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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她,都是被留下的。 這些女生很青澀,看起來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有著獨屬于這個年代的干凈清純,打扮得也很有年代感。 田桑桑有點恍惚。明明大家年齡差不多,可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她倒不是悲哀自己不能再談戀愛了,而是大家看起來都未婚,她卻連孩子都生了,這樣的她,能演得好純情嗎? 可是,孩子是原主生的,也不是她生的啊。追根揭底,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錯,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地點:廬山御碑亭 正中的另一個女生開始表演起來。 “哎呀!” 下雨了。雨勢越來越大,從絲絲細雨,到顆顆豆大。 我們的女主角,也就是正中的女生,她兩手交疊放在頭上,小步跑進亭中。她有一頭烏黑的發,身上一件白色連衣裙。進到亭中,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裙子。 趙純看得皺了皺眉。他不太滿意,從第一印象。躲雨的這個細節,女生把手交疊在頭上,顯得不太文雅;女生臉上的表情略憂愁。 在他的想象中,女主不應該是憂愁的,即便是下雨了,可她也保持著一種自得其樂的心態,她是笑著的,一定會笑。 因為是讓她們即興發揮,自導自演,所以沒有男主角,大家都是對著空氣出演。 男主角進來躲雨,看到這里只有女主角一個人,便要往外跑去。 這時候,女主角拉住了他,“誒,你沒看到外面正下大雨嗎?”就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女生的表情卻很嚴肅,好像她教訓的是她的學生,而不是男主角。 趙純失望地搖了搖頭,這什么演技?連感情都沒法把握好。“下一個。” 下一個是季瑤兒帶來的朋友。田桑桑覺得,她倒是挺符合張瑜的形象。長相較為端莊,臉也比較圓潤,鵝蛋臉。 261 邪魅的女主角 “田桑桑,到你了。,。” 季瑤兒的朋友后,就是田桑桑了。 從剛才的表演來看,趙純對季瑤兒帶來的朋友,還‘挺’滿意的。可以說,她的表演是之前這些人中最好的。她演出了那種感覺,屬于‘女’主角的感覺,海外回來的海龜,陽光熱情的少‘女’周筠。只是有一點小瑕疵,那段戲中,她演得有點過,如果能收一點點,再收一點點,就好了。 田桑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場中,問道:“我可以找個人來配合我嗎?這樣更有利于我的情感流‘露’。” 其他還留在這里的‘女’生愣住了,找人配合?她們都沒想到! 這…這,還能要求再演一次嗎? 趙純想了想道:“可以,你想找誰?” “那就麻煩趙導和我搭一下戲了。”田桑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我?”趙純放下文件。他是導演,看了整個劇本,其中每個人物的‘性’格,他都有深入研究,讓他搭戲也不是不可。 “好吧。”趙純走到場中站著,饒有興致地等待著田桑桑的演出。在他看來,他只要站著當木頭人就可以了。 這么輕易便答應了? 在場的姑娘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們怎么沒想到喊導演!如果有導演和她們對戲,她們會更加有感覺的! 十幾道如火的目光‘射’在田桑桑身上,她太狡詐了! “開始吧。”趙純下命令。 廬山的雨,說來就來,讓人沒有一點兒防備。 周筠小跑到御碑亭里躲雨。雨‘挺’大,但一點也不妨礙她的心情。進了御碑亭后,她稀奇的看了看,隨即找了處地方坐下,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鏡子,對著鏡子看臉上的妝有沒有‘花’。 身上的衣服有點濕透,顯‘露’出她玲瓏的曲線。她用手絹擦著頭發和臉,忽然一愣,那天在樹林里練習英語的年輕男子也闖進了御碑亭。 趙純看著眼前的田桑桑,一時傻眼。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剛才的田桑桑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現在的周筠。 變化只在瞬間,演技不錯。 進入狀態后的田桑桑,那眼神,那神韻,都是他要找的周筠!還有她今天頭發還燙成了微卷兒,‘褲’子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衣服是秋衫,卻是絲織的,帶著nongnong的時髦范。 周筠和他對視了一眼,忽然拉住了他的手,笑著說,“誒,你沒看到外面正下大雨嗎?” 她靠近時,帶來一陣香風,沒有化妝,白皙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眉開眼笑地說話。 是那么明亮,耀眼! 一瞬間,趙純覺得他就是那躲雨的耿樺。他吃驚地打量了下周筠,被她抓住的手著了火般,騰騰地燒了起來,臉上也燒了起來,整個人都像一只煮熟的蝦子,通紅通紅的。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姚宇更是‘揉’‘揉’眼睛,他們老大,也是個演技派啊,搭戲搭得臉都紅了。 注意到趙純落在她手上的視線,田桑桑連將手移開,退到御碑亭的另一個小‘門’,獨自臉微紅。當真映了那句話,“人面桃‘花’相映紅”。 臉紅的時候,她暗暗驚訝趙純,演技‘挺’好的,竟也能配合臉紅。 要知道,原來的電影中,男主角從剛進來時,臉就特么的紅了,甚至手也有點紅。可能是為了演這一段,故意給化紅的。以至于田桑桑在空間里看時就吐槽,男主角被異‘性’觸碰,不止臉紅,連那只手都紅彤彤的。 而片中的‘女’主,臉一直是微紅的。可能化妝的原因,也被人吐槽過。 接著,男主為了掩飾尷尬和羞澀,拿出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煙味順著風,飄啊飄,飄啊飄,就飄到了后邊‘女’主的鼻子里。 ‘女’主角咳嗽,拼命地咳嗽,咳嗽了幾下,怒了,朝男主蹙起秀眉,質問:“你懂不懂禮貌啊?不知道吸煙有毒,全世界都在禁煙嗎?” 趙純的手里根本就沒有煙啊,可是被田桑桑看著,距離有點兒近啊。。 她的臉因為憤怒染了紅‘色’,卷發別在耳后,烏黑清澈的桃‘花’眼帶著點小魅‘惑’,淡紅‘色’的‘唇’瓣,每一個部位,都是那么清晰。 雖是這種場景,可趙純看到的卻是那個她,她似笑非笑,嘴角輕佻地揚起一抹弧度,勾起他的下巴,聲音撩人:“你懂不懂禮貌啊,小伙子?不知道吸煙有毒,全世界都在禁煙嗎?” 玩味,邪魅的田桑桑。那時候在廁所前,輕薄他的田桑桑。 心跳了。 ‘亂’了。 如麻了。 “我、我不知道。”趙純臉頰爆紅,弱弱地看著她說。 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