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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假!” 日哦。好想哭哦。被看透心思的趙純抹抹眼淚,憑著記憶把這幾天他在鄉(xiāng)村歷險的事跡,真的就一字不漏地說了。包括他被打,被救,被收留。。。 “就是這樣了,爺爺。”趙純?nèi)跞醯亻_口。小模樣跟在田桑桑面前一模一樣。 “那都打不過,你們幾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爺爺小時候白打你了嗎?你連一個鄉(xiāng)下女人都打不過!真真要氣死我了!”老爺子拍著胸脯,顯然是氣得不輕了。 “那不是一般女人嘛。。。”想著田桑桑的模樣,趙純撇撇嘴。那個女人一個頂他倆,要是別的女人他還用打嗎?直接把人裙子一掀,人就尖叫著跑走了。那對著田桑桑,那敢耍流氓嗎!一條大象腿能把他壓死。 消失的豬蹄! “也就是說,打你的人和救你的人是同一個人?”趙老眼一瞪,聲音陡然嚴厲,逼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全吐出來了?還瞞著什么沒有?!” 這,這是看出什么了? 趙純的身體抖抖,弱弱從身后拿出袋子,悄悄瞄他一眼:“我還從她家里帶了一袋豬蹄…很好吃的,她沒發(fā)現(xiàn)。爺爺,你要不嘗嘗?” 趙老挫敗地抹汗,頭一偏不再去看趙純,沒救了。 “不管怎么樣,這個女人救了你,我們必當重謝,再多的東西都買不來一條腿的恩情。還有…你說的聚眾賭博的情況,不像話,確實該管管了。” “爺爺。”趙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急急地抬頭:“田桑桑不是那種人,你要是砸錢給她,她會不高興。” “感情爺爺我就是那種人了?”趙老有些奇怪看他。看來是對人上心了,怕用錢侮辱了人家,他倒是有點好奇那個田桑桑了。 可不就是。財大氣粗,砸起人來不要命。 “罷了…罷了,你的恩人自己報答。”趙老擺擺手,冷冷一哼。 “媽,等會咱倆去趟百貨唄,我去挑幾套男孩子的衣服寄過去,還有再買點小玩具,小文具。”趙純興沖沖地說。 本來要上車的趙老腳步一頓,男孩子? 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里成形了。孫子太軟,或許可以要個曾孫子。他現(xiàn)在不太老,能教出一個硬漢般的曾孫子。這個孫子已經(jīng)救不活了,不成樣了。 “阿純,你等等。”趙母擔憂地拉過趙純的手,細細觀察他的臉:“什么男孩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別沖動啊。性別你都知道了?” “媽你說什么啊!”趙純糊涂地撓撓頭:“就給田三三的兒子買衣服,那是我干兒子。” 趙老哼了一聲,軟蛋還是太軟了,還以為他終于硬了一回。嫌棄地扔下一句話:“唉。都怪你爸給你取錯了名兒。” 人的命,名注定。 趙母松了口氣:“不是就好。” “對了媽,這個豬蹄別給我扔了,拿回家熱一熱還能吃的,千萬甭浪費了,好東西。”趙純揚了揚手里的豬蹄,咽了咽口水。“媽你也跟人學學,都是女人,做的東西差別太多了。” “臭小子你再說,編排起你媽了,還能多好吃?”趙母好笑地嗔怪。 “反正賊好吃。”趙純說。“吃了保你還想吃。” …… 田桑桑打開瓦罐,自然地拿著筷子要往里夾東西,這是她昨天才剛鹵的豬蹄。 筷子下去,空蕩蕩的,馬上就見底了。 她低頭一看,好家伙啊,瓦罐里只剩下了兩個肥美的豬蹄。 她昨天明明鹵了有二十幾個! “見鬼了,莫非家里遭小偷了?”田桑桑不由得疑問出聲,逮住孟書言就問:“言言,你有沒有看到有人動瓦罐?咱家最近有可疑人物出沒不?” 孟書言走過去往瓦罐里一看,擰擰小眉毛,認真思索片刻才實誠道:“沒有哦,mama。” “那這個豬蹄是怎么不見的,難道長翅膀飛了?”田桑桑萬分不解,甚至懷疑是不是她這副肥胖的身體太過饑餓,在昨晚夢游的時候吃了沒印象。 “mama。”孟書言眼睛一亮,指了指地上,“罐子下壓著東西哦。” 田桑桑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把罐子抬了起來。原本只露出一小角的紙張更加清晰了,拿起來一看,是幾張紙幣,面值加起來有足足五十元。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每張紙幣上都用鉛筆寫著兩個字。 “啊!”田桑桑猙獰地咆哮:“趙純!你偷我豬蹄!” “mama。”孟書言安慰地輕輕拍她肩膀:“你不要生氣,純子酥給我們留錢了,我們還可以買好多個豬蹄。” “兒子呀。”田桑桑把他軟軟的身體抱在懷里,用臉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腦袋。mama這不是生氣,mama這是給糟心的。誰能想到你純子蘇蘇天天一副小媳婦樣,臨走前還能偷摸一把,這是個坑啊! “原本打算相忘于江湖的。但是現(xiàn)在,趙純我記住你了。”田桑桑咬牙。 “我也記住他了。”孟書言抿嘴說道。 之后的幾天,田桑桑照舊在鎮(zhèn)上賣點糕點和鹵味,沒人找她交管理費。 也許是上頭的動作太快了,總之聽說鎮(zhèn)上的陳彪親戚被降職了,又來了好些人,去查陳彪的住處。只是陳彪不知道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還是怎么的,逃走了,整個村都找不到人,一夜之間,猶如當初的葉江,人間蒸發(fā)了。 警察將其視為通緝對象,連續(xù)找了幾天都沒找到。 田桑桑有點擔憂,這人給逃走了,隱患就太大了,要想再找到便是有點難了。這個時候沒有監(jiān)控,各種設(shè)備都很落后,尤其小地方,也是犯罪頻發(fā)的地方。像后世的那些未解大案,多半是在八九十年代犯下的。 這日,帶著孟書言從鎮(zhèn)上歸來,老遠的看到自家院子外站著一個靚影。瞧這背影,挺高的,身材不胖不瘦,或許還是個美人呢。只是村里有這么號人物嗎?沒印象呀。 “田桑桑!”走近了,那人轉(zhuǎn)過頭,沖她笑著打招呼。 是陳英!上次那件事情后,田桑桑關(guān)注的不多。只是聽人說陳家兄妹都變了樣子,原本的陳英變得開朗了,原本的陳銘變得憂郁了。但相同的是,兩人都到鎮(zhèn)上工作了。 陳英是高中畢業(yè)的,家里有村長這層關(guān)系,就讓她去鎮(zhèn)上的郵局上班了。至于陳銘,自動要求去當司機了。就是去幫人拉拉貨的司機,經(jīng)常有一大段時間都是待在外面。別瞧司機這個職業(yè)不少些太正規(guī),但在這個年代,司機是個肥差,懂得好好利用的,都能掙上一大筆,比如幫人從外頭捎些東西回來,賺取差價什么的。 “喏,有人給你寄了東西,就是上次那個趙純。我順路,就幫你拿回來了。”她手里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