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6
的臉頰,微微笑了,是,長得真好看。 言希的左側大腿粉碎性骨折,內部固定的有鋼針,一直在鍛煉走路,花了很多功夫,速度還極是緩慢。 言希來時,達夷和孫鵬本來準備了錢,但是言希一向很有準則,就算吃軟飯,也絕不吃阿衡喂的以外的軟飯= =,所以很大方地推辭了。 阿衡聽說了,就更想掐死他了。 她說,我去上班,上午隨便你溜達,下午你在家里練走路,四點我準時打電話給房東太太,如果你敢偷懶,晚上不許吃飯。 言希哦,埋頭喝排骨湯,流淚,懷念TOT 阿衡推著自行車,穿著白大褂,在霧中朝他揮揮手,他隔著窗,眼睛彎了,說再見。像極許多年前,他去維也納時告別的場景,只是,阿衡沒有了當年的青澀傻氣,言希也丟了當年的明艷燦爛。 可是,他們眼中的彼此,卻再也沒有此時此刻動人。 ********************分割線******************* 阿衡帶著白色手套,在研究所拿著試管,像在學校無數次cao作過的步驟一樣,加一些研磨過的為□ZC,edward本來在辦公室,卻忽然推開實驗室的玻璃門,大步走來,把一篇手寫稿的論文扔到了阿衡面前,不可置信地冷笑——wenny,這樣的論文水準,你還想指望發表。 阿衡愣了,這是她剛交上的論文,如果得到edward的批準,就可以自主拿去發表。 這篇稿子,大概準備的有兩三個月,事前已經電子傳閱給李先生,語法沒有問題,至于內容,李先生看了之后,只展顏說了一句,雛鳥終于離巢,很好。 她拿起稿子,皺眉,edward,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Edward雙手□白大褂的兜內,掃掃她的實驗進程,壓住怒火,說了一句,你跟我到辦公室。 阿衡不喜歡edward的辦公室,經常有很多女人的香水味,她本來就有鼻炎,去一次,過敏一次。于是,把試管放在試管夾上,微笑開口——在這里說就好。 Edward瞇眼,眼睛狹長,金黃的發在實驗室的陰影中格外醒目——wenny,你對我的office有什么意見嗎。 阿衡笑笑,醫用口罩沒摘,直接跟他到了辦公室。 阿衡一踏進,香水味撲鼻而來。這次,應該是隔壁耳鼻喉研究室anna醫師的guerin。 媽的,連口罩都沒用= =。 她連打噴嚏,說,你說吧,edward。 edward卻環胸,挑眉看著她。半晌,見她噴嚏不止,才打開窗,接了一杯水,遞給她,開了口——wenny,你在論文里,預測了我這次實驗組的所有步驟,而且妄下斷言,說最后,我,連同該死的你,實驗一定會失敗,是嗎。 阿衡喝了一口水,順順氣,說是的,我的每一步都寫清楚了。 Edward嘴角一抹冷笑——女人,你知道這次我們實驗組的所有投資是多少歐嗎。 阿衡搖搖頭,慢條斯理說我不知道,但這是,我近期做實驗得出的結論,我只知道,edward你在浪費所有人的時間去做一件會陷入哥德巴赫猜想的事。 Edward眼睛幽碧,盯著她,許久,吐出幾個字,八千萬。 阿衡慢吞吞說,所以,現在撒手改為申報其他項目還不晚。 Edward咬牙切齒,你否定的是我鉆研三年做出的課題,僅憑你幾個月的實驗,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阿衡摘下耳畔的口罩,淡淡笑開——如果我的論文推測是正確的,下一步,三天后,實驗的惡性反應就會顯現出來,我們不妨看一看。 Edward看她許久,眼神凌厲,卻沒有開口。 *********************分割線**************** 阿衡回到家的時候,言希正在房前窄窄的弄堂里畫畫,伊蘇蹲在他的身旁,大眼睛專心致志地看著畫紙,兩個人一個中文,一個法文,雞同鴨講,卻十分融洽。 伊蘇看到她,歡呼一聲,跑到她的身旁。他比劃著,說,wenny,大盜是個很神奇的人,他會畫福爾摩斯。 伊蘇愛喊言希大盜,他覺得大盜是一個很酷的職業。 言希笑了,睫毛在夕陽下金燦燦的,雙手高高舉起畫紙,是栩栩如生穿著風衣抽著煙斗的福爾摩斯。 阿衡推著車子走近,也笑了,真像。 然后,伸手,輕輕把言希從小凳上拉了起來,說今天按時吃飯了嗎,我拜托伊蘇的mama給你熱的排骨湯。 言希點點頭,說阿衡你放多了胡椒啊胡椒,嗆死人。 阿衡皺眉,又瞎說,我煲的清湯,除了鹽和配料,什么都沒放。 言希輕輕用瘦削的手撫了撫她的眉毛,他指尖微涼,說你跟誰學的皺眉毛,丑死了。 伊蘇看懂了言希的手勢,嚴重點頭。 阿衡無奈,笑了笑,舒展了眉眼,你們真煩,煩死了。 法語中文輪流說了一遍,伊蘇和言希都笑了,牙齒潔白,像兩個孩子。 阿衡為了省租金,讓言希退了租,和自己住在一起。言希以前睡覺就有一毛病,愛踢被,愛纏被,愛扭曲被,不把自己和被扭成麻花不罷休= =。 阿衡怕他腿著涼,晚上和他睡一床,她睡外側,壓住被。 言希害羞,不好意思,說我睡覺一般裸著^_^ 阿衡咳,那從今天開始,學著穿睡衣= =。 十二點前,還算老實,因為沒睡沉,過了零點,好家伙,不得了了,明明是半個殘疾人,腿還敢那么囂張,一齊壓在阿衡身上,被順便踢個七零八落。 阿衡無語,輕動作幫他放下,不出三秒,又蹺了上來。 重復了無數次,憤怒了,起床,把兩床被全壓言希身上。然后,開臺燈,寫論文。 凌晨,兩點半,言希被尿憋醒了。睡前,牛奶喝太多,新鮮牛乳,沒有巧克力味兒,言希郁悶得死去活來,卻在阿衡眼神的強大壓迫下一口不剩。 他起床,才發現臺燈亮著,阿衡手撐著下巴,歪著頸,睡著了。 言希揉揉眼,用手扶著左腿,挪到了書桌前。 他推了推阿衡,阿衡歪倒在書桌上,長發鋪散,嘴微微張著。 言希笑了,怎么睡成這副樣子。 他的腿腳無法負重阿衡的體重,抱起阿衡,大概是健康的言希才能完成的事。 言希又挪了一把凳子,坐在了阿衡身旁,微笑著,拿起畫筆。 阿衡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的言希的臉。言希趴在桌子上,口水泛濫。 戳,戳,喂,醒醒。 言希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