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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趙純。趙純。這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等等,你說你是趙純!?”她驀地提高音量,神色怪異地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遭,就是連頭發絲和腿毛都沒有放過! “霧草!”不是吧,那個趙純? 趙純撓撓頭,“什么草?” 田桑桑白他一眼,沒做回答。 要說當初的那本書,,李一白有兩個左膀右臂,一個是趙純,未來的娛樂圈大佬,腳抖一抖都要震驚娛樂圈半邊天的人物。那真的是潛規則了無數女星,私生子遍布各行各業,好不風流啊;一個就是孟書言這個兒子了。孟書言的作用是牽制反派,讓李一白可以順利醉臥美人膝;而趙純,憑借著他家里的人脈,李一白是真正醒掌天下權了。 田桑桑看那本書只看了開頭結尾,中間有一些。她連反派大boss的名字都沒記住,但卻記住了趙純,因為趙純貌似在結局出現過,他喜歡李一白的女人賈文秀,就是反派大boss的青梅竹馬。最后,他成全了李一白和賈文秀,自己流連于花花叢中,實際上心里一直藏著一抹白月光。... 086 書中未來的大佬(2) 至于趙純是怎么和李一白扯上關系的呢?原因見于他后來參加過的一個訪談。他在年輕的時候,還在上大二,那年暑假,他和家里人鬧翻了,離家出走,有錢有權人家的少爺嘛,俗稱地主家的傻兒子,沒事就愛玩啥離家出走。他走到了一個小村莊,具體什么村莊田桑桑記不清了。現在看來,就是這個小村莊田家村了。他當時被人騙去了賭博,年輕人嘛,心高氣傲,就跟著人家去了。可沒想到人家看他穿著不似村里人,出老千,他賠光了身上所有的錢和貴重物品,還是差了幾百塊。后來,要出逃時,他被人打斷了腿。他流連在村里,整天靠乞討為生,也沒有人愿意幫助他。因為他的腿受傷了,耽誤了治療,導致他后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然后村里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看上了他,她家招他做了女婿。他還跟那姑娘說,讓他聯系家人,他會接她到城里。姑娘也是個傻的,怕他像之前那些個知青一樣,拋妻棄子,回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一家人把他囚禁了起來,愣是沒讓他回去。 直到重生的李一白來了,他帶走了趙純,順便帶走了孟書言。趙純對他很是感激,便和他稱兄道弟。 李一白當然不能慧眼識珠,他只是憑借上一世的記憶,上一世救了趙純的人是其他人,那個人后來一飛沖天。所以李一白才想著帶趙純回城,就是篤定了趙純得欠他人情。趙純一欠他人情,便是整個趙家欠他人情。 田桑桑震驚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 已而,李醫生回來了,由于現在不能打石膏,他只能用木板幫趙純固定著腳。 固定完后,李醫生道:“短期內骨頭是愈合不了的。一個月內,腳不能碰水,不能做劇烈運動,腳上的東西也不能拆掉。一個月后我再看看情況,如果恢復得不錯就能拆掉固定板。只是拆掉后建議你們再去醫院檢查檢查,休息一個多月便能愈合。” 趙純耷拉著腦袋,兩三個月內腳才能痊愈。這么久不能動,憋得難受呀。該死的陳彪,他記住了! 田桑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付醫藥費的時候,把田桑桑的積蓄都用光了。 真是辛辛苦苦這些天,一朝回到穿越前。寶寶心里苦,寶寶說不出啊。 雖然趙純是未來的娛樂大佬,但田桑桑現在釋然了,和她沒太大關系。她不想巴結他,她只想保證自己兒子不被李一白帶走就行了。至于趙純,既然這次是她救了他,想必他以后也不可能欠李一白人情了。送走李醫生后,田桑桑回到屋里。 “田桑桑啊……”趙純怯怯地抬眸瞅她:“那個錢我不會讓你白花的,我回家了一定還給你。” 好吧,難得他還主動提起。田桑桑心里的郁悶消了大半,“口說無憑,立個字據。” 趙純憋紅了臉,眼里含著淚:“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說還就肯定會還的,還是雙倍的!” “口說無憑,字據為上,你說的,雙倍啊。”田桑桑淡淡瞟下他,很快折騰好一張字據,拿出一瓶墨水,“你看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按個手印。”她救趙純純粹是因為好心,也因為有些愧疚,除此之外,他們倆只是陌生人。她不是圣母,不可能白白給別人錢。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所以當趙純說出給雙倍的時候,她呵呵呵地答應了。這人人傻還錢多啊。 趙純抹了抹眼角的淚。日哦。這是不相信他哦。還立字據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哦。敢怒不敢言,他還是像個小媳婦似的,伸出白皙的手指,沾了點墨,按下大拇指,并簽下自己的大名,趙純。 田桑桑實在見不得他大男人小媳婦的姿態,摸摸下巴:“我怎么覺得你變了?” 趙純撇過臉不去看她。可不就是變了,短短幾天,他再也找不回以前的趙純了。他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都說量變到質變,是潛移默化需要過程的。再他這里,一頓打,一根魚刺,一碗醋便搞定,永生難忘。 “對了,你家在哪里?要不要聯系你的家人?”田桑桑驀地問道。總不能讓趙純這個傷員就一直住在她家吧。她可是個婦道人家,家里藏一男人像什么話。 趙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淚眼汪汪:“你要趕我走?我…我不能走。” “這里的條件太簡陋了,我看你也不像村里人,你住的下?而且,你回家去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療,腳用木板固定畢竟沒有用石膏繃帶固定好得快。”田桑桑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變相地趕人。“我也是為你好呀。” 趙純死命搖頭,弱弱道:“我爺爺…要是知道我混成這樣,會打死我的。我只能等傷好了再回去。” 田桑桑雙手抱胸:“嗯哼。”多大了?居然還怕爺爺?當趙純的爺爺可真不容易。 “要不……你讓我住一個月,等我腳上的東西拆了再走,也體面些。”接觸到田桑桑打趣的眼神,趙純低著頭討價還價。 “可以啊,但是住宿費伙食費你必須付給我。住宿費一個月五塊錢,伙食費一個月二十五塊錢。你得先付五元定金。只要你能拿得出五塊錢,我就讓你住我家。” 什……什么……這叫什么道理? 雷鋒已經絕種了嗎?趙純鼻頭酸楚,險些要落下淚來。他思忖片刻猶豫道:“三天之內我給你錢。” “好。”田桑桑想了想道:“如果三天后你拿不出錢,你就乖乖告訴我你家里的電話或地址,我讓他們來接你。但是這三天也不是讓你白吃白喝的,住宿費伙食費你照樣要算,哦對了,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