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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說道:“算了,你把那幾盤rou都端給我。”張顯揚送了一口氣似的,連忙把幾個盤子一股腦推到張慕陽的面前。看著張慕陽動作優(yōu)雅,干凈利落的切著幾盤rou,還把他們都切成不同的形狀。張顯揚一臉嘆服的說道:“大哥你真的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啊。將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女人,能這么好運當(dāng)我的嫂子。”說著,想到一直寵著自己的大哥會娶妻生子,再去寵愛別的人。張顯揚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嘴。旋即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越來越莫名其妙。張慕陽切rou的動作微微一頓,轉(zhuǎn)過頭來認(rèn)真打量著弟弟的神色。待看到張顯揚眼中一閃而逝的微酸之后,暗暗高興。口中明白說道:“揚揚放心。大哥這輩子只會做飯給你吃。”再次莫名其妙的,張顯揚感覺到自己微微堵住的胸口被張慕陽一句話說的暢通起來。霎時間,就連眼前的日光都明亮了些許。“那我以后也只幫大哥洗菜。”張顯揚信誓旦旦的說著,連忙拿起一旁的土豆和朝天椒,認(rèn)認(rèn)真真的清洗起來。“不過大哥——”張顯揚想到心中的疑問,茫然的挑了挑眉。“好好的,你怎么想起自己做飯來了?”因為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要先抓住這個人的胃啊。張慕陽回想著自己在網(wǎng)上查到的追妻/夫守則,口內(nèi)卻道:“在燕京呆久了,挺想念老片區(qū)的。雖然咱們本地的菜沒有這邊精致好看,但吃起來還是很香的……比如說小雞燉土豆,紅燜rou,紅燒牛rou,你難道不想吃嗎?”張顯揚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想到管家張叔做的那一手香噴噴的好菜,肚子里的饞蟲也被勾搭起來了。接近中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進(jìn)廚房,將整個屋子照的亮堂堂的。張慕陽看到日光下自家弟弟越發(fā)精致的眉眼,臉上的輪廓也越發(fā)柔和起來。如果能這么著,跟自家弟弟相處一輩子,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張慕陽這么想著,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滿足。外表雖然很纖細(xì),但其實很粗線條的張顯揚并沒有想到自家哥哥百轉(zhuǎn)千回的心思。只是感覺著空氣中越來越溫馨的氣息,張顯揚也十分好心情的彎了彎眼睛。伸手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土豆撈出來放到菜板上,張顯揚笑瞇瞇的搓手說道:“讓我也試試吧。我努力學(xué)做飯給大哥吃,大哥做飯給我們吃。咱們兩個互相吃,怎么樣?”互相投喂嗎?張慕陽腦海中立刻聯(lián)想到張顯揚所說的場景。將手中的菜刀遞給張顯揚,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讓張顯揚能站到菜板前,然后不動聲色地又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張顯揚握著刀柄的手,沉聲說道:“你小心一點兒不要切到手指,大哥幫你。”莫名其妙又被人圈住了的某只并沒有察覺到眼前的曖昧,他乖乖應(yīng)了一聲,低下頭如臨大敵的對待這菜板上的土豆。一只手固定住土豆的本身,另一只手貼著土豆就要往下切片——“不可以這樣。”張慕陽握著張顯揚的手微微用力,阻止了他的舉動。開口解釋道:“因為我們要做小雞燉土豆,所以這些土豆是要切成塊兒的。你要是切成了片兒,煮下去之后口感就不好了。”說完,一手握住張顯揚固定土豆的手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另一只手則握著菜刀慢慢往下切。一下一下的,看著一整個土豆慢慢被切成一塊一塊大小幾乎相同的土豆塊兒,張顯揚一臉滿足的笑道:“真不容易啊。”“也挺好玩兒的。”張慕陽微微側(cè)頭,嘴唇幾乎能觸碰到張顯揚白皙柔嫩的臉頰。他心情甚好的瞇了瞇眼睛,開口說道:“再切一個吧。”“好啊!”張顯揚干脆利落的應(yīng)了一聲,又拿起一個土豆擺放在菜板上。剛要往下切,突然聽到門鈴響起的聲音。張慕陽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松開禁錮著弟弟的手,轉(zhuǎn)身說道:“我去看看是誰?”這么沒眼力見兒==顧安瑜、沈君睿和蔣培澤。張慕陽打開房門,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門外的一群紅三代,無奈的說道:“你們怎么過來了?”相對于張慕陽的淡定自若,穩(wěn)如泰山,親眼看到某人穿著粉嫩嫩米奇圍裙的紅三代們可沒有同樣強悍的內(nèi)心,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呆若木雞,顧安瑜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著用一臉無所謂表情賣萌的某人,嗓音尖銳的喊道:“你怎么敢穿成這模樣給我們開門?”聽到門口處的聲音,守在廚房里頭的張顯揚洗了洗手也走出來,笑瞇瞇招呼道:“原來是你們幾個,這大白天的怎么有功夫來找我們。快點兒進(jìn)來吧。”咔嚓幾聲五雷轟頂,蔣培澤幾人木木的看著同樣身穿粉色系圍裙,只是圖案變成米奇他老婆的張顯揚,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這種要死的節(jié)奏啊……這種兇悍的賣萌啊……誰能給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啊啊啊!大概是覺得四個紅三代站在酒店客房門口傻了吧唧的形象實在有礙瞻觀,張慕陽陰沉著一張臉將人拽進(jìn)房中關(guān)上門。張顯揚還在鍥而不舍的追問道:“你們怎么大白天的過來了,不用上班嗎?”最先回過神來的是顧安瑜,丫目光來回穿梭,打量著面前的一奶同胞,搖頭嘆道:“你們這算怎么回事兒,秀恩愛嗎?”“不是啊,我們正做飯呢。”張顯揚伸手指了指廚房,忽略眾人聽到他的話后更加搖搖欲墜的形容,繼續(xù)問道:“你們還沒說呢,怎么就過來了。”蔣培澤清了清嗓子,直接切入正題。“這不也準(zhǔn)備找你們出去吃午飯嘛——順便也想談?wù)勀菐讐K地皮的事兒。”聞言,張顯揚兩人心中恍然。如果說這次買地皮的過程中,大部分人都抱著隔岸觀火看笑話的態(tài)度,那么蔣培澤幾人則是少有的直接參與進(jìn)來,以實際行動表明要跟張顯揚共同進(jìn)退的合作者。雖然因為資本有限,三人當(dāng)中只有沈君睿是獨自出資購買了張慕陽說有發(fā)展的兩塊地皮,而蔣培澤則是以各自的身份為便利幫助張顯揚幾人牽線搭橋,但這樣的舉動還是表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不論當(dāng)初這幾個人的決定是真的看到了那些地皮的有利可圖還是單純?yōu)榱私缓美掀瑓^(qū),張顯揚都得對他們捧場的舉動表示感謝。想到這里,張顯揚心中一動,直接說道:“這次咱們幾家買了這么多地皮,如何開發(fā)確實是一件要著重商議的事情。這是我做出來的策劃案,你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