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什么。” 大概是高興壞了,想得太多。 *******************************************分割線********************************* 阿衡,言希,達夷,陳倦,四人,成績均超出了第一批次錄取分數線許多,志愿報得好,一個好重點是沒問題的,尤其是阿衡,第一次考了西林第一,還是這樣的情形,前途光芒耀眼。 領了志愿表,回了溫家,請教長輩意見,瞬間炸開了鍋。 這廂,溫老喜滋滋地指著志愿書上金晃晃的B大——“這個不錯。” 他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孫子Q大,孫女B大,全國最高的兩座學府,這輩子,就算被掘了祖墳腰桿依舊粗壯。 溫母含蓄并隨意地指了指有名的F大——“其實,這個也行。” 進B大,狀元就懸了,進F大,學校雖然次B大一些,但狀元沒跑的。去年沒當成狀元的媽,讓她很是傷感了一番。 “Q大吧,還是Q大好,我熟悉環境,阿衡去了,有人照料?!彼驾该榱搜韵R谎?,知道言希成績雖然上Q大懸,但爺爺手里每年還有幾個推薦名額呢,怕什么。 他這個,叫曲線救國。 思爾看著各懷鬼胎的家中老少,冷笑——“你們是不是把爸爸給忘了?” 眾人裝作沒聽見,三派吵得火熱。 B大好,B大伙食好校品好學風好; F大好,F大人人聰明進去的就是蠢材出來了也是天才聽說他們學校搞傳銷貼廣告的都不敢進怕被騙; Q大好,Q大鬧事少談戀愛少跳樓自殺率都在逐年減少,最關鍵的是如果不好你們為毛讓我上?! 第一回合,不分上下,臉紅脖子粗了,兩老憤憤去喝水,一少酒窩僵硬揉了半天臉。 轉眼,看沙發,空空如也。 “這倆人什么時候走的?”思莞納悶,怎么沒注意。 思爾笑——“你跳樓自殺的時候?!?/br> 思莞囧——啊? 思爾撇嘴——你說你們那學校跳樓自殺率逐年減少的時候。 不過,哥,你吹牛不嫌牙疼???前兩天自殺的那個敢情不是你們學校的? 思莞訕訕——那個不是,不是跳樓的嘛,跳水自殺來著。我也沒撒謊。 是,跳樓自殺的逐年減少,跳水投奔屈原的逐年增多。 ******************************************分割線********************************** 辛達夷是家中獨子獨孫,被辛家老少念叨了一天,借著尿意從一樓衛生間翻窗遁走,和阿衡言希集合。 “咱們夜去吧?!毙吝_夷自從成績出來,就過得凄凄慘慘,三姑八大姨,每天輪番轟炸,哎呦呦,我們達夷就是爭氣,恨不得一人抱著啃一口。難為達夷小孩個性,在長輩面前既憨且乖,忍呀忍的,差點憋出便秘。 “去哪?”言希也是閑得發慌。 辛達夷豪氣開口——“走,咱去唱K去,老子請客,我三姑奶剛給的紅包?!?/br> 阿衡想起言希唱歌的情形,抽搐——“就咱們仨?人……少了點?!?/br> 沒人跟自我感覺良好的這廝搶話筒,她的耳朵恐怕不用要了。 辛達夷一想也是,出去玩就是找樂子的,人越多越熱鬧——“那叫上思爾思莞孫鵬一道?” 阿衡想了想,微笑——“mary一個人在家很無聊,也叫上他吧?!?/br> 辛達夷本來不樂意,但是想到阿衡一般不開口主動要求些什么,實在難得,點點頭答應了。 若問他,和陳倦是不是朋友,他勢必會搖頭,但是問,是不是敵人,他興許,猶豫幾秒鐘,還是要搖頭。 對陳倦的感覺,太微妙,雖然看彼此不順眼,但是由于兩年的同桌三年的同學關系,卻能輕易想到陪伴二字。 那人的人品做派風格愛憎,他統統不喜歡,不停地批駁不停地反對,連自己都納悶那年的一見鐘情怎么會來得如此毫無章法。 興許,當年年紀小。 QG是一家很有氣氛的KTV,很親民的風格,每晚,人都爆滿,來來往往,極遠處,都能聽到鬼哭狼嚎。 一眾人上了三樓的包間,走樓梯,腳下都一震一震的。 阿衡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心中好奇,朝閃著變色燈光的廊間看了看,隱約有人影依偎著,卻被言希擋住了視線。 少年臉微紅,阿衡明白了幾分,移了目光,正巧對著思爾,這姑娘看著她,目光發冷,有著說不出的別扭。 阿衡嘆氣。 她和思爾,一輩子都要這樣嗎? 孫鵬看到了,笑瞇瞇地揉了揉思爾的頭發——“小美人兒,你又郁悶啦?” 思爾翻白眼——“誰郁悶了?” 孫鵬笑得更大聲,眼睛亮晶晶的——“連翻白眼都和你哥這么像?!?/br> 思莞捶他——“少污蔑人,我什么時候翻過白眼?” mary笑得眉眼風光明媚,整天見糊涂人,總算出個聰明的了。 孫鵬,轉眼,看到rou絲,笑得極是斯文敗類——“這位美女,從沒見過,姓甚名誰,芳齡幾何,成家否?” mary裝了滿面桃花紅,拋了個媚眼。 辛達夷抖了抖身軀,不客氣地推了mary一把——“你丫個死人妖,能不惡心人嗎,幾百年前的絲巾,都扯了出來,圍脖子上也不怕長痱子!” 陳倦淡定,暗地踢他一腳,耳語——“我長痱子我買痱子粉我樂意,你要是攪散老娘的桃花運,信不信老娘這輩子都纏著你?” 辛達夷哆嗦,但是想了想,還是咬牙橫在孫陳二人之間,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寧可讓這死人妖纏一輩子,也不能讓他去禍害自家兄弟。 這人,非男非女,殺傷力……太大。 孫鵬瞅出些端倪,笑了,斜歪在言希身上看戲。 言希推他,不動,繼續推,又不動,斜眼,張嘴,白晃晃的牙,準備咬。 服務生拿房卡開包間的門,孫鵬低聲戲謔——“言少,您先歇歇嘴,我講一件事,說完再咬也不遲?!?/br> 本來包廂外,燈光就極暗極曖昧,眾人未看到兩人的小動作,魚貫而入。 孫鵬拉著少年走到走廊盡頭的暗角,言希皮笑rou不笑,問道——“說吧,什么事?” 孫鵬面上是極悵然極悵然的表情,輕輕開口——“有人讓我問你,是否還記得四年之約?” 言希有些迷糊,四年四年,是什么,已經遙遠,驀地,記憶的深處,一雙星光流轉,凝滯了冷絕的黑眸,平平緩緩,鋪天蓋地。 少年笑,眉眼淡去了許多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