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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巴……” “桑桑,要我說你也太嚴格了,言言還那么小,寫啥字啊?!标愑⑿奶坌“?,撇撇嘴,“別人家孩子這會兒,那都是到處瘋玩?!?/br> 田桑桑一副一看你就沒當過媽的表情,語重心長道:“教育要從娃娃抓起?!?/br> “啥娃娃?我哥他那么小的時候,聽我媽說,還尿床呢。”陳英笑嘻嘻地望著陳銘。 “英子,瞎說啥!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妹?!”陳銘鬧了個大紅臉,一板一眼的,“我那么大時,你還沒出生呢?!恍?,這天兒忒熱了?!?/br> 什、什么、什么哥哥???姚芳芳震驚地打量著他們兩人,是兄妹? 涼意一寸一寸地從腳底蔓延至全身,nongnong的悔恨感差點要將她滅頂! 這么一看,確實能從五官上看出相像之處。她一不小心,得罪了未來小姑子!姚芳芳羞憤欲死地想著! 陳銘忽的把身上的背心脫下,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 “呀!”姚芳芳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別過臉去,端的是面紅耳赤,臉紅心跳。 “你怎么還沒走?”陳英這才發現她的存在,同樣是眼帶嫌棄。 田桑桑詫異地轉頭,是啊,姚芳芳一直站在這兒做什么?難道她沒找錢? 低頭看了看,兩塊四,正正好啊。 見陳銘看過來,姚芳芳非常害羞,咬著唇捂著臉,羞答答提著綠豆糕,快步跑遠了。 姚芳芳的事情并沒有在他們三人心中留下任何波瀾,只是個小插曲。 “曖!哥!你脫衣服干啥,快穿上??!”陳英像是被針扎到了,急急忙忙奪過陳銘的衣服就要往陳銘頭上套去。 陳銘被套得慌,往后退兩步,伸手阻止:“英子,你干啥,這還不是天兒忒熱了嘛!” 陳英尷尬地瞅了眼田桑桑,再怒斥陳銘:“要臉不,這里還有別的女人呢!” 陳銘忽的僵住。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見過光著膀子的,見過穿著褲衩的,見過打著馬賽克的,見過赤身裸體的,田桑桑真的沒太大的感覺。只是看著他們倆鄭重的表情,她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下陳銘的身材,還可以啊,年輕就是資本啊。 “英子,沒事,不用把我當女人?!碧锷IH魺o其事轉過頭。 “咋能沒事……”陳英皺著英氣的眉毛,心里愈發同情。桑桑已經妄自菲薄成這樣了。都不想做女人了,雖然她確實看著像個黑人多些。 “英子,你是不是擔心我對你哥……”田桑桑欲言又止。 陳銘卻是忽然醒悟,挑了挑眉毛:“我相信桑桑。全世界,所有人都可能對我做那種事,唯獨桑桑不會?!?/br> 田桑桑頗為訝異地瞅著他,倒是很了解她嘛。 咋不會嘞?陳英郁悶,她哥這是顛倒黑白啊。 很快,陳銘從屋里出來了,身上還抱著孟書言。 還在認真寫字突然被人抱出門的孟書言,清澈的大眼很是迷茫。 他朝田桑桑和陳英伸出rou嘟嘟的小手,呼救:“啊呀…mama…英子阿姨,大灰狼把我抓走了?!?/br> 他現在一頭卷發毛茸茸,小臉白嫩嫩,眼睛黑漆漆,確實像一只被大灰狼抱走的小綿羊,模樣快把陳英的心萌到了,連追在后頭。 至于小奶茶,你問小奶茶在哪里?它已經緊咬陳銘的褲腿不放了。 “言言,咋說叔叔是大灰狼呢?下次叔叔不給你汽水喝了啊?!标愩懷鹧b生氣地拍了拍孟書言的小屁股?!笆迨暹@是要抱你去洗澡?!?/br> “我不…mama說了,男男授受不親?!泵蠒宰鲋鵁o用的掙扎。 三歲多的孩子,詞語已經用得666了。 …… 四個人一桌吃飯,總是熱鬧非凡的。 傍晚時分,田桑桑把一張長方形的木桌子搬到后院里,陳銘搬的是家里還燃著的小爐子,陳英把椅子凳子擺好。 125 擼串,喝酒,聊人生 大鍋里的火鍋湯底已經煮開,麻辣鮮香飄蕩在院子里,混合著滿院的花香。 這滋味,絕了! 陳英和陳銘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俗話說,生活嘛,不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這個年代的人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所以生活中大約也只剩下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甚至連柴米油鹽醬醋茶,他們都還不能完全駕馭。也沒人會在吃食上做研究,畢竟時間不太多。 所以如今,每每見到田桑桑,陳英和陳銘的胃就忍不住會叫囂著餓,他們也完全拜倒在田桑桑的鍋鏟子下了。 田桑桑將一大盆子的配菜放在了桌子正中,還有幾塊切好的西瓜。 羊rou牛rou豬rou,切成了薄如蝶翼質地均勻一片一片的,用盤子盛著;豆腐、生菜、竹筍、香菇、白粿等東西,全都洗凈切好了,被田桑桑用長條的竹簽串著,簡潔又干凈。 其實田桑桑一直覺得,火鍋啊、麻辣燙啊、關東煮啊、串串香啊,本質上都差不了多少。甚至有時候自己家吃火鍋,那是直接當成麻辣燙串串香了,誰還那么多講究。 這次的火鍋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用涮的,一部分用煮的。 田桑桑先是給孟書言盛了一小碗,讓他一個人在那安靜吃著,他的一小碗類似關東煮,里頭樣品繁多。小奶茶倒是和平常的狗不一樣,一貫的胃口和尋常人差不多,田桑桑也只能給它準備了一碗煮好的骨頭湯,里頭放著大雜燴。 至于田桑桑和陳英陳銘等人,成年人了,吃吃喝喝瞎叨叨,講個葷段子吼一吼嗓子擼一擼串,那是家常便飯。 事實證明她想太多了。 陳英拿起一串素凈的青菜,放在沸騰的紅色湯底里過了一遍。別看青菜可能沒什么味道,可是往那鮮香辣的湯底里燙好,愣是配上了麻辣的滋味,又麻又辣,刺激著味蕾,簡直妙不可言。 “這個忒好用了。”陳英邊吃邊說,稱贊著那長長的竹簽。 把這串在一起多方便啊,她愈發佩服起田桑桑。為啥人家做的東西那么好吃,那么精細,感情過去二十年她吃的都是豬食。啊,瞎說啥呢,呸呸呸! 陳銘在涮著牛rou,然后吃得滿臉通紅,砸巴下嘴:“這時候如果有啤酒就好了,我也忘了帶汽水回來了?!?/br> 田桑桑瞬間懷念啊,燒烤火鍋配上冰啤酒,自然是通體舒暢的。 可現在,你讓人上哪兒去拿啤酒,啤酒也就算了,冰從何而來。這么一想,她倒是想起了自己塵封已久的桑葚泡酒。 “你們等等,我前段時間自己釀了一些桑葚酒,我去拿來。吃辣的怎么能不配酒呢,多沒勁啊?!币木褪巧嗉馍系拇碳ぐ。?/br> 陳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