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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dāng)爸爸了呢?剛剛接到王佳的電話,雖然語氣很婉轉(zhuǎn),不過從那鏗鏘的話語中還是聽出了些許火苗。王佳跟他媽一樣,屬于炮仗型,一點虧都不能吃,如果身邊的人受了欺負(fù),她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站出來保護。江小步居然意外懷孕了。他聽見的時候震驚了半天,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跟愛新覺羅傅恒說了。見黑焱天沉默的時間過長,愛新覺羅傅恒兀自猜想道:“該不會毒梟沒死透?又活過來了?”他的話遭了一道白眼,黑焱天站起來道:“你最近有事嗎?”愛新覺羅傅恒一臉的茫然:“沒有啊!”“那就去中國一趟!”愛新覺羅傅恒一愣:“去中國?那里不是有宮本盯著嗎?”現(xiàn)在他們是要跟丘安禮搶地盤的時候,他走了就意味著少了一個人力量。黑焱天道:“中國那邊也不太平,我怕宮本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愛新覺羅傅恒眉頭皺的更深了,宮本什么時候有應(yīng)付不來的時候?黑焱天見他還有諸多疑問,臉色開始不悅:“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那冰涼的語氣透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愛新覺羅傅恒連忙道:“沒有了,我馬上就動身回去!”雖然不知道黑焱天要他回去的目的,不過既然是命令那就好好執(zhí)行。愛新覺羅傅恒正準(zhǔn)備離開,卻被黑焱天叫住!“唐肆呢?這幾天怎么沒見人?”如果不是想到愛新覺羅傅恒離開了,所有的工作都要重新分配,他幾乎忘記有唐肆這號人物了!被這么一說,愛新覺羅傅恒想起來了,一拍腦袋道:“哦,沒事,他前段時間撞到一個人,現(xiàn)在正在照顧人家呢!”什么?照顧人?黑焱天臉上寫滿了不相信。愛新覺羅傅恒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天很巧合,大嫂她們剛剛‘劫走’了毒梟,唐肆開車去追的時候,居然不小心撞到了個中國女孩。“對方是誰查到了嗎?”黑焱天問道。“沒有!那個女孩聽說是個偷渡客,不愿意告訴我們真實的姓名,唐肆撞到她的時候,她身上只穿了件男性襯衫,大概是做那行的吧!”這種事很常見,每天都有無數(shù)個懷揣著美好夢想的女孩來到意大利,希望能在這里邂逅到完美的人生,但最后為了在這里生存下去,不得不下海做那些有錢人的玩物。黑焱天托著下巴思索了一陣,忽然笑起來:“唐肆照顧她多久了?”“一個多月了吧,幾乎每天都去呢!”愛新覺羅傅恒曖昧的笑了笑,繼續(xù)道:“不曉得唐肆那家伙想什么,大把大把的名門望族的女孩不要,偏偏對個妓女情有獨鐘!”“名門望族未必適合他!”黑焱天一語中的,唐肆是什么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他這一生都在不斷追求中度過,能讓他流連忘返的東西很少,金錢美女對他來說唾手可得,正因為唾手可得所以不愿意花費心思,自然就不會喜歡!而那些名門望族的女孩,每天只曉得攀比享受,唐肆沒那么無聊,擺個會動的花瓶在家里觀賞。“只能說,這才幾年功夫,唐肆的品味就降的那么低了!”愛新覺羅傅恒毒舌。黑焱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他忍不住提醒道:“回去之后,小心點!”他想說小心王佳帶人去砍他。“嗯!”愛新覺羅傅恒點頭。見他還沒有走,黑焱天皺眉疑惑道:“還有事?”愛新覺羅傅恒醞釀了半天道:“BOSS,我回去之后,要不要把事實告訴她!”那個她指的就是夏雨。因為害怕丘安禮用妻子孩子做威脅,所以黑焱天想出離婚的方式將他們母子安全的送回國。雖然嘴巴上不說,但愛新覺羅傅恒知道,自從大嫂走了以后,BOSS沉默的時間多了,尤其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那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孤單與思念讓人心疼,特別是大嫂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射了他一槍,恐怕這傷不僅僅是打在他身上那么簡單吧!沒有男人愿意承受被心愛的人用槍頂著,對方不爽的時候還可以隨意射擊,但是黑焱天做到了,掩藏著滿心的委屈與愛意,裝出一副受挫后惱羞成怒的模樣,天知道,當(dāng)聽說夏雨搭乘飛機安全回國的時候,這個冷凝的男人露出的笑容有多迷人。“BOSS,大嫂或許是當(dāng)真了,加上我們演戲演的那么好,她當(dāng)真也是必然的!我這次回去跟她好好解釋,說不定……”“不要說了,等解決了丘安禮,我親自跟她解釋!”丘安禮一天不除,他一天不快活。所以,夏雨的事就再等等吧!“可是……”愛新覺羅傅恒皺緊眉頭。“可是什么?”愛新覺羅傅恒想了想,說道:“您就不怕夜長夢多?萬一回去后大嫂嫁人了……”此問引得黑焱天笑起來,是那種特自信的笑容。“那也要有人要她才行!”“……”得,當(dāng)他什么都沒說。愛新覺羅傅恒將拇指上的扳指轉(zhuǎn)了一圈道:“那我回去了!”“嗯!”小子,回去后小心點吧!望著好友離去的瀟灑背影,黑焱天嘆口氣。希望愛新覺羅傅恒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吧!下午的飛機,晚上就到中國了。愛新覺羅傅恒躺在黃麗木的大浴桶里,享受著下人的按摩,正氣冉冉上升,將他那張陰柔的臉孔熏染的有些不真實,愛新覺羅傅恒瞇著眼睛,透過那層層疊疊的霧氣,居然看見江小步的臉,下身猛地一緊,愛新覺羅傅恒蹭的坐直了身體!該死的,怎么會想到她?“小王爺,您怎么了?”管家端著衣服進來,疑惑的問道。愛新覺羅傅恒冷著臉,揮了揮手,在他身后按摩的人立刻安靜的退下。“更衣!”說完從浴桶里站起來。“是!”系好腰帶,換上干爽柔軟的綢緞大褂,乍一看跟電視里的翩翩公子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少了個光瓢頭。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家里住了,愛新覺羅傅恒踩著一地的月色漫步在自家小院里,耳邊是流水的嘩啦嘩啦聲,過了冬季,小院里的花幾乎全開了,一點不比宮本岐竣滿園的梅花遜色。但是愛新覺羅傅恒卻沒有那個心情欣賞,管家亦步亦趨的跟著,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關(guān)心問道:“小王爺可是遇見什么麻煩了?”愛新覺羅傅恒道:“我能有什么麻煩!”管家點頭稱是,以小王爺?shù)男闹牵茏屗X得麻煩的事卻是很少。“老王爺跟福晉聽說您回來了,打算過來小住一段時間!”“什么時候的事?”愛新覺羅傅恒問道。眼睛不由的深邃起來,那個老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招?親自過來逼他就范?哼,才不會妥協(xié)呢,就跟他耗著,看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