“你要調去哪兒呀?” 江景懷低下頭,輕描淡寫。“西部軍區,邊防部隊?!?/br> 自古西部就是苦寒之地。田桑桑問:“去多久呢?” “不知道?!边@是組織上的安排,讓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不過他會爭取建功立業,然后早早回來。 半晌沒有聽到回音,江景懷微微抬起雙眸,詫異地看著她。她就矯情地杵在那兒,像根木頭,小嘴微張,盯著地面發呆。 “很快能回來,別不高興?!彼哌^去,嘆息著把她半擁到懷里:“都說了要習慣的?!?/br> “誰不高興了?” “那你現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伸手觸碰她彎彎的柳眉,“眉毛都皺成八字了?!?/br> 田桑桑瞪圓了眼睛,負氣地道:“我又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學會了習慣?!闭f完,就跑到廚房里。 江景懷看著她的背影,想追上去終究還是沒動,只是蛋疼地揉揉眉心。這樣的性格,留她一個人在家看兒子,能放心? 晚上田桑桑不想說話,都是江景懷和孟書言在說,無非就是些教導。啥要每天鍛煉、好好學習,聽mama話、注意安全之類的。 反正田桑桑和江景懷沒說上一句話。 336 知道真相,追夫火車站 第二日,天邊剛泛起一抹橘紅的光亮,田桑桑就感到江景懷起床了。窸窸窣窣的,她不敢睜開眼睛,佯裝在睡覺。察覺到有視線落在她身上,她知道是他。良久那視線不見了,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之后就是長久的寂靜。 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沒有起床。睜開眼睛時,眼角隱隱濕潤。 “沒出息,田桑桑,哭什么!”她暗罵自己,拍了下自己腦袋。 早上起來,吃了頓早飯。家里少了一個人,終究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的。孟書言已經習慣,昨天爸爸跟他說了好些話。他悲傷,卻也理解。要聽話,等爸爸回來。 田桑桑感到心里有點空落,下樓四處走了走,正好和迎面走來的華珺擦肩而過。 華珺一身正裝,腳踩著軍靴,凹凸有致的身材隱藏在軍裝下。在部隊里找不到什么錯,她就要回京城了。再說江景懷走了,她也無心多留。 看到田桑桑那懶散的模樣,華珺又是輕微地搖搖頭,眼中似笑非笑又夾雜著高高在上的情緒。 田桑桑惱了,停下腳步。 丫的,最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