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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父子端飯碗的動作一頓,二叔張屠墨帶著得體的笑容贊道:“不得不說,老張做飯的火候掌握的越來越好了。瞧瞧這顏色,瞧瞧這刀工,每一片黃瓜的大小薄厚幾乎都是一樣的,都快趕得上他爹了。我記得張叔叔教我凌遲犯人的時候也用過這種刀工,那一次的感覺……真是驚艷啊!”張慕陽三兄弟的動作又是一頓,只覺得嘴里嚼著的米飯都透著一股血腥味兒。張凜墨毫不在意地夾了一大塊肘子rou放到碗里,隨意瞥著張顯揚三兄弟的動作,搖頭嘆道:“說了你多少次了,別在餐桌上進行這種話題,小孩子一時還接受不了。“張屠墨一臉不贊同的搖了搖手指,開口說道:“所以我總說大哥實在太溺愛他們三個了。青陽都已經跟著我做過實踐訓練了,他們總不能連聽都聽不下去。這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什么實踐?大蒸活人還是千刀萬剮?張顯揚三兄弟默契的對視一眼,只覺得實在沒胃口吃下去了。張屠墨看著三兄弟猙獰的面孔,如沐春風的笑道:“我是指帶著青陽去醫院給需要手術的病患做手術。雖然從某種角度上講,讓一個精通滿清十大酷刑的專業刑訊人員去醫院當外科醫生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不過擅毒者必擅醫,這也勉強算是訓練刀工的一種方式。誰讓現在敢背叛幫會的弟兄或者敢來臥底的間諜實在太少了呢。”頓了頓,一臉期待的問道:“如果你們也想練練的話,二叔可以——”“不必了。”張顯揚木木的放下碗筷,大汗淋漓的說道:“我突然覺得我已經吃飽了,爸爸,我想下桌了。”張屠墨看著張顯揚幾乎沒怎么動過的一碗飯,眼含笑意的說道:“揚揚,你的性子應該更堅毅一些。”張顯揚求助的看著主位上的張凜墨,口中哀求道:“爸爸!”張凜墨有些頭疼的抓了抓腦袋,向張顯揚擺手說道:“我看李嫂下午的時候做了一些水果味的小蛋糕,不許吃太多。吃過之后先去書房等著,我們還有事情要談。”“知道了,爸爸。”張顯揚說著,立刻放下飯碗,腳底抹油的竄進廚房。張慕陽兩兄弟也要放下飯碗跟著張顯揚進廚房,卻被張凜墨一臉不贊同的打斷了。“你們兩個當哥哥的,不以身作則為弟弟樹立榜樣,難道也要和小弟一樣性子綿軟到連聽個段子都吃不下飯嗎?你們這樣子該怎么保護弟弟?”張慕陽兩兄弟面面相覷,只得坐在位子上硬著頭皮吃飯。張青陽幸災樂禍的輕笑一聲,伸筷子夾了兩大塊肘子rou放到兩兄弟碗里,笑瞇瞇的說道:“正在成長期的男孩兒,多吃點rou。”=================================作者有話要說: 某八又死回來咩,躺平任蹂、躪_(:3√∠)_第十二章吃過晚飯后,張凜墨兩兄弟在書房里頭說了一些幫會中的瑣碎事情,張家小輩照例列席旁觀。張顯揚因為惦記著修建星戰游戲城的事兒,一直纏著智腦再給一套方案,也沒怎么留意老爸和二叔的談話。直到大哥張慕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已經完事了,我們回房休息吧。”張顯揚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張屠墨父子兩個已經穿好了外套準備下樓。張顯揚立刻站起來跟在父親后頭一直將二叔父子兩個送出門外。大堂哥張青陽在上車之前,還不忘笑瞇瞇的招了招手,逗弄道:“什么時候想學著解剖人,就來找我。”張顯揚一臉黑線的擺了擺手,看著紅色的法拉利緩緩駛出張家別墅,總算松了口氣。張凜墨轉頭看著臉色都不太好的張家三兄弟,好笑的搖了搖頭。“你二叔和你大堂哥也不過是性子變態了一些,都這么多年了,你們怎么還不習慣?”張家三兄弟的臉色又是一黑。只是變態了“一些”,老爸你說話不要這么輕松好不好?二叔和大堂哥哪里只是變態了“一些”,分明就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張凜墨無奈的輕笑一聲,伸手挨個摸了摸三兄弟的腦袋,笑瞇瞇說道:“習慣了就好,其實你們二叔是個很溫柔的人。“溫柔的給人扒皮?張家三兄弟有志一同的搖了搖頭,很不看好張凜墨的話。有些人,哪怕外表看起來再文質彬彬,溫柔無害,相處起來也會叫人覺得毛骨悚然。真不知道二嬸這些年是怎么習慣的。說到這里,張顯揚才恍然回過味兒來。怪不得今天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原來是二嬸沒來。“今天二嬸怎么沒過來?”張凜墨啞然失笑,“人都走了你才想起來問?你二嬸要去西部支教,得半年才能回來。”好神圣的工作!張顯揚默默想了一回,在張凜墨的催促下上樓休息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張顯揚被尿意憋醒了,迷迷糊糊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屋子里只有二哥在睡覺,大哥的床疊的板板整整的,人卻不知道去了哪里。張顯揚狐疑的抓了抓腦袋,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出臥室,順著樓梯下到一樓……沒人。張顯揚穿著睡衣站在客廳想了想,轉身又進了地下室,果然聽到一陣陣槍響從地下室傳來。張顯揚心下一松,順著黑黑的走廊進入地下室大廳,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花重金采購的訓練儀器,張慕陽則站在靶子前練槍,前面的顯示器上不停的閃爍著10環的字樣。張顯揚在原地站定,看著□上身的張慕陽流暢的線條和充滿張力的肌rou,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綿軟白皙的身子,默默哭了一回。聽到身后有人吸氣的聲音,張慕陽的動作微微一頓,將手上的槍支放在架子上,轉過頭問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覺?”“大哥不是也沒睡嘛!”張顯揚說著,上前兩步走到椅子上坐下,看著張慕陽道:“大哥有心事?”從小到大,大哥只要一有心事,必定在半夜跑到地下室練習打槍。張顯揚都習慣了。張慕陽微微勾了勾嘴角,坐到張顯揚的旁邊,微微笑道:“沒有,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我覺得大哥已經很棒了,大哥一定會成為爸爸最優秀的繼承人。”張顯揚信誓旦旦的說著,末了還堅定的點了點頭。看著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