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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的看著地上堆成山一樣的盒子,那么多啊!她蹲下來一件一件的拆開包裝。一束很嬌艷的玫瑰,一盒看上去很好吃的巧克力,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名牌首飾,嗯,還有幾款今年限量款的名貴包包,甚至連內(nèi)衣都有,各種各樣的禮物安靜的躺在盒子里,等待主人的臨幸。汪詩詩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站在身邊的男人:“你送我這么多禮物?”“不算多,只要你喜歡!”蒙卡舔了舔唇,表情有點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汪詩詩想說,這些東西一定很貴重,少說也要幾十萬,他卻這么輕而易舉的說只要她喜歡。“我失戀了,你也不用這樣慶祝啊!”小女人有些無可奈何的嘆氣。蒙卡一聽有些慌張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汪詩詩偷偷捂著嘴巴笑了一下:“蒙卡,你真太可愛了!”真的沒見過他慌張的樣子哦,沒想到是這樣的。帶著點無辜,帶著點緊張,尤其是他皺著臉看她的時候,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蒙卡有些惱怒,感覺被人耍了,可看她笑了,那股火瞬間銷聲匿跡,心里涌出一絲得意:“你喜歡就好!”汪詩詩忙著整理門口的禮物,冷不丁看他還站在原地,忍不住提醒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啊?”宮本岐竣每天一大早就去公司了,這都快到中午飯時間了,他怎么還不走?蒙卡爽快的搖了搖手:“沒事,我不去,公司又不會倒閉!”只要有唐肆他們就好了呀。他偶爾偷偷懶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可是這樣會不會扣你工資啊!”小女人有些擔憂道。“哈哈,貓咪,乖啦,就算把我的工資全部扣光也無所謂啦!”蒙卡把她拉起來:“我們?nèi)コ燥垼 ?/br>就在這時,旁邊的保鏢疾步走過來,見汪詩詩在場,有些尷尬道:“蒙卡王子……”“要不要我到旁邊去一下下?”汪詩詩小聲提議,他們現(xiàn)在肯定有重要的話要說。以前宮本岐竣也是這樣的。誰曉得蒙卡一揮手:“不用!”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下:“有什么話直接說吧!”“哦,是黑先生剛才打電話過來!”一聽到黑焱天,蒙卡略微有些緊張起來,難道說那個小日本卑鄙的利用BOSS來壓他?“他說什么了?”蒙卡試探問道。如果BOSS要他交人,那就麻煩了!“呃……真的要說?”“說!”蒙卡不悅的瞪著手下,到這份上還吞吞吐吐的!“黑先生說,限你在半個小時內(nèi)滾過來!”我的天,幸好不是要他交出小野貓,蒙卡兀自安慰著剛才狂跳不止的心臟:“呃,我知道了!”蒙卡有些抱歉的看向旁邊的小女人:“貓咪,中午飯不能陪你吃了,等我晚上回來好不好?”“嗯,好的!”汪詩詩露出甜甜的微笑:“我等你一起吃晚飯!”跟別墅里的人交代完畢,又增強了防守后,蒙卡以最快的速度飆到匯豐大廈十七樓會議室。“今天開會你不知道么?”一進門,就聽見黑焱天不悅的斥責聲音。蒙卡松了松領(lǐng)帶道:“昨晚喝酒了,所以……”眼睛撇想一旁端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嘴角翹起一抹弧度道:“所以才來晚了!”這句話是說給宮本岐竣聽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蒙卡就是這樣的人,不過在對待工作上面,他倒是不會馬虎!唐肆調(diào)整了個舒適的位置問道:“BOSS,人已經(jīng)到齊了,你說吧!”黑焱天冷哼一聲,將今天的報表扔在桌上:“我們中有內(nèi)jian了!”室內(nèi)一片安靜。蒙卡屁股還沒坐熱,立馬跳起來:“是誰?”黑焱天冷冷一瞥:“問題就不知道是誰!宮本!”男人看向左手邊第一個位置的男人。宮本岐竣慢吞吞的抬起頭,看向他。黑焱天目光復(fù)雜的望著好友:“最近你負責的交易都被警察盯住了!”“難道說,jian細在宮本身邊?”早已知道有jian細這回事,但是想不到BOSS這么快就查出來了,愛新覺羅傅恒略有些驚訝起來。宮本岐竣皺起眉頭:“查出來是誰了么?”“如果查出來了,我會跟你們在這廢話?”黑焱天今天的心情十分糟糕,其他人連忙閉上嘴巴不再插話。黑焱天沉思了片刻道:“從今天開始,取消所有的交易活動,務(wù)必找出內(nèi)jian!不光是宮本,還有你們!”目光掃向其他幾個人:“你們也給我查,一個一個篩選!”唐肆撐著下巴幽幽嘆氣道:“想不到中國的警察那么厲害,我們才到中國幾天?就已經(jīng)安排臥底了。”“如果被我找到誰是內(nèi)jian,立刻剁碎了喂我的鯊魚!”蒙卡咬牙切齒道。以前警方喜歡在BOSS身邊安插臥底,現(xiàn)在居然轉(zhuǎn)換目標,搞到他們身上了。宮本岐竣瞥了一眼蒙卡,并未將兩人的矛盾帶到工作上,他淡然道:“好的,我一定會去查清楚!”“散會!”“等一下!”唐肆站起來,止住大家的動作。“什么事?”黑焱天問道。“既然所有的交易都暫停,那么沈來儀怎么辦?”沈來儀?大家質(zhì)疑的看著唐肆。唐肆咳嗽了一聲:“上次BOSS說要解決沈來儀,本來今晚行動!”黑焱天沉思了片刻:“先擱置吧,我們被警方盯的很緊,最好不要用大動作!”本來死一個人很正常,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唐肆聳聳肩,那也好,就讓沈來儀多活些日子。那個女人,他本來就不喜歡!殺了她都嫌便宜了!分割線夏雨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夏成成:“二哥,你到底想說什么呢?”他已經(jīng)坐在這里半個多小時了,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嘆氣。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了沈來儀的事煩心。想到沈來儀,她也一陣頭疼。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塊扔不掉,撕不開的狗皮膏藥,粘在誰身上誰倒霉。她懷著二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