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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黑焱天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血液,動作放肆而富有野性,夏雨徹底愣住了。他連看都沒有看方卓然,上前握住夏雨的小手,道:“我們走!”六十七章超級無敵大綠帽子方卓然被黑焱天一拳撂倒后,夏雨驚愕的發現,她心里想的居然是——挖槽,不是這么厲害吧!到底怎么打的?居然可以把人打飛出去。耳邊是趙雅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還有四周人群發出的驚嘆聲。然后她就被一只guntang潮濕的大手握住。那只手的力氣很大,幾乎將她整個小手都包裹住了,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好像一個溫暖的巢,它足夠暖和,足夠強大,足夠抵御一切未知的危險與苦難。耳邊的聲音很嘈雜,但她卻能夠清清楚楚的聽見前面男人低沉的嗓音:“以后不準再跟他來往!聽見沒有?”夏雨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跟在他身后,一聲不吭。黑焱天走了兩步停下來,他回過頭,目光落在夏雨肩膀上的西服,大手毫不猶豫一揮,黑色西服如垃圾一般飛出去。沒有了方卓然的西服外套,突如其來的寒冷令夏雨忍不住環住自己。卻見黑焱天動作麻利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兜頭罩在她身上,寬大厚重的外套攜帶著男人的溫度將她緊緊包裹住。但是夏雨卻驚叫起來:“你的手臂流血了!”穿著西裝看不出來,如今他整個左手都被血染紅了。猛地回想起,他剛剛好像在地上滾了好多圈才停下來,肯定是那個時候擦傷的。這點小傷黑焱天根本不放在心上,剛剛只是被撞得有些暈眩,才躺在地上那么久。但是她喊的每一句他都聽的清清楚楚,那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到現在都記得。黑焱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她大驚小怪的樣子,居然笑起來:“可以認為你在擔心我么?”他聽的很清楚,剛剛她對方卓然吼了一嗓子。她的這種維護讓他很吃驚,也很好奇。“你還笑?快點去醫院包扎一下啦!”夏雨差點跳起來,第一次面對這樣強悍的人,被車撞了還有力氣揍人,不過剛剛方卓然說的話連她都覺得生氣,更何況是他呢?見他不動,夏雨一咬牙,拖著他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臂用力的朝對面的醫院拽。男人遲疑一下,卻不由得跟隨她著她的腳步,當目光觸及當她光潔的雙腳時,黑焱天一把拉住她。夏雨詫異的轉過頭看著他。冰藍色的眼眸隱隱泛著不悅,他什么話都沒說,彎下腰打橫將她抱起來。夏雨再次驚呼:“你的手臂……”“再講一句廢話,就將你丟下去!”看也不看她,直接邁步向前。被擊中下巴的方卓然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四處搜尋夏雨的身影,卻發現那較小的身體被黑焱天抱在懷里。一陣莫名的失落感襲向心頭。趙雅有些害怕的拉著他的手:“我們怎么辦?我撞到黑焱天了!”經過上次事件,黑焱天用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所有知道一件事——他不是好惹的。如今發生這種事,她不敢想最后的結局。望著漸漸遠去的兩人,趙雅在心里不斷的祈禱著,黑焱天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問題,要不然整個家族都會因為她完蛋的。黑焱天穿過馬路卻沒有去醫院,而是抱著她來到地下停車場。一路被抱著,他身上guntang,在這個寒冬的夜晚,能有這樣的溫暖簡直就是一種奢侈。小手不由得圈緊了他的脖子,好像這樣就可以得到更多暖和。鼻尖是他身上獨有的優雅分子的香水味,很好聞,夏雨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嗯,真的很好聞。黑焱天感覺胸前的小女人使勁往他懷里鉆,一低頭便看見她像個小狗狗一樣到處聞,不禁莞爾:“我的味道好聞么?”“呃?”小臉一紅,她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裝作什么都沒法生一樣。黑焱天悶笑一聲,這一笑將之前的不愉快統統抹滅,黑焱天單身掏鑰匙,但是受傷的手臂承受著她的重量明顯有些吃力,他將身上的小人往上提了提,準備再嘗試一次,這一次讓他皺起眉頭!雪白的藕臂攀附在他脖子上,看著他吃力的樣子,夏雨忽然緊張起來:“是不是鑰匙找不到了?”她就是經常會忘記鑰匙放在哪里的人。黑焱天看了看她,薄唇勾起:“鑰匙不在身上,在西裝口袋里,拿來給我!”“哦!”夏雨連忙松開攀附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在身上的西裝口袋里摸索著,摸到之后靈活的伸進去掏出來遞給他。黑焱天接過之后將她往上提了提,夏雨連忙又抱緊他。兩人的默契仿佛天造地設的。按下遙控器,車門自動打開,黑焱天彎腰將她慢慢放進去,一進去夏雨立刻將自己縮成一團取暖。早知道這樣,她該穿件衣服出來的。當黑焱天坐進駕駛座時,夏雨望著他被血染紅的手臂,露出擔憂的表情:“你的手真沒事?”“放心,你沒那么容易守寡!”車子啟動,飛快的離開。車子行駛一路,夏雨猛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你現在帶我去哪里啊?”“去打胎啊!”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打這方向盤。“……”久久聽不見聲音,黑焱天懶洋洋的側頭,目光落在副駕駛座上。不出所料,縮在牛皮椅上的小人一臉驚悚的望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如溢滿了不安,看她的樣子好像想跳車?黑焱天毫不猶豫的加大油門,這樣以來就算跳車也沒辦法,他還很惡劣的扣上了車門鎖。“你……你……你……”夏雨害怕的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顫抖伸手指著他。“我怎么了?”黑焱天悠然自得的看著她。“黑焱天——”“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黑焱天打著方向盤,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容。她還真的很好騙呢,這個時候帶她去墮胎?她也能相信!騙她的?夏雨連忙抬頭重新打量他。除了他的笑容很邪惡之外,真看不出來他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