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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一深,藏著欲望,被他按捺住。 饜足的男人,渾身都透著慵懶和舒爽。他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才下了床,看見她頸上的吻痕,他眼含笑意地把被子拉更高了些。 換好衣服。 孟書言的聲音:“爸爸。” 江景懷江食指抵在薄唇上,噓了一聲。 孟書言立刻會意地點點腦袋,坐在床上兩只小腿搖晃,“哦~mama又睡懶覺啦~”難道今天又要吃爸爸做的飯oo不要啊oo不要啊oo不要啊。。。 江景懷蹲下身給他穿衣服,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低笑道:“等下去食堂里吃。” 小家伙羞紅了臉,好像被看穿了心事,低下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哦,不對,mama怎么睡上爸爸床啦? 妮妮說,睡一張床是要生小弟弟的哦。 “爸爸,我要有弟弟了了嗎?”小家伙嚴肅問,并不知道家里多個孩子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江景懷愣了愣,垂眸:“你想要?” “我不知道。”孟書言懵懂地搖了搖腦袋,支著下巴思考:“我覺得meimei比較好點……可我還是不知道呀……”這個問題太深奧了,小包子糾結,可勁地糾結。 “最好那個頭發和我一樣,卷卷的,是個洋娃娃,芭比娃娃。” 江景懷把他抱了出去,輕笑:“不管男孩女孩,你都要照顧他們,你是哥哥。” “那……”孟書言嘟了嘟嘴:“爸爸你還會喜歡我嗎?” “會。”他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又道:“還嘟嘴。” 孟書言嘟嘴:“哦。” 江景懷:“……” 江景懷和孟書言洗漱完,兩人便出去了,去食堂吃完飯,又打包了一份,在樓道時遇到了尤慧慧。 “咦?”尤慧慧驚訝:“江上尉,你們這是去食堂吃了?”一般成家了的人都是在自個家吃的,只有那些小年輕單身才在食堂里吃。 家里的飯總是比外頭的好吃健康不是? 江景懷淡淡地嗯了聲。 尤慧慧也不覺得啥,畢竟人一直都是這個樣,突然間話多了才嚇人呢。 324 我以為昨晚你很幸福 “桑桑呢?這怎么沒看到她?”尤慧慧往他身后看了看。她還想著去找她繼續上次怎么生兒子的討論。其實她倒也不是重男輕女,只是她婆婆到底還是喜歡男孩子多些。再說,她家已經領養一個女孩兒了。要是再生一個女孩。。。田桑桑可是頭胎就生了個兒子的,多跟她待一塊,也能沾沾喜氣。 “慧慧嬸嬸。”孟書言嘴快,仰著頭天真說道:“我mama還在睡懶覺,睡得比我都晚。”小家伙得意洋洋。 江景懷眸色漸深。 尤慧慧愣了愣。秒懂,秒懂哦~~ …… 江景懷推門而入,看到她還躺著,看樣子是醒了,只是側著身,手揪著被子。 他走過去,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陰影,坐了下來,手放在被子上,溫聲道:“桑寶,起來吃飯了。” 沒有動靜。 他伸手,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 她有些不耐,揮開他的手,立刻坐起身來。 神色淡淡,眼神冰冷,就連窗外那熱烈的陽光都無法溫暖她。 “我以為,昨晚你很幸福,當然這幸福是我給的。”江景懷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頗為失落。 田桑桑想起昨晚那些畫面,想起他那瘋狂不管不顧的,可怕至極!她旋即冷笑,“是你強迫我的,沒有幸福可言。” “沒有么?一點點?”明明后來也是愉快的。 “江景懷。”田桑桑深吸口氣,心里憋悶:“你到底明不明白,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我不明白。”他搖搖頭,黑眸注視她:“給我個痛快,行嗎?” “好,那我告訴你。”她一字一句重重強調:“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確實可以上床,但我們不能夠交流。跟你我無法溝通,我覺得我們并不合適。” 他唇角微勾,自嘲一笑:“用完了就打算把我扔了,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你,田桑桑。你的良心一直不會痛嗎?” “你就是那種,心情一不好,就能把我打入冷宮的人。” 田桑桑感到好笑,“到底是誰沒有良心?你拋棄言言的時候,你怎么不覺得你自己沒有良心?!” 說著說著就覺得難受啊。 大顆大顆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掉個不停。 昨天晚上又是那個禽獸樣,一直求他,越求他越用力,真都不把人當人看的。敢強迫她也就算了,還不做措施的,早上醒來腿間都是濕漉漉。多虧她有個空間,不然她上哪兒去找藥? 真以為女人就是發泄的工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么出了事誰負責? 他板著她的雙肩,把人按在懷里:“對不起!對不起!” 他現在真不懂要說些什么,只能一個勁說對不起。可田桑桑卻認為,說對不起依然不能夠,江景懷根本還是不知道事情的關鍵。 “再給我一次機會。桑寶,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你才滿意?” “不想怎么樣。我們做回以前那樣,相敬如賓,沒有什么不好。” 他放開她,“這就是你想要的?” 她冷聲回:“沒錯。”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江景懷:“那好。” 由于部隊里的這些小道消息,軍嫂們都很自覺地內部休戰了。田桑桑忽然想起趙純那天說的上頭有動靜,被砍,是不是和這次江景懷講的京城要派小組下來到各地檢查有關呢? 田桑桑掀開被子,起了床。一離開棉被,陣陣寒氣就立馬裹了過來。北方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不太一樣。南方,某些地區冬天不下雪,卻也冷。那冷是抽絲剝繭般,慢慢滲透到你的肌膚里,骨血里。 套了件白色毛衣,批了件黑色的長風衣,穿了條黑色的長褲,這長褲是田桑桑從空間里偷渡來,里頭加絨的。再搭了條白色長?毛圍巾。 洗漱完畢,將頭發綰了起來,田桑桑用手指揩了點潤膚霜抹著。冬日,風刀霜劍,再好的皮膚,臉上也得抹點什么。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飯,熱氣騰騰。 田桑桑有些傻眼,她不是還沒煮早餐嗎?誰來給她解說一下。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江景懷在這時略偏了一下頭,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臉上。 她直接無視他,柳眉一挑:“兒子?” 孟書言在一邊笑道:“mama,我們已經吃過了。這是爸爸從食堂給你帶回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