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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臥倒向床上,不著寸裸的許楠玉頗有種玉體橫成的艷媚感,李泰快速脫了衣服附而壓下,肌膚之親的那種親密的溫熱感讓兩人皆是滿足的哼哼。兩人對對方的身體皆不陌生,稍作挑撥便有□潦原之勢,許楠玉臉上還帶著精致面具,或許也應面具的原因讓他有種違和感,李泰稍一點小動作都能讓他的身體產生無法言明的極致快感,沒兩下便忍受不住使勁絞緊盤著他腰身的腿,無聲的催促他快些。李泰失笑,順著他的意狠狠一挺腰身,順利的占有他,溫熱緊致的觸感讓他鼻息滿足的一哼,低首瞧著被他這一弄便有忍受不了之勢,躺在床上無聲顫抖的情人,愛憐的低頭咬上拉出完美弧度的喉嚨,沙啞性感的聲音輕喚著情人的名字……☆87、抓騙子一翌日一早李泰起身處理公務,許楠玉還滾在被窩里休養,只到午時李泰再次回來才把他從被窩里拎出來梳洗。吃罷午飯,又把他塞回被窩,讓他繼續睡。這一覺直睡到傍晚五點半。睜開眼,李泰捧著本書守在旁邊,見他醒了放下書本把他扶起來摟進懷里,一手給他順背問:“還想睡么?”拿臉蹭蹭,搖頭。剛醒,嘴巴有點澀,不想說話。李泰也不再意,端來自己的水杯給他喝兩口。“醒下覺,到吃飯時間了。”“泰…”“嗯?”許楠玉整個身體趴在李泰,支著下巴看他問:“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我的?”輕笑,捏下他的臉。“你語氣很沖的說趕蚊子的時候,說謊都不打草稿,現在都十二月份了,你哪還能看見蚊子?”說他沒說話天賦吧,還不相信硬要說謊。“電話結束后我給候教授打了電話,還查了酒店的入住名單,還有你那視線,再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得到呀。”特別是有人纏上來的時候,幾乎媲美X射線,為了享受這種視線,他可是一反常態的接受別人的搭訕跟邀舞。說他惡劣?好吧,他承認,他是蠻惡劣的,不過這種惡劣也只限于他一人。“原來你早知道了,那還跟我競拍叫價,多出那么多錢?一千多萬呢,你不心疼?”“知道替我心疼錢,那還跟著叫價?還有前面幾件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我有仇。”想到這就有種想插他幾把的沖動,事實上他也這么干了,環著他腰的手擰著腰上嫩rou捏了兩把,不會讓他痛,但是會讓他麻,捏完了給他摸摸揉揉。許楠玉心虛的轉開視線。“那些東西拍了又沒用處,拍了也白拍。”腰上麻酥酥的,被揉弄的很舒服,支著脖子拿額頭蹭了蹭他下巴。李泰笑,瞇著眼睛任由他蹭。兩人就這樣膩歪了好一陣,才想起祭奠五臟廟,出了酒店尋了處餐廳吃的心滿意足。“嘶,好冷。”從空調里面到外面簡直是兩個天地,許楠玉緊緊絨服衣領,拿眼瞧李泰用眼神問要去哪里。“有想去的地方嗎?”李泰問。“反正不想這么早回去。”好不容易兩個人單獨出來,他可不想這么快回去。李泰伸手,許楠玉伸手過來后抓住緊了緊,和自己的手一起塞到自己的口袋中。“想去哪?”“我們隨便走走,去到哪就是哪好不好?”“好。”十二月的天氣冰冷寒風刺骨,沒幾個人愿意走在街上,所以兩個大男人手牽著手走在街上也沒人投來異樣的眼光。“這樣真好。”“真好?”李泰偏頭看許楠玉,笑。“吹冷風對你來說是‘真好’?”許楠玉不滿的橫眼。“我是說像這樣慢慢走走真好!”兩個人的時間都是擠著過的,不是這個忙就是那個忙,像現在這樣什么都不想就慢慢走走的機會,很少呀。李泰眼神寵溺的看他眼,放在自己口袋的手緊了緊問:“我們在上海多呆兩天。”“怎么?剛開始不是說很忙嗎?”“不差這兩天。”工作是忙不完的,他一向信獻勞意結合。“有想去的地方嗎?”抬眼想了想說:“可不可以去古玩街?”身為一個古玩鑒賞家,全齊一生的愿望就是看遍、摸遍天下所有古玩,每到一個地方必要到古玩街聚集地留下足跡才不枉古玩專家的名聲呀。李泰偏頭,眼神里滿是暖暖的笑意。翌日一早,許楠玉捧著電子地圖與李泰兩人一早出了門,直奔古玩街而來。十二月寒冷的天氣倒致街上人數稀少,古樸寬敝的街道兩旁各色店鋪林立,打眼往里瞧去,一片精美琳瑯滿目的商品看的人目不暇接,果然有國際大都市的范,區別于北京玻璃廠那樣的傳統氣息。許楠玉興奮莫名拉著李泰就拐進一家店鋪,瞧了老久指著一件陶器問:“老板,這件怎么賣?”站柜臺的老板打眼一瞪兩人的行頭,立馬笑瞇瞇的走問開口就想一陣胡吹,可惜許楠玉什么機會都不給,揚聲打斷他的話。“這位老板,我就想問問價錢。”“這位朋友,這可是我們的鎮店之寶……”許楠玉抬眼無奈的看他眼,嘆口氣搖搖頭拉著李泰頭也不回轉出去,出了門撇嘴道:“幾十萬的東西既然敢稱鎮店之寶?我是無語了。”“至少那陶器是真的。”李泰身在這圈子里雖然沒有刻意的去學,但也算是耳濡目染,自己的鑒賞能力加上許楠玉的態度不難猜出那陶器的真假。“…這是不幸中的大幸。”東西是真的,也有些年代,不過看那店主的表情,恐怕要當成國寶來賣了!不過說來也是,上海是個國際大都市,古玩街每天所接待的人流量就是個恐怖的數字,除了中國本土的,還有國際上大量的游客,沒有那些真假物件來應服這些購買力,恐怕幾年內就把整個中國的古玩給掏空了。想到這,許楠玉已經有空手而歸的覺悟了。果然,兩人游了一上午,愣是一無所獲。草草吃了頓午飯,兩人移到茶樓內喝茶。茶樓外觀仿古風,閣樓樣式,內部也走的傳統路線,紅桌木椅線條流暢,上茶的茶具是那種茶托、茶杯、茶蓋一體的精美瓷器,上點心水果的也是尋古風意鏡的青花瓷碟,耳中隱隱約約飄蕩著古箏聲。品著熱茶,吃著點心,聽著仙樂,讓一上午一無所獲有點氣餒的許楠玉總算恢復了一點生氣。李泰打眼瞧來,暗笑。歪在椅子里的許楠玉沒好氣白他眼,瞄到桌子上的夏果又笑瞇瞇的把盤子推過去。不要誤會,不是讓李泰吃,而是讓他剝殼。干夏果很好吃,可是殼太硬難以剝開,往常吃的不是果rou做菜就是吃已經剝了殼的,今日碰著一盤沒剝殼的又突的嘴饞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只想吃不想動手,所以。李泰瞥他一眼,很自覺的用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