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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跟喜愛,小時候的玩具哪個男孩子沒兩把槍?許楠玉對他笑的燦爛。李泰挑挑眉回笑,然后在他火熱的盯梢下拉好背包拉鏈甩到肩上給他留個背影。九個人分四隊,林楚玉跟余教授也就地質學家一隊,兩名探險家分別跟其余兩位軍人組成兩隊,田飛、李泰、許楠玉為主線隊,直線尋找其余三隊在一定的時間內與之繪合。足足找了一天,四隊人馬一無所獲,晚間集合商討了下,第二天繼續找。“你說我們能找到嗎?”趁田飛去準備吃的,許楠玉坐旁邊拉住李泰的手一邊把玩一邊問。“你希望我們找到嗎?”李泰瞧他,任他把玩自己的手指疊麻花。“當然希望找到呀!”許楠玉睜大眼睛看他,千辛萬苦、撥山涉水的,不就是為了尋找嗎?李泰伸手捏他下鼻子,笑。“那就一定能找到。”許楠玉怔下,眼角瞄到田飛的身影趕忙松開手起身跟他打招呼。李泰若無其事的起身。一路沉思而來的田飛并沒發現兩人異樣,走到跟前說:“有個地方我想我們應該去看看。”兩人對視一眼,一語不發帶上隨身包向田飛所說的地方而去。那是個掛在山壁上的漆黑山洞,隨著巨石爬到山洞口,往里看去是斜著往下的一路山石林立,視線的盡頭是一片漆黑,就像巨獸的嘴巴一般。咂巴嘴,許楠玉看山洞口雜亂的草木皺眉。“這完全是個天然的石層斷開的洞xue,沒有人工痕跡。”在偏遠山區這樣的斷層洞xue多的事,不足為奇。李泰四下瞧了下回。“爺爺檢驗出那塊布的年份超過一千年,就像有什么人工痕跡這一千年的時候也足以掩蓋了。”“那你的意思是?”許楠玉看他問。李泰沉吟下說:“把眾人聚合到一起吧,聽聽他們的意見。”這次他們前來帶足了先進設備,雖在這窮山惡水之地但眾人的通訊器還未斷,田飛給人發了信息,兩個小時后全數集合。兩位探險家跟地質教授看過后,李泰問:“三位怎么看?”“這是個自然生成的天然洞xue。”余教授測量過洞口,確定是自然生成無疑。探險家之一,李華生說:“如果我們要找的是寶藏之類的,那就很有可能在這些隱匿的天然洞xue中,所以我見意進去看看。”另一探險家錢明也跟著點頭。“我們找了一天多了,這么個區域也搜索到位了一半卻是一無所獲,或許我們可以賭一賭。”“你的意思呢?”李泰偏頭問許楠玉。“…那就進去看看吧。”許楠玉想了下回,時間緊迫,一點可能都不能放過!眾人準備好充足的物品,便順著斜立的石坡往下走去,也并不是荒無人煙,這一路走來眾人至少發現了兩處人煙的足跡。“這些人真是閑著沒事干。”田飛打著手電筒踢開腳下一個罐頭。李華生笑笑。“刺激的事情總會有部份人群為此深深著迷。”田飛這才想起剛才的話好像把旁邊兩位給概括進去了,忙出聲道歉。“抱歉,李先生、錢先生,我沒有說你們的意思。”李老安排這兩人進隊伍可不單單只是因為他們信的過,更重要的是他們除了探險家的身份外,還是世人稀少知識的寶藏獵人,探險的原因可不單單只是別人那樣單純的尋求刺激。錢明笑著回頭。“我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一行笑開,走在前頭的田飛凝神聽了下示意噤聲。“你們聽到了么?”眾人凝神聽去,瀝瀝的聲音不仔細聽還不覺的,一仔細聽立時覺的整個山洞都是這種聲音。“這好像是水聲?”眾人快步向前,手電筒打過去一大片水域擋在面前,把前路封成了個死路。“這是個死路。”田飛打著手電筒四下照了下,低洼處都是水,根本沒有可以通過的地方。余教授打著手電筒四處查看,老久皺眉:“很奇怪,如果這些水一直都在的話,那水漬邊的成份就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看現在這樣子,這些水好像才屯積不久。”“你們覺的這水聲越來越大么?”李華生凝神聽了后問。許楠玉凝神聽了下點頭,手上的手電筒光閃過水漬四周,卻在某一點猛的凝聚。“…水位在下降,剛才水位明明在這顆石頭上面,可是現在…”水位跟那顆石頭的距離已經離了一個巴掌寬。余教授撿起一根樹枝,在現在的水面邊上橫插,果然沒過幾分鐘,水位已經明示低于那根樹枝留的記號。“如果是死水,這地方水位不可能會退,也不可能會有水聲,水位會退也有水聲那說明這地方是一趟活水,余教授說水漬邊巖石成份不對的話也可能解釋了。”李泰用手電光晃了晃剛才樹枝留下的記號,那距離已經赫然大到整條手臂寬,水位下降之快簡直讓人咋舌。余教授點頭。“如果沒猜錯,這地方的水跟某處暗河是相連的,在特定的時間跟特定的因素下水位會升上來,在特定的原因之上水位又會降下去。我們中國很多宣稱會神秘消失又會神秘出現的湖泊就是因為暗河這個原因。”地處偏僻山區,山洞又隱秘,就算有人來還要運氣好的碰到水位升降的周期,這地方可謂是神秘到了極致!要是藏什么東西,大概沒有什么地方會比這里更合適吧。兩位探險家對視一眼,看向李泰,意思是讓李泰這隊長拿主意。“等水位降下去我們再看看。”又轉向田飛說:“讓后備支援的做的準備。”“好。”趁田飛去聯結支援的人,林楚玉帶另兩人去山洞口撿好大把干樹枝,回到水邊升起了火堆,一是為了給眾人祛寒,二也是為了讓洞內更亮堂些。水位下降的速度還在加快,個把小時過去,被封死的前路再次顯示了出來。為了減少消耗的照亮能源,林楚玉做了幾個簡易火把給一行拿著,他走在前面,另兩位軍人斷后,田飛走在李泰跟許楠玉身后,緩慢向前行去。陰冷潮濕的山洞漆黑一片,時不時洞頂滴下未干的水滴,林楚玉在前面帶路盡量挑選容易行走的,只是再怎么易行走,被水漬浸泡過的泥濘還是把眾人的鞋底弄的泥濘一片。“那有東西。”林楚玉喊一句,火把的光線只能看到個大概的輪廓,田飛打開手電筒照過去。滑膩的身子,扁嘴長須,搖擺的魚尾,。李華生說:“是條六須鯰魚,這種六須鯰魚生活在陰暗地,眼睛的功能已經完全退化,完全是靠嗅覺生活。”“好大。”許楠玉咋舌,目測長度超過一米,看重量起碼在幾十公斤以上。錢明笑:“六須鯰魚的壽命很長,一般超過其余魚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