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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眼巴巴地問:“mama,為什么你又不吃rou了?” “兒子你吃吧,mama正在減肥。mama告訴你啊,這人啊就不能太胖,要是mama現在不減肥的話,將來就胖成球,胖成個大球。你知道氣球撐久了會怎么樣?會撐爆的!啪啦一聲,爆炸了。”田桑桑表情猙獰,五指張開,做了一個爆炸的動作。 “mama!嗚嗚!”孟書言嚇壞了,擰緊了小眉毛,撲通一聲從椅子上跳下來,順著她的大腿爬到她身上,兩只手抱著她的脖子,緊緊的:“mama你不要爆炸,我不要你爆炸!!!” “唉,兒子兒子。”田桑桑摸摸他的小腦袋,一不小心制造恐慌了。“兒子,你別怕,mama當然不會變胖的,mama這不是正在減肥嘛。” 其實這也不是她故意制造恐慌,而是她心里一直有個疑問。當年她看時,多數人都說何塞?阿爾卡蒂奧的死是個未解之謎。她曾經也各種猜,各種陰謀論,后來往最直白的方面想想,何塞?阿爾卡蒂奧本身就是個身體異于常人的人,他充滿著強大的欲望,會不會他的死也是某種生理構造的自然原因,而不是那些所謂的被他弟的政敵謀殺,或是被他的妻子麗貝卡殺害等等呢? 小家伙眨巴眨巴大眼睛,眼圈紅紅的,“可是mama好可憐,都不能吃太多東西,只有我一個人吃。” “mama也有吃的哦,但mama不能吃rou。你看,mama全身都是肥膘,再吃rou,又要長膘了。”摸著兒子一手就能掌握的小腦袋,毛茸茸卷卷的頭發讓她感到很舒服:“你也不希望mama爆炸對不對,所以你要監督mama,不能讓mama吃rou,要吃菜!” 好說歹說,終于是把兒子哄住了。吃過飯,田桑桑收拾了下,借著煤油燈的光亮,在燈光下給孟書言繡衣服。現在的衣服太單調了,她打算在每件衣服的前面繡個卡通圖案,也顯得比較可愛。 一件衣服上繡了一只鵝黃色的小鴨子,就是很經典的那款,童年時洗澡,老愛往澡盆子里扔一只小鴨子。 另一件上繡的是一只憨憨的小狗狗,也是賊可愛賊可愛的。 第二天,給孟書言穿上了新衣服,那件鵝黃小鴨子的短袖衫,配上一條小短褲,又到空間里兌換了一雙簡單的涼鞋給他穿上。 人靠衣裝馬靠鞍,果然換上了新衣服的孟書言,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他可高興了,左摸一下右摸一下,怎么摸都不嫌夠。 于是,田桑桑正在收拾今天的鹵味,他就邁著小短腿,咯噔咯噔地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去干啥,等忙完的田桑桑出門時才反應過來。看他孩子氣在小盆友們中走來走去,板著張漂亮的小臉,可嘴角卻悄悄地翹了起來。 矮油,這是去傲嬌了。 模樣活活像只昂首挺胸的小公舉。 “孟書言,你穿新衣服了?” “我mama給我做的。”小家伙洋洋自得地說。 “你mama還會做衣服?” 孟書言小嘴一癟,有點不高興。他mama本來就很厲害的嘛,為什么大家都這樣子? “小朋友們~”田桑桑笑瞇瞇地走了出來。 孩子們聞言,都后退三公分,手拉著手縮腦袋,露出驚恐的小眼神。這個胖子很可怕,會搶人東西吃的! 會搶東西喲~~~ “阿姨這里有糖果,你們要不要吃啊?”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大把以前老式的糖果,是牛皮糖。 “言言,分給你的小伙伴們一塊吃。” 看著那小巧的、外表點綴著白芝麻的牛皮糖,孩子們都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孟書言很大方地一人給分了一顆,這些孩子們頓時要和孟書言稱兄道弟了,都紛紛說以后來找他玩,孟書言腦袋一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狗剩在一邊吃起了醋,嘴巴嘟得老高,可以掛起一個油瓶子了。 “狗剩……” “哼!”腦袋向左。 “狗剩……” “哼!”腦袋向右。 孟書言推推他,打開小手,把里頭一顆牛皮糖往前伸,“我特意多給你留了一顆。” “言弟!”狗剩激動地拿過牛皮糖,三兩下剝開塞嘴里,“言弟你對我最好了tot!” 049 搭車 自從上次去鎮上熟悉了地形,田桑桑實在是舍不得孟書言,這次去鎮上,就把他也帶上了。本來只想著到鎮上就可以一直坐在地上休息了,可這交通不便,趕路也是真心累,才走了不到一半,日頭大了起來。田桑桑從空間里拿出個簡單的帽子給孟書言戴上,小家伙還是熱得小臉白里透紅。 “言言,mama抱著你。”手里的鹵味用瓦罐裝著,放在竹籃子里,田桑桑一只手提著,一只手要去抱他起來。 “mama已經很辛苦了,我自己能走的。”孟書言堅定地搖了搖腦袋。 說話間,又聽得熟悉的牛聲,李正熊的牛車已經在身邊停下。 “桑桑,又要去鎮上啊?上車吧,我捎你一程。”李正熊坐在前頭熱心地說道,聲音沉沉的。 本來搭人車是過意不去的,可瞧了瞧兒子,白嫩嫩的,真怕給走累了。田桑桑又是歡喜又是不好意思:“是啊去鎮上。李大哥,那就麻煩你了啊,總是搭你的車。” 把孟書言抱上了空蕩蕩的牛車,籃子放在板上,田桑桑才爬了上去。 “桑桑你還是這么客氣。沒啥,趕巧的事……”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李正熊似乎是才發現那小小的一團粉嫩,握著鞭子的手拉緊,連忙移開目光,又不受控制地悄悄看上幾眼。 “李叔叔,謝謝你載我和mama去鎮上。”孟書言抿著小嘴說道。雖然這個李叔叔很奇怪,總是偷偷看他,可是叔叔愿意在這時候幫忙,他很感激。 好小的一只,太可愛了! “言、言言,沒啥,甭、客氣。”李正熊結結巴巴的地說,耳朵紅透了。 孟書言大眼一瞇,面對他炙熱的目光,有點害羞地低下頭,但又忍不住抬頭瞄他。mama說的沒錯,我沒看他,我怎么知道他在看我哩。 瞧著兩人互相瞄來瞄去,田桑桑郁悶極了,只好主動找著話:“李大哥,你這是要去鎮上做什么?” “我在鎮上打短工。”李正熊把目光從孟書言身上移開,就終于是沒那么拘謹了,“桑桑你又是?” “我自己做了一些鹵味,打算拿到鎮上去賣,掙些錢,也能養家糊口。”田桑桑笑著說。 李正熊頓時想起了什么,眼睛放光,“上次你送的那個豬下水,怪好吃的哩,我和我媽都愛吃。我媽自己也買了些去做,味道和你的沒法比。這鹵味你又是整的啥?”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