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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媳秦氏作為長嫂的地位及又是和鎮國公夫人出自同一個本家,極得鎮國公府的重視,而三媳婦如翠姑娘不只是肅王義妹還是府里的嫡子媳婦,身份更是高人一等,使得作為四媳婦的劉氏在兩人之下實在是不出彩,而且無論是娘家家勢還是現在作為鎮國公府的庶媳婦都不夠看,所以在府里她的存在感極底,做人也秉著低調的原則,極力避免與人交惡。 劉氏心中也門兒清,她雖然所嫁的也是鎮國公府的少爺,不過丈夫溫安只是個庶子,鎮國公府的家業無論如何與他們夫妻無關,相信等鎮國公老去后兄弟繼承鎮國公府,他們這些兄弟便會分家出去各過各的,既然這家業都不是自己的,所以劉氏也不摻和府里的事務,就算婆婆和大嫂要對付三嫂夏氏,她最多在旁看著了解一下事情的過程,兩邊都不得罪。 此時見現場的氣氛不對,劉氏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若是呆會若是有什么事情,千萬別牽連上自己。 幸好鎮國公夫人也愛做面子工程,心里雖然極不待見如翠姑娘,但作為鎮國公府的當家主母還是將幾個媳婦帶到花廳里去,同她們詳細說了下呆會祭祖時她們應該做什么。三個媳婦都聽得認真,雖然每年都有這么一遭,但是今年府里的嫡子娶了正妻,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特別對于長媳秦氏而言,如翠姑娘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樣刺在她心里。 秦氏嫁到鎮國公府已有十年時間了,雖然嫁的不是鎮國公府的嫡子,但長媳的身份仍是讓她在鎮國公府里有著無可代替的地位。而且鎮國公夫人還是她嫡親的姑媽,使得她在府里頗受倚重,公公和丈夫也敬重她,有時候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這鎮國公府里的未來主母。 可當溫良娶了正妻后,一切都不一樣了。公公心里,嫡子媳婦才是最重要的,而丈夫心里,估計也是覺得她越不過作為嫡子之妻的三弟妹去,暗地里吩咐她要與三弟妹好好相處,對她尊重一點。秦氏心中憤懣,她可是鎮國公府的長媳,為何要去討好三媳婦?就算她是嫡子之妻,將來繼承這鎮國公府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鎮國公夫人將事情都說得差不多時,換了一身顏色較深的深衣的溫婉帶著丫環嬤嬤過來了,先給在場的人請了安后,才坐到了鎮國公夫人身邊的位置上。 “娘,三哥呢?”溫婉問道。 鎮國公夫人眉稍打了個尖兒,回答道:“同你大哥在書房。”見小姑娘神色微動,暗暗按住她,說道:“稍會就要去祭祖了,你好好坐著,莫要像以往一般胡鬧,省得你爹又要禁你足。” 聽到這話,溫婉打消了去找溫良的舉動,不過對自個近日來幾次三翻被父親禁足的事情已經怨上了某人,當下睨著正在喝茶的如翠姑娘,冷笑道:“娘,近日來爹的脾氣好大,女兒都有些怕呢。你瞧另外兩個哥哥娶大嫂和四嫂時,爹可是很隨和的,怎地輪到三嫂進門,不過半個月就幾次三翻弄得爹肝火上升?爹年紀大了,不會氣壞了身子吧?婉婉好擔心爹呢。” 秦氏眼里滑過笑意,對小姑的刁鉆早有認知,心里巴不得她多說點兒奚落三弟妹。劉氏悶坐在一旁,當作沒有聽到。 鎮國公夫人嘴角一翹,很快拉平了,佯裝不悅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說什么呢?” “娘,我沒有胡說,不信你問大嫂和四嫂,是不是三嫂進門后爹都被氣著了好幾回,弄得這家里烏煙瘴氣,家宅不寧。” 這個罪名可大了,如翠姑娘哪肯如此被人如此污蔑,將茶杯放下,平靜道:“四meimei這話可不對了,爹就只因為流言的事情而生過一次氣罷了,不過爹是講理之人,說清楚了爹也不生氣了,你這樣說爹常生氣,不是說爹是個不講理又愛生氣之人么?如果爹知道你這么說那多傷心啊?不過四弟妹既然擔心爹的身體,應該請個太醫過府來給爹瞧瞧,明知道爹肝火上升對身體不好,四meimei也不叫人去請太醫,害得我也好擔心爹呢。” 聽到這質疑味道十分濃的話,鎮國公夫人臉上的表情微僵,見女兒沖動地站了起來怒視三兒媳婦,趕緊扯住她,對如翠姑娘說道:“老爺沒事,你們都是好孩子,有孝心了。婉婉也只是擔心她爹,并沒有其他意思,良哥兒媳婦莫要多想。” 如翠姑娘跟著點頭:“我也覺得爹沒事,能吼得那么中氣十足,爹怎么會有事呢?四meimei還是莫要胡亂說的好,免得說多了成了真的四meimei就罪過了!” “你……” “婉婉!”鎮國公夫人斥了聲,讓溫婉小姑娘只能不情不愿地閉上了嘴,拿一雙眼睛使勁兒地瞪著如翠姑娘。 “婉婉,你也少說兩句。”秦氏輕淡地說:“三弟妹口才真好,莫怪是肅王妃身邊得力的丫環,婉婉你又沒有伺候過人,哪里能和人家比呢?以后還是少說幾句吧,省得又說錯了話。” 溫婉噗的一下笑了起來,樂呵呵地對秦氏說道:“大嫂說得對,是婉婉著相了。三嫂,對不起,婉婉一時忘記三嫂曾經是個伺候人的了。” 鎮國公夫人神色淡淡地看著他們,劉氏雙目盯著手中的茶碗,仿佛沒有注意到周圍僵硬的氣氛。 如翠姑娘看了看她們,臉上的表情不變,也很樂呵呵地對溫婉說道:“沒事,誰沒伺候過人呢,四meimei和大嫂不也伺候過人么?沒什么的。” 兩人笑容僵住,鎮國公夫人也不悅地看向如翠姑娘,這丫的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暗指鎮國公府的媳婦和嫡女是下人。 如翠姑娘無辜道:“難道為人子女媳婦的沒有伺候過母親婆婆么?我能伺候肅王妃可是天大的福份,而且我現在還是王爺收的義妹,肅王妃就是我大嫂,難道你們不認為伺候自己長輩是福份么?” 歪理! 幾個人被她的歪理堵得不行,想說這不能放在一起說,但又怕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傳到肅王耳里惹著了肅王就得不償失了。鎮國公夫人再一次覺得自己失算了,三兒媳婦出身是不高,但奈何她有肅王府撐腰,你無論說什么都被她繞到肅王府去,說得多了屆時若被人說你對肅王府不敬可就出事了。 “你、你真是胡說八道!你這種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三哥?”溫婉氣急敗壞地罵道。 如翠姑娘挑眉,不以為意地說:“四meimei,你這話就不對了,夫君說了,說我們配不上的人都是膚淺的,看事情只能看到表面。難道四meimei就是夫君說的膚淺之人?哎,你別瞪我啊,是你三哥說的,我沒有說什么哦!” 溫婉一副想咬死她的表情,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你、你說我膚淺……” “我沒說啊!”如翠姑娘嘆了口氣,頗為同情地說道:“看來四meimei的耳朵不太好使,要不要我叫胡爺爺給你瞧瞧?胡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