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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要不是你瞎動我的藥,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愛新覺羅傅恒目光寒冽的回敬。江小步想起來了,是自己弄了一大堆東西在藥水里,然后他聞了聞暈過去,見他暈了,自己也湊過去聞……回憶戛然而止,她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腳……”“如果再不治,你這輩子就別想用它走路了!”江小步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只見他同樣臉色蒼白,眸子竟透著一抹無力感。“你是說真的?”這一回,她不敢再有質(zhì)疑了。愛新覺羅傅恒無力的嘆息:“我現(xiàn)在動不了,你想辦法去昨晚去的那個格子里,找一瓶紅色蓋子的藥瓶!”江小步吸了吸鼻子,忍著痛楚站起來,正準(zhǔn)備跳過去,身后卻傳來一道聲音。“等等,除了紅色的藥瓶,其他藥都是有毒的,千萬不要碰!”江小步微微一愣,她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男人,撇了撇嘴跳著離開了!回來后將紅色的瓶子扔在床上,這次她再也不敢瞎動他的東西了,愛新覺羅傅恒瞥了一眼后,單手拿起藥瓶,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指著床道:“躺上去!”“哦!”重重的跌坐在床上后,看見他將藥粉倒在掌心,慢慢研磨,最后居然揉成了一灘濃稠的藥油狀東西。不免開始吃驚起來:“這是怎么做到的?”“中國醫(yī)術(shù)博大精深,這點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說完,扯住她的褲子,用力一扯。收到震動的腳踝讓她痛的咬緊牙關(guān),臉憋的通紅。腫脹的皮膚感覺到一片冰涼,愛新覺羅傅恒已經(jīng)將藥油琳在了她腳上,然后輕輕的涂抹,他做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尊貴身份,如同一個敬業(yè)的醫(yī)生極力為患者醫(yī)治疾病。“能動嗎?”他問道。江小步吃力的搖搖頭:“一動就疼!”“你以前受過傷!”這不是詢問,而是一句肯定句。江小步咬牙道:“是又怎么樣!”訓(xùn)練過程中,誰還沒有一點小傷啊。“跌打損傷,看似小事,卻能影響一生?!闭f完,用力將錯位的骨骼扭轉(zhuǎn)過來,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江小步猛地朝后一仰,喉嚨里發(fā)出悶悶的一聲哀鳴。愛新覺羅傅恒甩甩手,撐著身體趴在她身旁,有氣無力道:“現(xiàn)在……你可以幫我上藥了吧!”江小步好不容易恢復(fù)了點正常呼吸,看了看自己的腳,又看了看他,輕輕嗯了一聲。……江小步已經(jīng)窘迫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以為自己做不好,可是當(dāng)愛新覺羅傅恒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教導(dǎo)她的時候,她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手腳靈活的醫(yī)生,有條不紊的幫他清理傷口,并且將藥膏均勻的涂抹在他的傷口上。但想到自己竟可以這么大膽的注視著一個男人的屁股看那么久,臉上又忍不住騰起一團(tuán)火焰。“你腳雖然已經(jīng)接上了,但是還不能走路!”稍微感覺有點好轉(zhuǎn)的愛新覺羅傅恒提醒道。“為什么?”繼續(xù)拿藥膏涂抹在那個地方,但語氣卻帶著質(zhì)疑,不是已經(jīng)接好了么?“耽擱了一夜,血脈就被阻塞了一夜,淤血需要化開,要不然你等著當(dāng)瘸子吧!”身體得到恢復(fù),愛新覺羅傅恒的嘴巴也開始不饒人起來,想到自己這么慘全是拜她所賜,火苗頓時蹭蹭的往上冒。可當(dāng)看見江小步抱著自己的腳哭成個淚人的時候,那火居然奇跡般的熄滅了。一想到以后自己可能變成瘸子,悲從中來,斗大的淚滴從眼睛里直接滴到男人的屁股上,化成一道細(xì)細(xì)的溪流。“你哭什么?”上她的時候她哭,現(xiàn)在她用藥杵變相的上他,她還是哭。江小步一邊抹淚,一邊替他繼續(xù)上藥:“你管我……我哭我的,又不會耽誤幫你上藥……嗚嗚嗚嗚……”以后她要變成瘸子可怎么辦?越來越傷心,到最后眼淚不夠用了才安靜下來。“傅恒……傅恒!”咚咚咚的敲門聲音傳來,是蒙卡在外面。愛新覺羅傅恒連忙對江小步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要吵!”轉(zhuǎn)過頭沖門口大喊:“什么事?”“沒什么,我聽說又有一批新的貨色過來,想叫你去看看!”“沒空!”“啊?”蒙卡有些吃驚,看自己兄弟不舉,他這個當(dāng)兄弟的看不下去,于是找了不少更艷麗的貨色給他,希望能激發(fā)下他體內(nèi)休眠的男性荷爾蒙,但沒想到對方拒絕的這么徹底。“傅恒,真的不要嗎?”“要去你去!”自己都菊花開綻了,怎么可能還有心思找女人。不舉就不舉,看是他耗得住,還是老家伙耗得?。±霞一锝^對不會眼看著愛新覺羅傅恒氏絕種的。確定蒙卡離開后,愛新覺羅傅恒松了一口氣,回頭瞥見江小步紅彤彤的眼睛,心底居然生出一絲心疼。她哭的樣子真的——好欠上啊。此時胯下居然忍不住有了反應(yīng),江小步正沉浸在即將變成瘸子的哀傷中,冷不丁瞥見他身下的反應(yīng),一口氣憋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最后化作一句怒吼:“無恥賤人!”第一次被罵,愛新覺羅傅恒居然沒有覺得不開心,反而心情大好的調(diào)侃道:“食色性也,我是個正常男人,看見美人面帶梨花,自然有些把持不?。 蹦X海里不由得回想起那一晚上的顛鸞倒鳳,小腹頓時又燃起了一層熱流。“早知道就讓你被蠟燭戳死算了!”江小步用力的將藥瓶扔在他手邊,起身下床,誰曉得氣頭上的她忘記腳踝還有傷,一時不察重重的歪倒在地毯上。才幾步路的距離,她現(xiàn)在都走不了了。“嗚嗚嗚……”愛新覺羅傅恒以為她跌疼了,連忙爬起來查看,卻見她坐在地上哭的十分傷心,眉頭皺起來:“怎么了?”江小步不說話,繼續(xù)哭,眼淚將她的衣襟都打濕了,樣子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愛新覺羅傅恒眉頭皺的更深,望了望那只還未消腫的腳踝,心底暗暗有些自責(zé),早知道這樣就不下那么狠的手了。“你放心拉,我不會讓你變成瘸子的!”“你不讓有什么用,我現(xiàn)在走都走不了了!”今天早上還有個會議要開,現(xiàn)在這樣,她怎么去??!男人煩躁的扒拉著頭發(fā),露出不耐狀:“你哭夠了沒有?等我傷好了,一定幫你治好!”繼續(xù)哭ING!“行了行了,別哭了好嗎?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呢!”江小步越哭越傷心,好像要將從前沒有來得及哭出來的眼淚,全部補(bǔ)償回來。愛新覺羅傅恒更加不耐了:“我說了會幫你治好,你還要怎么樣???”“把毒梟交給我!”她一邊抽泣一邊提條件。愛新覺羅傅恒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