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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何城守已攜同夫人一起候在門外恭候肅王與肅王妃大駕光臨。當(dāng)看到由楚霸寧抱下馬車的少女,何城守與夫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城守府外,還有一些桐城中的百姓,他們雖然不知道楚霸寧的身份,但能讓何城守親自出門迎接的,想必身份定然不低,很快有人便知道了那是皇帝派來駐守在邊城的肅王千歲。 楚霸寧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中,高調(diào)地抱著他家小王妃進(jìn)了城守府。 ********** 三更半夜,阿難醒了。 她是被身體的生理反應(yīng)逼醒的——尿急也是一種讓人莫可奈何的生理反應(yīng)啊! 可是,她憋得難受,卻動彈不得,只覺得腰肢被什么東西壓著,讓她覺得骨頭酸軟得要命。屋子里點(diǎn)了盞燈,如豆的燈火在夜色中靜靜地綻放著它的光華,也讓她看清楚了這陌生的一切。 腦袋仍是有些迷糊著,阿難動了動,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原來是被人困在懷里,那熟悉的抱姿與撲入鼻翼間的男人氣息讓她知道抱著她的人是誰。 阿難迷糊了,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中,不然怎么一覺醒來,她竟然如往常般被王爺抱在懷里一起睡覺?她好像應(yīng)該還在去桐城的路上吧? “醒了?”低啞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帶著剛醒時的一種性感的誘惑。 阿難仍是呆呆的,抑起頭看著昏暗曖昧的光線中,男人并不怎么清晰的輪廓。 一只溫暖的大手摸向她的額頭,覆蓋在上面,像是在探查溫度。 阿難遲鈍地看他,然后呆呆地說:“我想起夜……” “……” 安靜了幾秒后,然后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楚霸寧已起身披上了外套,然后拿來一件厚暖的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扶著身體無力的她起身下床。 阿難摸索著穿上鞋子,夢游一般地由著男人扶到外面屋子的屏風(fēng)后,等她的手指摸到冰冷的屏風(fēng)時,那冰冷的觸覺令她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一陣清冷的夜風(fēng)從半開的窗戶灌進(jìn)來,吹得窗簾啪啪作響,也將她昏沉的腦袋吹醒了。 阿難瞪圓了眼睛,駭然地瞪著揣扶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回以嚴(yán)肅無比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嗯,顧家小娘子的名字來源于一位天天留言的親~~咱不會取名字,看到你們留言用的名字好,就用上了,希望你們不會怪霧侵犯了你們的名字權(quán)。 還有,感謝snow1209hk、S君扔的地雷,謝謝,么一個~~^3^ ☆、第45章 阿難機(jī)械式地去放了水,機(jī)械式地用一旁的銅盆里的冷水洗了手,然后機(jī)械式地扶著屏風(fēng)挪出來。因?yàn)檫€病著,身體軟弱無力,連走路都有些困難,阿難才不得不借助某王爺?shù)拇Х觥鋵?shí)阿難寧愿是丫環(huán)嬤嬤們做這事情,至少不會讓她木然到?jīng)]了反應(yīng)。 等出了屏風(fēng)看到等在外頭一臉嚴(yán)肅的男人,阿難忍不住想起自己剛才放水的聲音,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阿難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紅了,不是氣的,而是羞愧,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羞恥:蒼天啊,大地啊,有木有比這更囧的事情啊?她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到底做了多少糗事啊? 楚霸寧卻如平常般走過來,拉住阿難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冰涼,指尖還滴著水,直接拽來一條手帕,細(xì)細(xì)地為她擦干凈手上的水漬。男人微低首時,披散的頭發(fā)滑落在胸前,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風(fēng)情。阿難想起了那句很經(jīng)典的話:穿過你的黑發(fā)我的手……明明一直覺得男人留長發(fā)顯得很娘,雖然也習(xí)慣了這個時代男人留長發(fā),可是平時見到的都是束起的樣子。而現(xiàn)在,她卻覺得他散落一頭長發(fā),也很好看。 阿難呆呆的,心里慢慢地涌起一種溫情的感動。 聽說一個男人愿意為你細(xì)心地擦干凈指尖的水,證明他已經(jīng)將你放在心上了。 不過,阿難的感動很快便成了激動。 因?yàn)椋澄煌鯛斣趲退粮蓛羰謺r,然后很不客氣地直接將她攔腰抱回房,然后將昏昏沉沉的她種在床上,翻過她的身,在她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幾下,冷冰冰地說著:“哼,你的病還未好,先欠著!” “……” 阿難完全愣了,兩輩子以來,從她有記憶起,她都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有被家長打過屁股。而今晚,卻被自己的丈夫像個孩子一樣打屁股……阿難心情那個激動,覺得自己冤死了,深深反省自己剛才竟然有那種感動的心情,他一點(diǎn)也不體貼,竟然在她生病的時候打她屁股。太傷自尊了有木有! 楚霸寧不理會阿難的呆滯,用被子裹好她,然后走出了房門。門外響起了低低的說話聲,不一會兒,楚霸寧進(jìn)來時,身后跟著一個陌生的丫環(huán),丫環(huán)低眉信眼地走過來,手里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碗粥。 楚霸寧接過托盤,揮手讓丫環(huán)下去了。 那丫環(huán)明顯愣了下,但也不敢多言,溫馴地福了福身,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guān)上。 阿難忍住揉屁股的沖動,就這么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楚霸寧,楚霸寧神色嚴(yán)肅,坐在床前,一手端碗一手拿調(diào)羹,拿了一湯匙的粥遞到阿難面前。 阿難遲疑了下,她覺得自己一肚子的水,依稀記得自己昏睡這段期間被灌了很多的藥湯,肚子鼓鼓的,根本不餓。當(dāng)然,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粗魯?shù)毓嗨幍谋闶悄澄煌鯛敚侵苯幽笞∽约合掳蛯⒖嗫嗟乃幑噙M(jìn)來的。 阿難想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遲疑,冷空氣馬上下降了,趕緊張嘴將那口粥喝下。 粥是骨頭粥,米粒煮得軟爛濃香,骨頭熬出了精華,聞起來有淡淡的米粒香與rou食的香味混合,讓人食指大動,口感也是極好。而粥的溫度也適中,顯然在她未醒之前就熬好,然后一直用爐子來溫著的。 雖然難得王爺屈尊降貴給她喂粥,但阿難無任何受寵若驚的感覺——如果你肚子不餓,又有一個男人用一種冷測測的清幽的目光幽幽的盯著你,不磣人才怪,讓她根本食不下咽。 不過,阿難不用猜測也知道王爺生氣了,她沒那膽子捋虎須,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寬面條淚:TAT,王爺,咱到底做錯了神馬啊,您要用這么兇殘的方式懲罰咱?咱可是奉太后懿旨行事,根本木有做錯事啊! 一碗粥很快便見了底,楚霸寧叫來丫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