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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可是段草在高二摔壞了腿,不能做為特長生高考了,回家養(yǎng)了一段時間,回來改攻文化。然而,段草依舊是段草,也到底還是變了。變成了長了一圈虛胖的rou的段草。 孟書言的小心臟猛地一縮,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算了,以后再吃就是了。”田桑桑也沒想太多。 孟書言的身體脫離了輪椅,垂在半空中。 “mama輕輕地把你放下,要是有不舒服你就說。” “嗯嗯!”孟書言迫不及待地點頭,踢了踢兩條小短腿。 近了,近了,更近了。 歐耶! 孟書言的腳終于著地,但他完全使不上力,因為田桑桑是堪堪把握好了力道,使他腳底與地面來了個蜻蜓點水般的接觸。 “mama。”委屈的聲音。 田桑桑放開手,讓他真正站在地上,“怎么樣,感覺還好嗎!” 孟書言沒有動靜,表情很平靜,這是大喜無聲了。 “走一步看看。” 孟書言向前走了一步。 “走兩步看看。” 聽話地向前走了兩步。 “跨一大步看看。” 孟書言抬起小短腿,向前跨了一大步,雙腿呈前后岔開狀。 “跳一下試試。” 孟書言雙腳向上彎曲,跳了一下,穩(wěn)穩(wěn)落地。<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b “蹦兩下試試。” 咦?孟書言疑惑地擰起小眉毛,“蹦和跳是一個意思嗎?mama。” “呃……”田桑桑汗了汗,“性質(zhì)是一樣的吧。”質(zhì)一樣但量不一樣。 “我可以走路了,mama!”孟書言笑嘻嘻的,眼睛彎成小月牙。他昂首挺胸,像個勝利的戰(zhàn)士,神氣地得意洋洋地向前走去。走到墻壁前,轉(zhuǎn)身回頭走,走到田桑桑前,轉(zhuǎn)身回頭繼續(xù)走。 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走了有十幾遍,田桑桑頭快暈了,真不知兒子這么能走。 “兒子,你是不是走的時間有點長了?” “哦。”孟書言恍然大悟,邁開小腿向前奔去,繞著墻壁開始跑了起來。 田桑桑驚住:“別跑啊言言,腿要使用過度了知道不?才剛好啊!” “不,mama,我感覺我充滿了力量!”孟書言眼神閃亮地說道。 田桑桑站在中間,擔(dān)憂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結(jié)果孟書言沒出什么事,田桑桑覺得自己又開始眼冒星星了。 “言言,過來,mama想到了一個游戲,教你玩。”熏熏然的口氣。 “mama!”像只小鳥一樣撲到她懷里,接了個滿懷。 田桑桑蹲下,摟住他,循循地道:“這個游戲呢,叫做跳飛機。我們首先啊,在地上畫一個飛機的形狀,用格子連接起來的飛機,有九個格子。” 拿出一個金色的粉筆,在地上畫出了九個格子,并在格子上寫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數(shù)字,“然后,我們拿出一個沙包,將它放在第一個……” 孟書言興奮地點點頭,這就是個可以用腳的機會。 不待他實踐,格子上已經(jīng)有只小生物在蹦蹦跳跳。當(dāng)小奶茶把雙爪踏在第七和第八個格子時,她背過身,貓身利索地后仰,貓爪一陣摸索,雖然無法把沙包拿起,但也是觸到了沙包,并且沒有一步出格的。 “它贏了。”孟書言輕拍手。 “把它拖下去吧。”田桑桑一臉嫌棄,“它已經(jīng)不止成精這么簡單了。”猶記得小奶茶那時候拿爪子摸孟書言的場景,這其實是一只智障。 這日清晨,軍區(qū)家屬大院炸了,被女人的討論聲和尖叫炸翻了。 因為趕上了點兒,有工作的軍嫂們正要去上班,沒工作的軍嫂們不是在菜地里折騰,就是在樓上曬衣桿下曬衣服,再者走在路上要去買菜,不然就是帶孩子去上學(xué),也有站在樓梯下閑聊的,比如秦蘭等人。 “真的,我那天看見了,她眼睛紅紅的,可能是哭了。多可憐啊,這幾天都沒見她出門,我擔(dān)心她想不開……”秦蘭搖搖頭,臉帶同情之色。 “啊。這可怎么辦。”有人急了,“那江上尉又不在家,如果出了意外……這事還是要找王主任報告。她家里還有個孩子。不管怎么樣,都要顧著孩子啊!” “說是這么說,但還是要確認(rèn)……我們應(yīng)該上她家看看情況……咦!”秦蘭的眼睛忽然大睜,像是看到怪物般! 眾人不由整齊一致地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她,她是誰啊?” 235 當(dāng)黑小鴨變成白天鵝 “對啊,她是誰啊?”秦蘭目瞪口呆。 “長得有點像田桑桑……” “田桑桑不可能像她這么白吧?牛奶做的?”不確定的語氣。 “可咱樓道里也沒住這么個大美人兒啊。” “但那不是田桑桑的兒子嗎?” “所以真的是田桑桑?” “哇,她。她怎么…怎么…變的……” “……”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大美女手里牽著田桑桑的兒子,從樓梯上慢慢地走下來。美女長得真好看,眼角微微上翹帶著風(fēng)情,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頭青絲分成兩邊,皮膚瑩白細(xì)膩如珍珠。身上一襲淺褐色的魚尾長裙,腰間一條帶子輕挽,束得那腰盈盈不堪一握。她身材高挑,長裙快到腳踝,這樣穿顯氣質(zhì),優(yōu)雅又清純。但偏偏這樣一個人,五官卻很精致艷麗,矛盾體啊矛盾體! “你們好。”田桑桑朝她們揮了揮手,笑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軍嫂們被晃了下眼,異口同聲地驚詫問:“你認(rèn)識我們嗎?” “嫂子你們在說什么?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們了,我是田桑桑啊。”明亮的大眼眨了眨,“這是我兒子,他的腿好了。我?guī)鋈チ镞_溜達,順便去買點東西回來。” 大伙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桑桑!” “田桑桑!” “真的是你!” “桑桑,真是你!” “對啊是我呢。” “這不可能!”秦蘭立刻失聲尖叫,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她連忙換上疑惑的神情,“桑桑,你怎么幾天不見就變得這么白了?!” “哪里是幾天,我從以前就開始美白了,慢慢地就變白了。并不是用了幾天呢。長此累積下來的效果有點好,才給了你們一種幾天的錯覺。”田桑桑微微低眉,羞澀一笑。 “美白?”秦蘭問。 “是啊美白呢。” 女人啊,天生愛美。這個年代化妝品護膚品還沒有后世那么多樣化,但大多女人都人手一份雪花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