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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奈徹底驚呆了,本想讓總代目替自己說句公道話,但是看見宮本岐竣被打,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想上去勸說,卻聽見宮本岐竣冰冷的嗓音響起來:“父親,你為什么打我?”宮本岐竣估計長這么大沒有挨過打,更何況還當著這么多的人面。總代目陰沉著臉,指著立在身后的千奈道:“宮本岐竣,千奈小姐為了你,錯過了那么美好的年華,你不感恩就算了,現(xiàn)在還污蔑她的人品?她是否下毒害這個支那人,你心里不清楚嗎?你怎么就忍心說的出來這樣的混賬話來?”到了這個份上,宮本岐竣知道已經(jīng)沒有余地反悔了,于是有恃無恐道:“那碗藥是千奈自己端來的,期間沒有經(jīng)手任何人,不是她又會是誰?而且在場還有其他證人!”“其他證人?你說的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拉菲的兒子?呵呵,他老子就是個混蛋家伙,生出的兒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對于前任黑道教父,這個山口組的老大嗤之以鼻。宮本岐竣也不做辯解。總代目將目光定格在汪詩詩身上,語氣一寒:“是她做的吧?”汪詩詩本能的往后一縮。宮本岐竣連忙橫跨一步,擋住父親的視線,冷冰冰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孩,什么都不懂,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千奈心痛的看著宮本岐竣居然不息欺騙隱瞞自己的父親,也要保全汪詩詩完好,當即氣憤道:“那你說是誰?我可以對天皇發(fā)誓,我沒有下毒害她!她敢嗎?”宮本岐竣眼底寒光微閃,一個大膽而荒唐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成形,勇敢的迎向自己父親咄咄逼人的目光,冷峻料峭的唇一張一合,說出了一串再殘忍不過的話:“栽贓嫁禍的人是我強上黑老大!”汪詩詩瞬間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脊背挺直的男人,他……他在幫她頂罪么?眼角開始發(fā)熱,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發(fā)抖,一會冷,一會熱……總代目雙目瞪的老大,似乎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宮本岐竣嘴巴里說出來的,而千奈滿臉慘白,仿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身體晃了兩下砰得跌倒在地上,雙眼卻癡癡的望著屹立在面前的男人:“為什么?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宮本君你告訴我啊!”她軟軟的超前爬,然后抓著宮本岐竣的衣擺使勁的搖晃著,多希望這是一場夢,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恢復正常。遺憾的是,這卻是真實的……“你說什么?再說一遍!”總代目顫抖的伸出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呵斥著。宮本岐竣冷漠的揮掉緊抓著自己衣擺的手,上前不帶任何感情道:“十年前我說過,不喜歡這個女人,是你硬要塞給我,現(xiàn)在我還是不喜歡她,所以想用這種方式擺脫掉她,就這么簡單!”“閉嘴!”總代目氣的渾身發(fā)抖,低吼道:“宮本岐竣,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的良心?”“尊敬的父親,你將她塞給我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的良心呢?”宮本岐竣淡淡的瞥向他,語氣雖然溫婉,卻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你……”總代目臉色漲的通紅,似乎有點喘不過氣似的,目光忽然凌厲的射向一旁的汪詩詩,冷笑一聲:“宮本岐竣,你為了一個支那人……她對你來說真那么重要嗎?”宮本岐竣冷聲道:“父親,別忘記,我身體里同樣流著你口中所說的支那人的血強上黑老大!”總代目再次啞口無言。半晌,總代目深吸一口氣,一邊點頭,一邊連聲說:“好。好,好……”目光忽然變得寒冷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廢話了!鋼木——”聽見這不容質(zhì)疑的厲呵聲,鋼木嗖的一聲躥出人群,穩(wěn)穩(wěn)的立在他面前:“總代目有什么吩咐!”“拿家法!”鋼木一愣,家法?總代目是要用家法懲罰少爺么?“還愣著干什么?”徹底被惹惱的總代目吼起來。鋼木原地一跳,連忙跑去找了一根柔軟的藤條過來,這是武士練劍用的竹鞭,足有嬰兒的手腕那么粗,千奈捂著嘴低低的哭泣:“父親大人,求你不要這樣責罰!”總代目從鋼木手里接過藤條,用力在空氣中揮舞了兩下,嗖嗖嗖的聲音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千奈頓時嚇的忘記哭泣。總代目走到宮本岐竣面前:“如果你能承受一百下,你跟千奈的婚事就此作罷,如果你受不了,不管以后如何,千奈都是你的妻子!千奈,這是宮本欠你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千奈在旁怔怔的發(fā)愣。宮本岐竣卻一言不發(fā)的單膝跪地,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瀟灑而從容,一點都不像面臨受罰的人,那份坦然更像是某種情緒的釋然,就好像一個人面臨著刀山火海的困難,但只要跨過了這個坎,在他面前就是一條光明的大道。見宮本岐竣這種態(tài)度,總代目一點沒有含糊,狠狠得揮舞起手腕,帶有韌性的藤條輕吻在皮膚上,碰撞出令人汗毛聳立的悶響。宮本岐竣哼都沒有哼一聲,跪的筆直。旁邊的鋼木大聲的記著數(shù):“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強上黑老大!”一連沒有停歇的二十藤條,每一次藤條都激起一道強勁的風,仿佛要將空氣劃破!素雅的純白色和服很快付出皮膚腫脹的輪廓。當五十下剛過,原本挺直腰桿的男人忽然晃了一下,雙手撐地似乎要挨不住了。汪詩詩仿佛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全身僵硬的矗在原地,看著那挺直的后背伴隨著藤鞭的落下,漸漸有紅色滲透出來,眼睛變得模糊起來。“不要……”汪詩詩再也看不下去的驚叫起來。趁著總代目愣神的空檔,用力的撲到宮本岐竣身邊緊緊抱著他顫抖的身體大聲道:“那個人是我!根本不關(guān)他的事!”千奈仿佛被人激活了一樣,瘋了似的爬過來,用力的拽著汪詩詩的頭發(fā)撕扯著:“你這個賤人,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陷害我,父親,您該打死的人是她……”頭皮上傳來的劇痛讓汪詩詩徹底惱怒起來,細小的手腕用力一翻,千奈慘叫一聲,而后汪詩詩抬起腳用力踹在對方的肚子里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千奈瞬間被蹬出好遠。宮本岐竣咬著牙怒喝起來:“詩詩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