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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步,你敢拿那個東西上我,我立刻殺了你!”千算萬算,也絕對想不到她說的上,并非那個上,而是用東西‘上’,想他愛新覺羅傅恒長這么大,哪里被人這樣對待。猛地一提氣,雙手頓時繃緊,想要將繩子掙斷。可是廢了好半天的勁后,發現那繩子里居然慘了牛皮筋,也就是說,那是個有彈性的繩子。江小步拿著足有手臂那么粗的燭臺,笑容滿面的走過來,用蠟燭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敲打了一下:“這繩子是特種部隊專用的,想弄開沒那么容易!”居然被她算計了一次,跪爬在床上的男人終于露出難看的表情,惡狠狠的回頭瞪著不懷好意的女人:“你敢動我試試看!”都已經到這地步了,她還有什么不敢做的?本來很想捅死他,但后來覺得捅死了他自己還要坐牢,有點不劃算,閹掉他也要坐牢,也不劃算,思考來思考去,就只有這個辦法最能解氣,讓這個家伙嘗嘗自己那一晚的痛苦,這樣就扯平了。見他一臉的陰沉,江小步反而有恃無恐起來,手里不知怎么的多了一把小刀,看見那明晃晃的刀刃,愛新覺羅傅恒瞳孔瞬間放大,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慌張。跟耍雜技似的,刀刃上下翻飛,空氣里時不時的爆發出布料劃碎的聲音,沒一會,江小步做了一個漂亮的收尾,再看眼前的男人,除了勒在繩子里的布料還在之外,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已經變成碎步落在床上。從頭到尾,愛新覺羅傅恒眼皮眨都沒眨,所表現出的淡定讓江小步忍不住咂舌。愛新覺羅傅恒即將預知到自己接下來的處境,他的目光變得深沉,聲音比剛才更加冷靜:“做完之后,你難道沒想過活著出去?”“你要叫人進來也可以,讓大家看看你的樣子!”江小步一副你無所謂,我也無所謂的聳肩:“你都能決定不要臉了,我的命要不要也沒什么,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兩三句話,把愛新覺羅傅恒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濃重的黑色陰影籠罩在他臉上。接下來該做點什么呢?江小步拖著下巴思考。愛新覺羅傅恒咬緊壓根,將頭瞥到一邊。等待中的一分一秒都是漫長的,愛新覺羅傅恒感覺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抬起頭看了看墻壁上的擺鐘,才過去十五分鐘。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的大吼:“要做就做快一點!”“你急什么?我不能想想啊!”目光猛地觸及到他撅起的屁股上。江小步忍不住打了個嗝。修長的四肢,光滑精瘦的脊背,緊實的臀部,每一個地方都顯得那樣勻稱,剛才并沒有注意到這點,當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其實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裸體時,趾高氣昂的氣焰忽然熄滅,伴隨而來的是一種想落荒而逃的羞愧。可她不能就這樣走了。咬緊牙關,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些:“這么想被人上,好,我成全你!”待她走近,愛新覺羅傅恒忽然抖了抖,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她:“你輕點!”“你上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輕點?現在知道怕了?”他臉紅什么?害的她都跟著燒起來了。回答她的是男人悶悶的咬牙聲。“你給我速度快一點!”他怕自己忍不住反悔。他的聲音將江小步從混沌的深淵拉回來,好像瞬間靈魂歸位了似的,用力一扔,愛新覺羅傅恒連忙緊張的閉起眼睛,可是那撕裂的痛楚卻久久沒有到來。他小心的張開眼睛,卻發現那根燭臺連同蠟燭一同被江小步插在了床上。她是怎么辦到的?吃驚的回頭望著一臉糾結的女人。江小步嫌惡的偏過頭:“我是不行,我還沒有殘忍到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這種事,也只有你能做出來!”說完,拾起刀對著愛新覺羅傅恒一陣亂劃,繩子蹦得一下斷裂,愛新覺羅傅恒跌坐在床上。見她轉身要走,愛新覺羅傅恒忽然跳起來:“你耍我啊?”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勇士,做好準備上戰場并且已經視死如歸的時候,突然敵人說不用打了,而不用打的原因是人家看不上他。隨手扯過掛在衣架上的西服裹在腰間,想也不想的沖過去,哪里能這么簡單就算了,他愛新覺羅傅恒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今晚必須要給她點教訓。見他撲過來,江小步連忙朝側邊一閃,可是愛新覺羅傅恒的動作比她更快,趁她閃躲的時候,瞬間改變方向,出其不意的一擊,江小步如風箏般斜飛出去,左邊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了墻壁上。“好痛……”愛新覺羅傅恒站立在門口,腳跟一勾,將開了一條縫的門扉扣緊,順便落下安全鎖。江小步見狀,顧不得肩膀上的疼痛,連連后退:“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經放過你了,你不感恩圖報就算了。還……”“誰叫你放過我呢?”愛新覺羅傅恒步步逼近,擺出一種我讓你上,你卻不上的惋惜表情。江小步氣的壓根癢,早知道是這樣的,她就不該有負罪感。憤恨是一回事,可現在最擔心的是如何脫身。愛新覺羅傅恒很能打,她是知道的,上次就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想到這里,她警惕的握緊拳頭,擺出格斗的姿勢。愛新覺羅傅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攔住她,總之,就是不想讓她這么便宜的走掉,說句難聽的話,她讓自己跪在床上跪了十五分鐘,那么她也要跪上十五分鐘才行。這個蹩腳的理由令他有了些許底氣,見她亮出招式,男人不緊不慢道:“你確定能打的過我嗎?”“打不過就可以不打了嗎?”江小步反問,他不讓自己走,難免要她束手就擒?辦不到!“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話音剛落,愛新覺羅傅恒如魅影般快速移動,江小步瞪大眼睛,卻無法捕捉到他真正的行蹤,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以閃躲的機會退到床邊,她飛快的撿起繩子,一頭繞在窗口,另一頭準備扔下去,而愛新覺羅傅恒已經湊到跟前,江小步慌忙伸手與他對抗。招式被無形的化解掉,眼看就就要再次被擒,江小步心下一晃,也顧不得窗戶上的繩子有沒有拴好,借著愛新覺羅傅恒踢中的一腳為動力,她飛快的翻身躍下。可就這時,一只手緊緊的抓著繩子的另一外端,毫不費力的將剛剛落到外面的小女人再次提了回來。腳跟落地,江小步有氣又恨,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到底想怎么樣?”愛新覺羅傅恒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牛皮繩子,冷笑:“這里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腰間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江小步吃痛的悶哼,飛快抽刀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