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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雨水沖刷的靜音剔透,好像清晨綻放的玫瑰。宮本岐竣怔怔的看著她,低啞道:“你說我會不會難過?”“我不知道……我一點不知道!”即便是難過,那也只是覺得自己是他的女兒他是父親,哪有父親看見女兒哭泣不難受呢?但她要的不是這些……她要的是一個男人真正的心疼一個女人,而不是父親心疼女兒!“如果不是難受,我不會來這里找你!”宮本岐竣傾身在她耳邊低喃。光是想到她會遇見的那些困難,就已經(jīng)坐如針氈了!溫柔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汪詩詩連忙縮起脖子。原本委屈的眸子豁然迷茫起來。一路上宛如蹣跚學步的孩子,被宮本岐竣牽著往前走。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路此刻看起來也不覺得恐怖了。因為他牽著她!不再跌倒,不再無助……不再彷徨,跟著他永遠都不用怕。汪詩詩瞬間安定下來,腳步不知不覺的輕快了少許。宮本岐竣感覺到她情緒上的轉變,不由得莞爾,還是那樣的性格啊,剛剛還哭的快要抽過去,一轉臉就忘記了。“你的教官跟你怎么說的?”走在前面,宮本岐竣問道。汪詩詩甩了甩濕潤的頭發(fā)回答道:“他說在西邊有輛車等我們!”“嗯!”宮本岐竣淡淡應了一聲,然后俯身蹲在一塊大石頭面前!雨下了一會居然停了,老天跟腦抽似的露出月亮……汪詩詩一邊走一邊抱怨,要下就下的徹底一點嘛!這個樹林長年陰森不見陽光,大石頭上沾滿了青苔。宮本岐竣伸手摸了摸,汪詩詩好奇的問道:“你摸這個干什么?”“有青苔的地方大多數(shù)朝北,因為陰暗潮濕!”宮本岐竣站起來,手指著左邊道:“西邊在那里!”汪詩詩止不住的心砰砰直跳,這都知道?“爹地,你以前是軍人嗎?”向西邊走的時候,汪詩詩忍不住問道,好像在一起那么久了,從來沒有問過他以前干什么的。宮本岐竣道:“我在日本當過幾年的服役兵!多多少少學了點東西!”怪不得呢,汪詩詩宛如小鳥一樣在他左右嘰嘰喳喳,宮本岐竣走在前面忍不住翹起嘴角。有時候人總以為那些令你神魂顛倒的才是愛。可有的人比神魂顛倒還厲害,她先是把你習慣的安靜生活弄的亂糟糟的,然后又在你耳邊不停的吵來吵去,讓你沒有一刻清閑,接著成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讓你無時無刻都能看到她的存在,每當如此,她都用那燦爛的笑容將先前的不滿全部抹去,只想到她的美好。最后你會發(fā)現(xiàn),再也離不開她了!“爹地,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這里這么大?”汪詩詩如同小時候一樣拽著他的衣袖搖來搖去!宮本岐竣道:“我發(fā)現(xiàn)有腳印,跟你的差不多大小,所以就沿著腳印跟來了!”這里鮮少有人來往,加上土地潮濕甚至有沼澤,所以很容易留下腳印。汪詩詩大吃一驚:“你居然知道我的腳有多大!”“這很奇怪嗎?”不光她的腳,甚至連……咳咳,宮本岐竣別開臉似乎有點尷尬。汪詩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腳步有些虛浮的踉蹌一下,宮本岐竣一把托起她的臂膀,皺眉道:“怎么了?”扶著發(fā)昏的頭,汪詩詩苦著臉:“我暈……”“不舒服嗎?”宮本岐竣語氣帶著著急,淋了一點雨,會不會是感冒了?該死的,為什么她要參加這種訓練?“不是不是!”連連擺手,找了個大石頭坐下來道:“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飯了!餓的頭暈!”宮本岐竣松口氣,還好是餓的,而不是生病。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給她:“先吃這個,等出去之后再吃別的!”一看就巧克力汪詩詩頓時眼睛發(fā)亮,著急的搶過來三下五除二的撕開咬了一大口。天啊,在這個時候有塊巧克力簡直太幸福了。看著她吃的很猴急,宮本岐竣說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心情。可沒一會,汪詩詩哇的吐了出來。宮本岐竣連忙問道:“怎么了?”怎么吐出來了?將嘴巴里所有的巧克力都吐干凈之后,汪詩詩皺著眉大聲道:“如果我吃了這個就等于作弊了!”作弊?宮本岐竣皺眉不解。汪詩詩抹了抹嘴巴:“這個雖然是訓練,但也等于變相的模擬戰(zhàn)爭,在戰(zhàn)場上可不會有人給我巧克力!”宮本岐竣怔了怔,忽然笑起來:“詩詩,這些都是誰教你的?”汪詩詩舔了舔嘴巴,似乎還在眷戀巧克力的味道:“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悟出來的!”宮本岐竣滿意的點點頭道:“你能知道這個我很高興!”“繼續(xù)走吧,我不相信柳夜熙能走出去,我不能走出去!”說完,嘿得一下跳下大石頭,青春與活力在她身上閃閃發(fā)光。宮本岐竣跟在她身后聽著她的抱怨:“那個柳夜熙真是壞人,她不光公報私仇的打擊我們,還刻意的把我們打散了,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也不知道夏雨他們怎么樣了!”“柳夜熙?”宮本岐竣喃喃念著這個名字,好像是那個特警臥底啊!“你認識她?”汪詩詩鼓著眼睛質(zhì)問。“嗯,她跟你一樣,是警察的臥底!”宮本岐竣沒有一絲隱瞞的意思。汪詩詩大吃一驚:“我的天,你們都知道?”能不知道嗎?傻瓜!宮本岐竣道:“她所有的事情BOSS都知道!”“那黑焱天知不知道她差點殺了夏雨?”汪詩詩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居然早就知道柳夜熙是警察,還留她在身邊,哪里有這樣的人啊!“知道!BOSS只不過利用她鏟除異己罷了,放心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黑焱天好陰險哦!”“哪有你這樣的meimei,說自己的親哥哥陰險?”宮本岐竣忍不住輕笑起來,順勢牽過她的手。冰冷的小手被他緊緊握著,天空開始放亮,旬日緩緩高升,黎明即將來臨。汪詩詩這才發(fā)現(xiàn),宮本岐竣沒有穿和服,居然穿了迷彩服,胸口的地方留著她的兩只小手印。看見天亮了,宮本岐竣松開她的手,回頭道:“下面你要走知道嗎?”“為什么?”汪詩詩迷惘的望著她。宮本岐竣道:“既然要公平,那么就該公平的徹底一點,戰(zhàn)場上不可能有個人一直護送你的!”汪詩詩的那番話被他盜用過來,正所謂關心則亂,給她巧克力的時候他忘記這是一場演習,差點就破了規(guī)矩,雖然不想看見她受苦,但是若能以這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