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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mama,小家伙有些小心翼翼:“我們快去看mama吧,mama看到你一定會高興的。” “好。”江景懷低低地應了聲。 “唉,江上尉回來了啊!”買完東西的秦蘭笑瞇瞇地湊上前來。 “嫂子。”江景懷淡淡頷首,“有事嗎?” 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態度,秦蘭道:“沒事。你終于回來了。你回來了,桑桑也能留這里住了。不然每天都住在外面,肯定沒有家里舒坦啊。” 邊說,邊看江景懷的臉‘色’。 可惜,令她失望的是,江景懷并沒有懷疑,或者暴怒。他只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了。” 啊?這就知道了啊?秦蘭不解地看著他的背影?這是不是太相信田桑桑那個小妖‘精’了? 279 君歸三(漂亮的她) 一孟書言生氣地哼了哼,好討厭的這個秦蘭阿姨。 江景懷摸了摸他的頭,低聲問:“言言你不喜歡她?” “嗯嗯!”孟書言點點腦袋,氣惱地說:“老是欺負mama的,她們。” “以后不會了。你mama被欺負得怎么樣?” “倒沒怎么樣。mama欺負回去了。”孟書言支著下巴想了想,“雖然都欺負回去了,但是mama很生氣。” 他知道,她一直不像是個會被人欺負的人,但她被欺負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生悶氣。江景懷哦了聲,忽然問:“你們這些天在外面住?” “嗯,和關阿姨住在一起。”孟書言大眼一亮,揚起嘴角:“關阿姨送了我一把小木劍,爸爸我等會兒拿給你看。” 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那把桃木劍。 “好。”江景懷深眸一斂,又問:“一直和關阿姨住在一起嗎?” “沒有。mama前段時間去拍戲了。她帶了好多照片回來,可好看了~~!”孟書言有點小怨念,他也好想照相。不過mama答應他了,以后帶他去照相,把照片洗出來。 這樣么。江景懷的目光沉了沉。 田桑桑在書房里看書,聽到敲門聲時便把書放在書桌上。 才走了兩步,就聽得門外孟書言興奮的聲音:“mama!” 愁緒一掃而空,明艷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她開門,“言……” 待看到門外的人時,聲音戛然而止,眼底劃過一絲冷然。 “mama,爸爸回來了!”小家伙眼睛明亮亮。 “你回來了啊。”看在兒子的面子上,田桑桑露出一個笑容,從他懷里抱過孟書言。 “嗯。”江景懷惜字如金。 田桑桑靜靜走在前頭,靜靜地把兒子放在沙發上,回頭沖江景懷道:“那我去做飯。” 江景懷還來不及說什么,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客廳里了。他抿了抿薄唇,提起背包,走到房間里。 接近一個月沒回來,家里好似變了模樣。 人變了,物變了,只有兒子沒變。 但是,哪兒都變了,又好像哪兒都沒變。 她的梳妝臺上多了一些瓶瓶罐罐。 要拿換洗衣物出來時,打開衣柜,柜子里掛著一件一件時髦靚麗的衣服。 甚至還有女性的另類胸衣。這是正經女人能穿的東西嗎? 她變了很多,不止模樣,還有言行舉止,日常穿搭。 一路風塵,好容易回來,江景懷甚至沒燒熱水,就沖了個冷水澡。 閉上眼睛,舀了一瓢水從頭頂上淋下,明明是冰涼的水,卻熄不滅他心頭的火。 滿腦子都是那時候在廬山所看到的一幕,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里,震驚,憤怒,屈辱! 無法忘懷。 做不到釋懷。 田桑桑想過江景懷回來時的情景,那一定久別重逢的歡喜。 但現在一點也歡喜不起來,她覺得理所當然就是這樣的吧,羔羊般的沉默。 飯桌上只有江景懷和孟書言在說話,不過是父子間的談話,田桑桑全程不發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一言。 孟書言總認為今天怪怪的,然而沉浸在喜悅中的他,并沒有敏銳地察覺出怪在哪兒。 吃完飯,田桑桑就自覺去洗碗,江景懷到書房里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她懶得管呢,摟著兒子睡了個午覺。 孟書言一睡醒,就要去樓下找妮妮,告訴她他爸爸回來啦~~ 兒子一走,家里只有田桑桑和江景懷兩個人。 她看了一眼書房門口,門緊閉著。一回來就搞深沉,好像誰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田桑桑忙活了一番,根本不想和江景懷待在一個屋檐下。 她去洗了把臉,順便換了套衣服,打算去關鯤凌那里透透氣,也跟她說一說,江景懷回來了。 江景懷推開門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幅畫面。 她坐在梳妝臺前,擺弄了下微卷的頭發,再對著鏡子照了照,伸手取了一對珍珠耳環戴在耳朵上。 珍珠圓潤白皙,襯得她的面容更加精致如玉了。 從后可以看到她光潔的后頸,肩上裙子的盤扣是復古的,非常漂亮。 田桑桑站了起來,看到了站在房間中的他。 她平靜地說道:“我要出去一趟。飯已經做好了。如果我晚點回來的話,你和言言自己熱了飯先吃吧,不用等我。” “去哪兒?”江景懷掀了掀眼皮。 瞧著他冷峻的面容,她要說出口的話立刻變了,笑道:“好像和你沒什么關系吧。” 江景懷臉色一沉,打量了她兩下,“你穿成這樣出去?” 田桑桑低頭掃了掃自己的打扮。也就是順著時代的時髦,并不敢太出挑。 是之前她的一條裙子,淺棕色的魚尾長裙,快長到腳踝了,腰間用一條同色帶子系著,顯得人優雅又纖瘦。 對于時髦,田桑桑總是喜歡的。她甚至在頸間搭了條白色的絲巾,再拿了件薄外套,以防備這驟冷驟熱的天氣。 田桑桑諷刺地扯了扯嘴角,并不搭話。 “去把它換了。”江景懷淡淡開口。 田桑桑這回是真的怒了:“我記得咱們的協議里沒有讓人換衣服的條約吧?” “你不認為你這樣穿很輕佻嗎?”他稍稍走近,警告的語氣:“田桑桑,你已經結婚了。”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田桑桑冷笑連連,眼睛瞪圓:“說我輕佻,我哪里輕佻了?不想要輕佻的?好啊,那你去找水蓮那樣的,又不輕佻,又溫柔賢惠,還是老師,讀書人啊!不像我這樣的,鄉下來的,做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