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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證明分開走相信自己是更正確的!“沒沒,教授當然能撿漏,教授不撿漏都沒天理!”奉承話聽起來誰都愛聽,候教授笑瞇瞇瞥他一眼:“你撿的漏呢?拿出來瞧瞧。”“那個、就算了吧?”“什么算了?剛才誰大言不慚說打擊我來著?放心拿出來吧,我不會打擊你的。”呆在學校一聽這小子出門就撿漏,讓人羨慕妒忌恨的很,哼哼,這次也讓他嘗嘗羨慕別人的滋味。“那個,教授你沒心臟病吧?”“你看我像有心臟病的人嗎?”候教授斜他一眼。不過就在山里呆了一個星期,一邦小子就累的苦哈哈,他這個最老的卻還生龍活虎,紅光滿面,身體好的別說心臟病就連個噴嚏都沒打過。“那就好。”許楠玉笑瞥他一眼,從內袋里掏出木盒子。候教授看著:“不錯,這木雕刀功有點火候,可惜漆色掉的差不多了,讓盒子價錢大打折扣。”“這盒子是捎帶物,正品是這個。”打開木盒從里面把‘黑石頭’拿出來放到茶幾上。候教授著著眼前黑不溜秋的‘石頭’很奇怪的看他一眼,有那么一會兒,他以為是許楠玉在逗他玩。不過這石頭卻是越看越奇特,因為在黑色中他既然看到了一種通透感!通透感出現在黑色物體上,聞所未聞!從衣內掏出小型放大境看,在放大境下黑石頭透出瑩瑩寶光,對著光線的確通透感極強。“這是什么物質?不像是琥珀也不像玉更不是石頭,看重量,是寶石的一種?”“解釋難得廢口舌,教授自己看吧。”走到門口關上燈,房內立時陷入黑暗中,可茶幾上卻有瑩瑩磷光顯露出來,照亮了直徑一米處的范圍。“這是?!”候教授猛得起身,瞪大眼睛看著茶幾上光緣體即是那顆黑石頭!“六方金鋼鉆,朗斯代爾礦,英文名稱lonsdaleite,而我們中國有個更貼進的名字,‘夜明珠’。”古往今來在中國歷史中‘夜明珠’已經完全被神話,可最近科研發現‘夜明珠’的成份不過是極為普通的夜明磷光粉這種礦物質,使的‘夜明珠’這個名字的含量在人們心中大打折扣,可眼前這顆‘夜明珠’是真正的‘夜明珠’,成份也不是磷光粉,形狀自然生成,黃綠色磷光自然放射而出。“再放幾天讓強光照射,這磷光應該能照到更遠。”下午只在陽光下放了兩個小時,便能發出磷光,要是再放幾天黑石頭應該能恢復它本來的黃色,磷光照射的距離也應該也更遠。許楠玉打開燈,磷光立時退去,黑石頭仍舊是茶幾上的黑石頭。“六方金鋼鉆,我知道,在我國內蒙古曾經發現過一顆,相傳慈禧也有一顆,陵墓被盜孫殿英把它送給了蔣介石當時的夫人宋美齡,免了他的盜墓大罪。六方金鋼鉆是鉆石的一種但也不是鉆石,主要成份是六方晶體能吸收光線進而發光引起離子反應,對人體無害,二千年經過一系列認證證明,鑒定它為太空降下的碩石鉆石,并定明為‘碩石鉆石夜明珠’。”不是寶石勝過寶石無數倍,候教授拿起六方鉆在放大境下怎么看怎么不膩,半途想起:“我記得二千年鑒定時它價值二千五百萬美金吧?”“那是老黃歷了,現在三千萬美金絕對有人爭破頭的想要。”“三千萬美金?”候教授掐指算了算,半晌瞪大眼:“那就是兩億?”“只多不少。”看眼自己價值五百萬的澄泥古硯,再看眼價值兩個億的六方鉆石,候教授徹底受打擊了!逼問出撿漏的過程,候教授一屁股坐沙發上,事實證明在相信自己的同時,更要相信命運!十點前一邦子助教學生全部回來,候教授看著一屋子的學生大手一揮:“走,去吃宵夜!”助教之一衛東提醒:“教授,酒店現在沒東西吃了。”候教授瞪一眼:“有錢還怕沒東西吃?今天小許請客。衛東,就挑個最貴最好的地方,專挑貴的點,放開了肚子吃死勁吃,最好吃到某人rou痛,要是吃不到某人rou痛,你們、你們,你們今年考試別想過!”候教授完全是被那個兩億的漏給刺激到了!口不擇言下讓一干助教學生直接瞪傻了眼。“教授,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不服。”許楠玉跳腳。“不服?哼哼,只要我是教授,你就得服!誰讓我是教授你是學生呢?”候教授完全是一幅‘我是教授,我最大’的牛逼樣,跟候教授最久的助教之一劉樂扶好滑到鼻梁的眼鏡,看眼許楠玉再看向候教授提個小小的見意。“要不吃完再去嗨一下?”候教授一拍大腿:“這提意好,就這么辦!”不愧跟他最久的助教,這默契沒得說。“既然提議去嗨,那只要結果讓我滿意,明天繼續放假!”“哦耶,教授萬歲!”一邦子玩的不過癮的助教學生立馬歡呼,只有許楠玉一腦門汗的慢慢移動腳,有障礙物,回頭,助教衛東正對他笑的一臉燦爛,再回頭助教劉樂堵在他前面笑出一口白牙。許楠玉一臉討好的掏出銀行卡:“我把卡給你們,你們自己玩好不?”“兄弟們,你們說行不行?”劉樂回頭笑問一邦子學生,回答是震天響的兩字。“不行——”“不行那就怎么樣?”“走起——”“好咧,走起——”衛東,劉樂一左一右把許楠玉架在中間架出門,架到最豪華吃宵夜的地方胡吃海喝足鬧了個天翻地覆,吃完又點了個最豪華的包廂繼續瘋,足玩到零晨四五點,許楠玉是完全陣亡了,回北京的飛機是完全睡過來的不說,下飛機還神識不清腿腳發軟。前來接機的李泰看著這只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軟腳蝦,眉間皺的差點能夾死蚊子。想狠狠教訓他一頓,可看著他瘦了一圈的臉跟神識不清努力想看清他的眼,這手愣是舍不得下重了。狠瞪一眼還是把人接到懷里。醉的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努力睜大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后,癡癡的笑:“泰,李泰,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明明那個詞就在喉嚨口卻硬是蹦不出來,想不起來著了急的人踮起腳湊近在李泰臉上‘吧唧’一個。“這個——”化迷糊為行動。李泰立時什么氣都沒有了,抱著人回到車內,寵溺的掐一把還在犯迷糊的人聲音幾乎柔出水來。“真是前世欠你的。”☆59、學習班許楠玉酒品很好,不哭也不鬧就是睡,睡的人事不醒雷打不動,李泰把他拎回家里趴光了洗干凈丟床上,那廂嘀咕一聲轉個身繼續睡,給他拉好被子轉到浴室梳洗干凈,披著浴衣坐到床邊陪他。睡了五六個小時惺忪著眼醒過來的許楠玉見著就是李泰半臥在床頭,捧著手提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