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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終于逮著機會嚎叫。 “誰打我?” 韓毅粗啞萬分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看不慣劈腿的天皇老子。” 作者有話要說: 韓叔叔,你真是口嫌體正直! 明天要上編推啦,沒有收藏的都來一發(fā)呀~~對啦對啦,這是我的wx公眾號:danying717 會不定時發(fā)布一些小劇場噠~不方便加的話,微博也會發(fā)噠,微博是:@淡櫻 ~小仙女們都來捧場呀~~ 成為大v就指靠你們了! 第9章 林楚安喘過氣來后,艱難地弄走了麻袋。 來一趟郵輪,林楚安簡直要氣瘋了,金屋藏嬌的女人沒有大腦地跑來郵輪破壞了他和程桑桑的關(guān)系;沒多久在攀巖的時候輸給了另外一個男人,發(fā)生爭執(zhí)后武力值不及對方,挨了一拳;現(xiàn)在跑出來透氣,還被莫名其妙的圍觀群眾胖揍了一頓。 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林楚安找到保安組,頂著一張掛彩的臉,表示要投訴郵輪上的治安。 季云打量著他那張臉,問:“是在哪里遇襲?” “甲板上的塑膠跑道。” 季云又問:“林先生,您在郵輪上有得罪什么人嗎?” 林楚安想到那一句“看不慣劈腿的天皇老子”,那兇神惡煞的語氣讓他不由打了個冷顫,劈腿到底不大光彩,又因為劈腿而被揍,放在網(wǎng)上就是大眾喜聞樂見的事情。 這么一想,林楚安真怕面子丟盡,打碎牙齒和血吞,咬咬牙說:“算了。” 林楚安回艙房后,碰到了郭雪安。 郭雪安驚詫地看著他的臉,隨后又極快地掩藏了自己的情緒,她和林楚安說了程桑桑的事。果然如程桑桑說的那般,林楚安半個字都不信。 “行了,你沒哄回桑桑就算了,沒必要說謊誣蔑她。” 郭雪安看著林楚安關(guān)上艙房門,一口氣咽在喉嚨間上下不得。 . 監(jiān)控室里。 季云喊來了韓毅。 “毅哥,再過兩個月你的合同就到期了,對吧?”季云看著他,問:“你有什么打算嗎?你知道的,我們在郵輪上干這一行的,轉(zhuǎn)業(yè)陸地并不難,很多星級酒店喜歡有郵輪工作經(jīng)驗的員工。海上的生活太苦了,我做完今年就不打算繼續(xù)了,你知道萬通集團么?他旗下的五星酒店來挖我,我準備答應(yīng)了。” 她似笑非笑地說:“毅哥,你不準備續(xù)約了吧?” “有什么事直說。” 季云拿著一支筆,指著監(jiān)控的一角,說:“毅哥你知道嗎?今晚有個客人在監(jiān)控的死角被揍了,偏偏監(jiān)控什么都沒拍出來。那位客人是因為私人恩怨被揍,本來是想找我們保安組討個交代,后來又作罷了。” 韓毅扯扯唇,不以為意地說:“是嗎?” 他這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是極其吸引季云的地方之一。 她嘆了口氣,說:“我真的很不懂,憑毅哥你的能耐,為什么會屈就于這里當一個保安?” 韓毅的回答還是沒變。 “懶。” 季云說:“如果你到期后不續(xù)約的話,也想轉(zhuǎn)陸地可以找我,我給你寫推薦信。” 韓毅沒有拒絕,爽快地說:“行。” 季云見過他癡迷海洋的模樣,知道這一句“行”不過是敷衍。 韓毅準備離開監(jiān)控室的時候,季云忽然問:“茉莉花香的正主是程桑桑吧?” 韓毅的腳步一頓,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季云說:“毅哥,在海上漂流的人真的不容易找對象。” . 郵輪的最后一天會有例行的歡送晚宴,午夜時分在三樓的酒吧里還會有送別party。party結(jié)束后,郵輪之旅算是結(jié)束了,次日早晨七點即將靠岸。最后一夜的狂歡極其熱鬧,季云怕酒后鬧事,加強了人手。 每次這種狂歡,季云少不得安排韓毅。 一般酒后鬧事的都是年輕氣盛的人,韓毅又強又壯,杵在那兒,不說話氣勢已經(jīng)有了七分。 酒吧里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 舞池上年輕人扭成了一團。 小柴最喜歡這個時刻,身材火爆的美女們的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大飽眼福。他光明正大地看著目不暇接,好一會才注意到吧臺旁的程桑桑。 “嘿,毅哥,你看那是不是程桑桑?” 韓毅順著小柴的目光望去,果然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程桑桑的身影。 她穿著一條紅裙子,艷麗得像是酒吧里最亮眼的一把火。 她孤身一人在喝酒。 指尖轉(zhuǎn)著一杯即將到底的紅酒,美得不可方物。 許多男士向她搭訕,甚至有女人。 她耐心地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靠在角落里喝酒的模樣像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小柴好奇地問:“毅哥,程桑桑還有找過你嗎?” 韓毅冷漠地說:“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小柴一聽,不由一怔。 毅哥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微妙呀。 事實上,程桑桑也確實很聽話,說不惹韓毅就不惹韓毅,在公海巡邏的最后兩天,大多時間都乖巧地待在艙房里,偶然和韓毅碰上面了也裝作不認識。 . 程桑桑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眼神迷離。 又有人向她搭訕,剛開了半句口,程桑桑就干脆利索地拒絕:“我只想一個人待著。” 男人念了一句英文。 程桑桑看了他一眼。 男人露出迷人的笑容,說:“程小姐忘記我了?我和你一起攀過巖的。” “哦,帶伯爵表的男人。” 男人說:“我姓周……” 還沒自我介紹完畢,程桑桑又拒絕了:“我還是想一個人待著,能離我遠一點嗎?”說著,她撐著桌子起身,微微晃著身體穿過了舞池,她似是有幾分醉意。 穿出舞池后,仿佛在尋找什么,最后將目光落在韓毅身上。 她走了過去,卻不是和韓毅說話,而是和韓毅身邊的小柴,問:“洗手間怎么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