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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空出來的手拍拍心口。 一番話說得又溫柔又軟糯,簡直把韓毅哄得沒脾氣,那點醋意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韓毅拿起蝴蝶酥透明的包裝紙,看了幾眼,說:“晚上給你買蝴蝶酥,吃不吃?” . 到高鐵站后,韓毅單手推著兩個行李箱,另一只手牽著程桑桑出高鐵站。 程桑桑用叫車app喊了輛車。 兩人在到達層外等候。 司機說十分鐘內(nèi)到達。 程桑桑笑著和韓毅說:“一個月就這么過去了,時間還過得挺快的,幸好你沒受什么大傷。”一頓,卻是想起了一事,她瞅著他,問:“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嗎?” 韓毅哼笑一聲。 程桑桑說:“不許忘了啊,體檢!過幾天預(yù)約個全身體檢,我們一塊去做個體檢吧。” 韓毅又嗯哼一聲,算是應(yīng)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貿(mào)然沖出一道人影,直奔程桑桑。 那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模樣,此刻面目猙獰。 程桑桑背對著那道人影,并未察覺,直到靠近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亮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白刀子就要往程桑桑身上揮去時,韓毅一把攬過程桑桑,同時長腿一踢,鈦合金的行李箱猶如弦上弓箭,咻的就撞向持刀男的大腿。 行李箱不輕,韓毅力度又不小,猛然一撞,隱約可聽骨頭咔擦的聲響。 那人跌坐在地。 同時,因為刀子的亮出,引起了人群的恐慌。 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 程桑桑在慌亂中倒是迅速冷靜下來,喊道:“你們慌什么,他只有一個人!趕緊來制服他。” 韓毅第一時間將程桑桑護到身后。 他長腿一伸,踢遠了刀子。 圍觀的群眾終于有人敢靠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忽然從地上跳起,連退了幾步,他怒道:“離我遠一點。”話音未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褲袋里掏出一把槍,手指搭在了扳機上。 槍支一出,先前靠近的圍觀群眾刷的一下后退。 唯有韓毅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男人的槍對準韓毅。 人群中發(fā)出一聲尖叫。 男人目齜欲裂,槍指韓毅,怒聲說道:“是你害我變成這樣,是你搶了我的工作,不是你,我老婆就不會和我離婚。你該死!是你害我變得一無所有,船長的位置屬于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程桑桑說:“小心。” 男人聽到程桑桑的聲音,槍支挪了個方向,韓毅也跟著槍支挪動,宛如一道墻矗立在程桑桑的面前。 他低聲和程桑桑說:“別亂跑,就站我后面。” 男人的情緒將近崩潰,此刻完全沒有了理智,他像是被逼得無路可退的瘋狗,逮誰咬誰。 “我不好過,韓毅你也別想好過。我打死你的女人,讓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不動的韓毅動了,他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驚呆的舉動! 一個強而有勁的手刀劈向男人的手腕,動作利落又干脆。 槍支被劈落。 男人單手迅速被韓毅制服在地。 未料男人男人還有后招,兜里竟然還藏了把另一把水果刀,動作也快得嚇人。不過眨眼間,刀子已捅向韓毅。這幾個連續(xù)性的動作只發(fā)生在一瞬間,宛如動作電影一般,讓所有人看得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 “韓毅!” 程桑桑觸目驚心,幾乎是撲向韓毅身邊。 這會,鐵路警察趕來,把男人押走,瞄了眼男人的傷口,說:“已經(jīng)打120了,五分鐘內(nèi)趕到。” 韓毅點頭。 他的腹部被捅了一刀,此刻上衣已經(jīng)被血液染紅,古銅色的皮膚已經(jīng)失去了血色,可他仍然從容不迫地對程桑桑說:“程醫(yī)生,給我急救一下唄。” 程桑桑迅速采取指壓止血的方式。 盡管渾身都在顫抖,嘴唇也漸漸露出一抹白來,可她還是冷靜地替韓毅摁住傷口,阻止更多血液的流出。 韓毅伸手摸她的腦袋,說:“好了,程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已經(jīng)不疼了。” 程桑桑罵他:“不疼個頭,刀還沒□□!” 韓毅還在笑:“真不疼,我現(xiàn)在還能去國際飯店排隊買蝴蝶酥。” 程桑桑本來嚇得渾身都在顫抖,情緒差點兒就崩潰了,可這會看他嬉皮笑臉的,著急慌張的情緒一下子散了許多。她惱怒地說:“帶著刀子去排隊你要嚇誰,別說話了,等救護車過來。” 韓毅悶哼一聲。 程桑桑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自己在九院的同事,盡管臉色微白,可安排還是有條不紊。 沒多久,救護車來了。 慌亂一時的高鐵站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毅哥賽高! 很快要見家長了! 今天我又是廣告蛋! 第75章 程默然得知jiejie回來的時間后, 掐著點回了趟程宅。 他jiejie并非事事都與他說,和母親因為毅哥鬧別扭吵架, 甚至“離家出走”這事兒,他不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他只知道jiejie要出遠門一趟, 時間一個月。真正知道jiejie隨毅哥上船, 還是家里的陳阿姨透露的。 那天程默然知道后,才知道家里發(fā)生大事了。 左手是mama, 右手是jiejie,爸爸因公務(wù)常年在外,身為家里的唯一男子漢, 程默然只覺肩膀壓了兩座大山, 他身負調(diào)和的重責(zé)。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 程默然就開車回到程宅。 在家里的停車庫停好車, 程默然意外發(fā)現(xiàn)程嘉康常用的車也在,進門后, 果然見到了爸爸坐在客廳里與mama聊天。 兩人都穿著家居服。 柳微雪依偎在程嘉康身側(cè), 保養(yǎng)得當?shù)氖刚趧兪? 一粒一粒漾著淡粉的石榴剝落, 很快就滿了一個青瓷小碗。柳微雪說:“新鮮的石榴你嘗嘗, 我早上吃了一個,怪甜的。” 程嘉康吃了幾粒,說:“不錯。”隨即一頓,又說:“下回讓陳阿姨剝,別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