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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啊,會被這點熱度曬暈?” “剛才說得很開心啊。”江景懷幽幽地吐了句。 “就是講了個笑話。”招架不住他的眼神,田桑桑把事情講了一遍。 江景懷聽完后,沉默了幾秒,眼皮一掀:“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啊,我根本沒有良心啊!田桑桑咳:“不僅不會痛,反而還美滋滋的~” 反正這個流言也不是她挑起的,當然美滋滋咯~ 江景懷轉身走上去,沉沉地說:“我媽她是個嚴肅的人,不喜歡開玩笑。” 嗯?所以?這是在告訴她他mama的性格嗎? 田桑桑微愣,忽的冷笑一聲。與她何干呢?不過是假結婚罷了。 ** 很意外地,中秋這天天氣溫婉了不少。 田桑桑前幾天沒有收到彩排通知,上頭的意思是,注重真實,就算有突發情況,也要應變自如。所以不彩排了。因為有節目的要提前去集合,吃過飯刷完碗,田桑桑就到屋子里換上了自己準備的新衣服,一套女式軍裝。 穿好軍褲子,套好軍外套,田桑桑低頭看去。 腰!久別的小蠻腰,又回來了! 一直以來,田桑桑都在減肥,至于減肥的效果,今天終于令她震撼了!終于像個女人了! 目測她現在只有110斤左右,身高和以前一個樣,倒是瘦了之后也沒變高。只是這太不真實了,田桑桑捏了捏自己不再有贅rou的腰,還是懷念以前的水桶腰啊,有安全感。 所以她只需再減個十斤,就能和身高成黃金比例。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 她往鏡子里仔細地瞧了瞧。皮膚還是有些黑,百分之二十的黑色濃度吧,但是五官已經立體了起來。眉毛被她修成了柳葉般的模樣,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上揚,濃密卷翹的睫毛顫顫,挺直小巧的瓊鼻,不點自嫣紅的唇…… 事態已經嚴重脫離了她的控制。這不是軟妹子那般白白可愛的模樣,也不是古典美人那般清秀端莊的模樣,更不是她前世那般良家閨女的模樣,這是外頭那種妖艷XX的模樣。 這長得有點像關鯤凌的主公田姒錦,五官艷麗,桃華灼灼,璀璨奪目,這還是田桑桑最不喜歡的一種長相。事實上她喜歡那種杏眼女孩,她曾經還悄悄暗戀過他們學校杏眼女孩無數個,大多數杏眼女孩都是長相有點軟的,清清秀秀溫溫婉婉的,可招人疼了。用來做女朋友最合適不過了。 杏眼妹子,那就是她的女神啊! 田桑桑哀怨地搖了搖頭,調整情緒深吸口氣,也沒化妝,對于她來說黑色就是最好的濃妝艷抹了。 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要先過去了。”田桑桑朝在沙發上的兩人說了一句。 一大一小都抬起頭。 江景懷怔了一下。他對田桑桑的記憶,一直停留在五年前。那還是個……算了,懷舊無益。她的肌膚是很嫩滑的,畢竟在廚房里摸過一點點。身材也變得凹凸有致了起來,貼身的軍裝勾勒著她玲瓏的曲線,五官精致,若不是被那淺淺的黑色掩蓋,他都要以為現在站他跟前的是一顆耀眼的明珠。 這是他第一次這般細細打量她,看著看著不由呆了。 不過很快他就掩飾掉自己的不自然,低頭看報紙。雖然是看報紙,可那字都成了田桑桑的名字,報紙上全是田桑桑的名字在飄來飄去。。。黑色的小妖精! “mama,你今天好漂亮哦。”孟書言眨了眨眼,差點認不出人來了。這還是他的mama嗎! “是不是覺得穿上軍裝的mama有一種漢子般的威武?”田桑桑捏了捏他白嫩嫩的臉頰,“mama先出門了啊,等下你們就能在臺下見到mama了。” “mama加油。”孟書言眼冒愛心,握起小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不表示點什么嗎?”田桑桑瞥了下與暖心的兒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江景懷。 可真淡定啊江上尉。就不怕她上臺給他丟臉了。 “你還是不說話的好點。”江景懷抬眸,眉峰微挑。 一說話就破壞了那份美感。 田桑桑暗自哼了聲,氣鼓鼓地往門外走去。 “臺下大多是些鐵骨錚錚的漢子,上臺的時候不用緊張,如常便好。”江景懷的提醒聲慢悠悠的。 誰緊張了。田桑桑松開抓著自己衣角的手,風一般地往外走。 在樓下遇到了尤慧慧等人,簡單地打了招呼,田桑桑就得去找自己的組織了。 “你們不覺得田桑桑變了好多嗎?” “和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真好看啊。以前怎么沒發現她那么好看吶?” “還變瘦了,是真的瘦了。” “……” 同樣是鄉下來的,現在秦蘭和田桑桑就是天壤之別了。 一大堆人都在討論田桑桑,秦蘭的語氣不免有些酸:“會打扮了吧。也不知道她怎么這么多心思,明明每天和我們一樣都待在家里。也就是江上尉愿意寵著她,給她錢花。” “哎呦。”尤慧慧道:“這可是不一樣啊,桑桑不僅養花,還愛鼓搗食物,每天早晚都跑步的。和咱們不一樣的,不全是待在家里的。” 224 晚會進行時(國慶加更) 其中有個微胖的軍嫂聽了真心道:“光說那跑步,沒點毅力的人做不來。現在變瘦了,也是她自己掙的。” 當初田桑桑跑步,眾人都不太看好。只以為她是學樣子呢。但今天一見她的變化,她們不得不承認,如果是她們就做不來。光是每天跑來跑去的,被別人打量,她們撂不下面子,哪里敢呢。 撂不下面子,就是再羨慕嫉妒恨,也只能徒增火氣。 秦蘭的臉色都變了,不服氣地咬咬唇。心里想著,如果我也每天跑步,我也會化妝,我的丈夫也像江尉那樣是個寵妻又有背景的,我現在也一定脫胎換骨了。 世沒有如果。 田桑桑被專門的人接進了場地,場地在之前軍人們訓練的地方,很是寬敞。舞臺搭建在中間,點點燈光閃亮,風輕輕柔柔地吹拂而過,天的月亮倒是不圓,一彎弦月。 到了這里才知道,全是文工團的人,軍嫂中沒有人參加,只有田桑桑一個。 不對,倒還有編外人士,比如穿得知性溫婉的水蓮。 田桑桑:“……” 文工團的姑娘們看到她,個個都瞪大了眼睛,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那是江尉的àirén吧?” 都是一些變了好多的話,田桑桑聽得耳朵都快起了繭子。 季瑤兒在一旁拿著鏡子補妝,看向田桑桑嗤笑了聲,狐媚子。 “所有人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