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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愿意霍出一切的只在乎你一人呢? 所以,她愿意讓他強勢地占有罷。 半個月后,肩膀上的那道讓人十分介意的咬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了道淡淡的痕跡。 以阿難現代人的心性來說,當時被北越王子都羅魁這么咬傷時,心里真是恨極了他。只是,經過這些日子的沉淀,她很快的看開了。上輩子摔摔打打長大,受傷落疤是經常的事情,她是個喜歡隨遇而安的女孩子,也沒有仔細談過戀愛,對身上有沒有傷疤什么的根本從未放在心上過。是以,她現在好像也有點不太放在心上,是不是太不應該了呢?特別是見他如此在意的時候…… 阿難趴在床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知道楚霸寧十分在意的,但他在意的方式有些怪,每晚睡前都要親幾遍,好像是要將上頭沾惹上別的男人的氣息抹去,將他的氣息深深烙上去一般。 想著,阿難又摸出一把小鏡子,將衣服褪至肩膀下,照著曾經被咬得血內模糊的地方,只看到一個淡淡的牙印留在上面。以古代的醫療技術來說,能做到這程度已經很好了。只是她每次見他那么介意,心里有些心疼,總忍不住幻想著,如果有現代的醫療技術,絕對可以將之去掉,這樣他心里頭是不是好受點? 突然,唰的一聲,帳幔被人撩開。 而她錯不及防中,就維持著衣衫半褪鏡子自照的模樣,這情形怎么看怎么香艷也怎么濉6這情景活生生落在一個男人眼里,讓她羞憤萬分,那種心情好像自己在自瀆時被人當場捉包,真是尷尬又羞憤。 明明吃過晚飯后,她見他又和溫良一起去書房商議事情了,最近北越軍又有了新動向,弄得他們晚上回來還要去書房商量計策什么的,工作到很晚。就因為篤定他不會太早回來,她才會大膽地做這種事情,誰知道會被當場抓了個現形。 真是特么的悲催有木有! “王、王爺,你回來啦……”阿難結結巴巴地說,心中各種羞憤欲死,將手中的小鏡子往枕頭下一塞,手忙腳亂將衣服往上拉。 不過,她的動作很快就被他制止了。 他已經沐浴過,身上穿著簡單的中衣,長發未束筆直地垂在身后,鬢角邊的發還微濕著,整個人給人一種溫溫潤潤的柔和感,軟化了他臉上嚴肅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很溫和親切,讓人生起一種想同他親近撒嬌的念頭。 他直接坐在床邊,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湊得近了,她能聞到他身上濕潤的水氣和皂角的植物香氣。 “你剛才在做什么?”他對她剛才的行為表示好奇。 說著,他將她身后的長發撩起垂放在她胸前,低首親昵地在她頸項間蹭了蹭,溫暖的唇不意外地直接滑到她右肩膀上的那道已經淡去的傷痕吮吻起來,絨毛一樣的吻軟軟地唰過,讓她癢得直想縮起來,卻被他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 他雖然說過,她是他唯一的王妃。他也以行動表明,他不會嫌棄她,愿意碰她。可是,關于這道傷口的事情,他態度曖昧,從未與她說明過他的想法,所以,她今天才會做了這種蠢事,真是讓人想死一死的心情都有了。 阿難不語,伸手拉住他環在腰間的那只大手。 他親了會兒,將她的身體提高,讓兩人面對面。 阿難拗不過他,每每與他這般正面對著,就表明他要聽實話了,只得老實地說道:“我在看看傷口消失了沒有??墒?,還有點痕跡……”說著,聲音低了下去,一臉沮喪的表情。 “呵呵……”他似乎被逗笑了,指腹慢慢地撫著她的臉蛋,看著她的眼睛,他說:“本王并不介意它?!?/br> 咦咦咦?阿難懷疑自己幻聽了,或者是這男人變性了,不然這種話怎么可能出自一個占有欲極強的潔癖男說的呢?他不應該覺得很礙眼,很想將它直接抹平么? “它提醒本王犯的錯誤,讓本王時刻記著,必然要殺了都羅魁!”他面色嚴肅,眸中殺意森然凜冽。 阿難打了個寒顫,被嚇著了。 兩人肌膚相貼地抱在一起,他很快覺察到她的異樣。 “怕么?”他輕輕地問。 阿難搖搖頭,原本是怕的,這種抬手問漠視生命的舉動令她難以接受,但她體諒他是在這個人命不值錢的封建社會中長大的皇子,他的行為與思想正常不過。而她不可能愚蠢地去要求他尊重生命不要殺人什么的,那是白癡傻缺才會干的事情。 他的眼神變得溫軟,抬起她的臉細細地吻她,很溫柔。 他身上的熱度很高,擁抱著她的手臂很緊,身上的肌rou緊繃著,像是在壓抑忍耐著什么。她知道他因為她受傷忍耐了差不多一個月,這對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的事情,特別是,似乎,他的性欲還比較旺盛的那種。 阿難兩輩子就只有這么一個男人,以前生活環境也很純樸,還真不知道他這種算是什么的,只能自己下定論了。 楚霸寧摸了摸她的背上原來的那道傷痕,心知已經無礙了,便不再壓抑自己,將她放在床上,身體隨之覆上來。 感覺到那個已經翹起的硬物抵在腿窩間,阿難羞得整個人都紅了。心知他忍太久了,真怕他今晚會直接一吃再吃,然后明天她又只能扶著腰起床了。 他在她身上點火,想將她的熱情挑起來,直到感覺到她雙腿間的秘處已經濕了,才讓自己長驅而入。 這一晚果然如她猜測的般,某人在她身上奮斗了半宿,仿佛感覺不到累的模樣。 后來,她實在是承受不住,終于脾氣上來了,抓著他汗濕的手臂咬了一口,說了句威脅的話,才讓他在驚訝之下,終于沒再折騰她。 阿難很滿意地讓自己昏睡過去,想著自己果然偶爾也要強硬一下的,總是這樣順著他,連她都覺得自己快不像自己了。 ********** 經過了那一夜,阿難完全將那道傷痕放開了,日子該咋過就咋過。 在春暖花開的四月,楚霸寧接到了太后的旨意,命他迅速回京。 書房里,楚霸寧當著溫良的面將那份蓋有太后印章的懿旨隨手丟在了書桌一角,面色不變地將一旁的文件拿來翻閱。 溫良瞄了一眼,捂著唇偷笑,說道:“王爺,你家太后娘娘又催你回去了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