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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你不要嚇我。” 趙純瞥他一眼,示意他安靜,繼續(xù)輕輕念道:“我家養(yǎng)的鳥總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時候會把籠子放到黑暗的廁所。某天,在沒開燈的客廳,突然聽到廁所的鳥叫聲,而且像是慘叫。當下以為鳥怎么了,立刻沖去打開廁所門,發(fā)現(xiàn)兩只鳥一只在小鳥屋里睡覺,一只站在蕩秋千上發(fā)呆。 ‘真是的。。。。。。’關上門,我回到沙發(fā)繼續(xù)看著我的電視,電視上報導著市區(qū)有一小偷潛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捆綁事件。等一下再去把鳥籠拿出來放它們在家里飛吧。” 姚宇瑟瑟發(fā)抖,“那兩只鳥,是不是一只被毒死了,一只因為掙扎飛出了鳥籠,還有那個小偷,其實就在他家的廁所里吧?” “看把你嚇得。”趙純翻了個白眼,疑惑地撓撓頭:“就是奇怪了,我像是會講這種故事的人嗎?現(xiàn)在卻念得這么溜?我是在哪里聽過呢?” “……” 46 217 mama和我去了煙花之地 田桑桑淡定地和那個男人告了別,回去的時候默默把稿子塞回空間里。 江景懷已經(jīng)回來了,雙手枕在腦后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聽到動靜,他狹長的雙眸緩緩睜開了。 “爸爸!”孟書言很興奮,張開雙臂要去爸爸身邊。 田桑桑把他抱到江景懷身邊坐著。 她靠近的時候,身上的香味不似以往純正,非常雜,不僅有其他的香水味,還有煙味酒味。這些變化正常人可能發(fā)現(xiàn)不出來,但江景懷是受過訓練的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他不動聲色地擰了擰眉:“你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田桑桑看向他,解釋道:“言言的藥快用完了,我去買了點回來,順便我們就到處逛了逛。” “到處?” “是啊到處……逛逛嘍。”田桑桑窘迫地扯了扯嘴角:“畢竟鄉(xiāng)下來的,對什么都很好奇的,不了解點什么,只怕跟不上時代的潮流。我做為一個軍嫂,要處處充滿軍嫂的思想覺悟,做個與時俱進的軍嫂。” “不用妄自菲薄。”江景懷挑眉看她:“你其實都會寫了。” “咳……也是分流派的不是?像我那種就是鄉(xiāng)土流派,和嚴肅文學差別很大的。” 江景懷不置可否,視線落在她臉上。 “那我去煎藥了。”田桑桑絲毫不感到心虛,提著中藥笑呵呵向廚房走去。 走到廚房里,田桑桑這才很慫地靠著墻聽著外邊的動靜,沒聽到任何動靜后才輕吁了一口氣。 “言言,腳好點了嗎?”江景懷坐直身體,手輕輕放在孟書言的腳上,目光帶著愛憐。 “好多了爸爸,已經(jīng)有感覺了。”孟書言仰頭回道。 “等好了爸爸帶你去跑步。” “好的!”小家伙很興奮。 “今天和你mama出去玩開心嗎?” “開心!”孟書言嗯嗯點頭。 “去哪兒了?” “……” 孟書言小眼神游移,思考片刻道:“mama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哦。”江景懷拿起報紙:“爸爸給你念故事。” 孟書言聽著爸爸那低沉好聽的聲音,瞄著爸爸的側臉,猶豫不決。 “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爸爸說?”江景懷的目光依舊落在報紙上,巍然不動。 好厲害哦。一眼看穿。 滿懷心事的孟書言期待地望著他,奶聲奶氣:“爸爸,我可以說謊嗎?” “不可以。” 孟書言的小心臟中了一箭,感到很不安,小臉紅撲撲。 “其實,我今天和mama去了…去了那個…” 江景懷放下報紙,看著身邊小小的一團,兒子的頭低垂。 “mama帶我去了那個…煙花之地。”小小聲。 “煙花之地?” “……舞廳。”小小聲。 江景懷沉沉地勾了勾唇,果然。 “爸爸,你不要跟mama說,我答應過mama不跟你說的。”孟書言很糾結。可是他現(xiàn)在沒對爸爸說謊,卻對mama說謊了。╮╭ “好。”江景懷輕笑一聲,抱起他的小身體,手放在他頭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爸爸說,不用憋在心里。” 可以嗎? “爸爸不會害你們的。”江景懷鄭重,“對了……你們?nèi)ノ鑿d干什么了?” “跳舞。” 跳舞么。江景懷食指輕敲了幾下,腦海中驀地浮現(xiàn)出那女人穿著舞裙跳舞的模樣== 這是讓人很放心的模樣。 “吃飯了。”煎藥的同時,田桑桑去煮了個飯。把菜端到飯桌上,總覺得有道視線在追隨著她。 田桑桑回看過去,“怎么了嗎?” 江景懷深黑色的眸子一閃,“沒事。”這身段這膚色,依舊讓人很放心。 但是,怎么覺得她一天比一天白了點呢? 孟書言不敢看她,把頭埋在爸爸懷里。 吃完飯,田桑桑又到書房里進行思想風暴。根據(jù)她的記憶,是1990年出來的,甚至于風靡全國了。當時有一句話,可見渴望的火熱程度。“舉國皆哀劉慧芳,舉國皆罵王滬生,萬眾皆嘆宋大成。”這里并不是說渴望有多么好,而是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渴望火了,作為大眾文學,具有里程碑的意義。可以說在渴望之前,導演拍電視劇,都會或多或少帶有自己的個性,帶有自己的藝術理想和創(chuàng)作風格,然而個性只會聚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限制了文學的受眾。但大眾文學就是比較通俗了,渴望這部電視劇恰恰好就是給老百姓看的,主旋律是弘揚中國傳統(tǒng)價值觀,歌頌真善美,正義最終會戰(zhàn)勝邪惡…… 它不同于港劇,也不同于之前的大陸劇。在渴望之前,那時候的社會價值觀不再單一,是多元化而虛無的,大家都很迷茫和焦慮,沒有主心骨。這部電視劇正好給了他們主心骨。甚至于未來的那些家庭倫理劇,雛形可以說就是從渴望這里來的。 田桑桑對渴望印象比較深,還是因為她喜歡的一個歌手毛阿敏。毛阿敏的聲音是她非常喜歡的,空靈又大氣,很美好的一種格調(diào)。所以毛阿敏唱什么歌,她都能立刻知道這人是毛阿敏。田桑桑以前有個少年回憶,這是個讓她曾經(jīng)欲罷不能的電視劇,當時的那朵黑蓮花,一直是她的少年陰影啊。現(xiàn)在在回顧一下那部劇,終于有了比較貼切的詞語可以形容,鬼畜;同時也帶有很多人性上的思考。毛阿敏演唱的片尾曲,讓她念念不忘。似乎以前的電視劇,腦洞不是一般大,各種畫風清奇。不像現(xiàn)在的電視劇,還敢再套路一點不?開頭,一個小孩子出生了,這個小孩子必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