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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蘆有什么好高興的?mama還給你過棒棒糖啊。孟書言,你忘恩負義哦?!?/br> “我沒有。”孟書言嘟了嘟嘴,“mama你在那個…吃…吃醋嗎?我給你一半?!睉撟尠职忠步omama買一根的。 “mama不吃了?!碧锷IQ垌盍松?,“逗你玩呢。” “對了,你爸爸有說他晚上要去哪兒嗎?” “沒有?!泵蠒詫嵳\地搖頭。 281 君歸五(酒和女人) 夜晚的街上,秋風掃過,冷冷清清。 可是,小店的生意才剛剛開始,火熱得很吶。 男人們大多三五人圍成一桌,有偷偷打麻將的,邊打邊喝酒,再叫上一些解悶的花生米、下酒菜,真是好不逍遙。 只是,靠近路邊的一桌,只有兩個人。 老板又添了一瓶酒上來。 這個英俊的男人在這里喝了好幾瓶酒了,這姑娘是路過的,似乎兩人是熟人,姑娘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他喝酒。 “景懷,有點晚了,別喝了?!彼忀p柔的聲音,帶著絲絲甜意:“喝多了傷身體?!?/br> 水蓮覺得,她一直是被老天爺照顧的一個人,運氣好得不得了。 那時候,她剛想著怎么破壞徐毅元對田桑桑的印象,上天就讓她恰巧在河邊碰到了徐茜茜;她不過是在老林了走了一圈,就碰到了受傷的江景懷。雖然那時候,她沒想過自己將來會和江景懷有什么交集,但現(xiàn)在她無比慶幸;她不過是和食堂采購阿姨上了一回街,她就看到了田桑桑和一個年輕男人在私會;今天,她不過是出了一趟門,便遇到了喝醉的江景懷。 有句話說得真對,凡事看緣分。 江景懷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看她,又灌了口酒,不發(fā)一言。 他喝得有些急,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沿著喉結緩緩下滑。 他以往是很冷峻強硬的一個人,可喝醉了后,就像一個受傷的孩子,憂郁頹廢憂傷,讓人很想呵護一番。 水蓮看得癡了,在心里默默想著。 “真的別喝了。這么晚了,不回家沒事嗎?桑桑還在家等著呢……”她輕咬唇瓣,試探地說道。 江景懷的嗓音染上了迷蒙的酒意,“不要跟我提她?!?/br> 水蓮心里得意。他們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再接再勵:“你是不是聽說了些不好的話……可能只是大家亂說的呢……我相信桑桑她不是那樣的人?!?/br> “水蓮。”江景懷揉了揉眉心,疲憊地看著她:“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br> 水蓮有些委屈,眼睛頓時微紅:“好,我不說。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我不能回去,我不放心你?!?/br> 江景懷猛地站了起來,身形微晃,他一只手撐著桌面,挺拔的身影籠罩在路燈昏黃的光輝下。 “那我走?!表樖职彦X留在了桌上。 “景懷!”水蓮不可置信地追了上去,伸手扶住他,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腰,輕輕說:“你喝醉了?!?/br> 她的手環(huán)住他的腰時,江景懷的目光轉沉,身體也排斥性地僵了僵。 他停下腳步,就這樣緩緩偏頭,低眸看她。 燈光下,這個女人,正一臉癡迷地看著他,眼神迷戀,一點也沒了往日知性文雅的樣子。 他的眸子不再像剛才喝醉時那么迷蒙,反而漸漸清明了起來。 被酒氣包圍的水蓮鼓起勇氣,手移到他的胸膛處,眼巴巴地柔聲問:“去我家好嗎?” 江景懷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兒,薄唇吐出四個字,“適可而止?!?/br> 水蓮不敢相自己聽到了什么。適可而止。為什么要適可而止?難道他不喜歡她嗎?她沒有放手,反而繼續(xù)用水潤的眸子瞅著他。 “水蓮。”江景懷冷著臉,低低的嗓音透著一絲威脅,“同樣的話我不想說兩遍?!?/br> 這樣的江景懷令她害怕,可她還是舍不得放開手。好想被他擁進懷里,狠狠地疼愛。 為什么一個一個的,徐毅元不喜歡她,江景懷不喜歡她?而都喜歡那個田桑桑呢! 明明田桑桑之前長得那么惡心,可他們都不介意。。 “以后不要碰我。”江景懷緩緩地將她的手拿開,甩掉,力道不重,水蓮卻覺得自己的整只手都要碎了。 “還有,不要對人說是我安排你進部隊的?!?/br> “記著,沒有人能安排你進部隊。你靠的是你自己。” “我只是順手幫了你,我對你沒意思,你不要誤會。” 一句又一句,都像是在圖戳著她的心臟,她從不知道江景懷說話也能這么毒,尤其是對女人。 水蓮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完了,她清楚地明白,經(jīng)過今天晚上,她和江景懷只怕要形同陌路了。 都說女人變了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可男人,他的眼里心里要是沒你,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她不會就此放手,她不會讓田桑桑如意的! 不然她就不是水蓮了! ** 自家房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江景懷站在樓下吹了半個小時的夜風,頭痛得厲害。 他失望地嘆了嘆,跌跌撞撞地往方同舟的宿舍里去。 “連長!”宿舍的幾個兵見到他,忙下床敬禮! “不用管我,睡你們的?!?/br> 幾個兵對視一眼,哪里敢啊,連長還在吶,他們怎么敢睡。 “這是命令?!苯皯褏柭暤?。 幾人一抖,連忙爬上了自己的床,只剩下方同舟。 “我說,你八百年沒喝酒了吧?今天啥事啊,喝得醉醺醺。”方同舟去給他拿了條干凈的毛巾來,“這都走錯房間了?!?/br> 剛執(zhí)行任務回來,部隊給放了三天假,難道不該跟嫂子溫存溫存,都說小別勝新婚。竟然跑去喝酒了! “在你這借宿一晚?!?/br> 啊?借宿?敢情不是因為喝醉走錯房間?。?/br> 方同舟傻眼了,“這事兒嫂子知道嗎?”再看他們英俊的連長,左邊臉頰還有手指印,難道是嫂子打的? 心里佩服起來,嫂子可真厲害??!連他們連長都敢打!還把連長掃地出門了! 彪悍了!嫂子! “你和嫂子鬧別扭了???嫂子這一巴掌下手真重啊!”不厚道地繼續(xù)道。 “誰說她打的?”江景懷睨他,口是心非地說著醉話:“她不敢打我。同舟,我告訴你,在家里,她聽我的。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敢造反,晾她一晚上就老實了?!?/br> 呦呵。連長您那欲求不滿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咱嫂子那是什么人,那是唱歌就唱的人啊~ 方同舟嘿嘿笑:“成,連長您最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