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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迷心竅把它送上大賭石呢?這下,不僅翡翠會賠出去,五百萬保證金也保不住,還有他在外圍參賭的三百萬現金!虧大發了啊!不過隨后他平衡了,七號、十號、十一號都擦出了翡翠,比他冰糯種還不如。有人憂來有人喜,相繼六號擦出指甲大小的窗口,強光一照是冰種的料子,這是一記強心針,因為去年大賭石的贏家就是一塊冰種陽俏綠翡翠。賭六號的朋友自是喜笑顏開,下一刻又僵在臉上。一號、八號也開出了冰種的料子,一號還是紫翡翠。相續擦出三塊冰種料子,讓剩于幾家壓力極大。三號、四號、五號、十二號毛料主一急,一刀直切,三號切出塊豆種,四號直接切跨了,五號好點是塊金絲種,十二號又是塊冰糯種,可惜翡翠被一切兩半價值大打折扣。許楠玉來到十三號毛料旁,看毛料主也打算來個一切橫切,看那橫切的地方眼睛猛的狂縮,忙出聲。“羅老板,這樣橫切如果真有翡翠也會被你切的跟十二號一樣,直接兩半了。”許楠玉在平洲可謂出盡風頭,小小年紀賭石街弄了個開門紅,還獨闖公盤最離奇的是以一萬的差價中了暗標標王,還有傳言他據有‘一流賭石師能力’。單這幾個字,就足以搏人眼球了。羅老板看著他:“小公子有何見意?”“見意不敢。只是想說,你既然已經擦了這么多了,何不從這些擦的地方往旁邊慢慢切?這樣節約時間也不用擔心切壞翡翠。”許楠玉手心冒著汗,若他執意一刀橫切,翡翠破壞了不說,或許還會讓他設的局出現變故。對方答應,干脆請示許楠玉該怎么切。許楠玉也不客氣,佯裝仔細看了下給了意見。在這其間,很多翡翠已經清除了雜質成了裸料,除了直接切跨的四號和正在解的一號紫翡翠,九塊翡翠按順序擺在強光燈下,個個為它們的晶瑩奪目而神醉魂迷。當一號紫翡翠全部解出來時,更是呼聲一片,特別是女性幾乎恨不得吞了它。許楠玉回到九號旁。林儒玉擔憂的看著問:“小玉,沒問題嗎?”許楠玉從沉思中回神,忙答:“二哥放心,沒問題。”“玻璃種!!!”這三個字如同定身咒,整個會場的氣氛停滯到極點,然后破粹瞬間升到□。玻璃種!賠率最大的十三號解出了玻璃種!!“玻璃種?在哪在哪?”整會場充斥著這種急切的呼喚聲,人流以瘋狂的速度沖向十三號毛料所在地。保鏢群趕緊現身把幾人圍在中間,田飛更是緊張的把許、林兩兄弟拉到身后。強悍的保鏢群硬是把會場與他們這小圈子給阻隔成兩個世界。許楠玉收回視線,看向呆愣的兩位解石工人,冷靜道:“繼續擦。”半個小時又過,十三號所現玻璃種被完整的解了出來,女子巴掌大小,晶瑩剔透綠意喜人,羅老板顫抖著手把它放到強光燈下,旁邊圍著管理方派給他的三位保鏢。剛才的sao動若不是管理方反應迅速,極時把翡翠跟人群分開,這翡翠可能就保不住了。玻璃種一放上去,其余翡翠皆黯然失色。女子巴掌大小的體積不占優勢,但他的種地卻完美的彌補了這一劣勢,成了當之無愧的——之最。“是蘋果綠。”強光燈下翡翠的顏色現了出來,上秤一稱估價:“三千四百萬。”比那塊冰種紫翡翠足足多了二千萬不止。羅老板一激動,抖著唇問:“那是不是我贏了?”裁判下意識也想著宣布,結果回頭一想不對,還差一塊。視線轉到許楠玉那邊,對方正笑瞇瞇看著他。裁判一咳嗽:“請問小公子的毛料可解完了?”許楠玉點頭,兩手把翡翠抱了個嚴實硬不露一點痕跡,走到展臺九號位置,松手放下,然后讓開身子。裁判認定贏家是十三號,不等許楠玉轉身就開始宣讀結果,可在瞄到許楠玉那塊翡翠后,把‘優勝者——十三號’這句話硬生生吞回肚子里,舌頭打結不聽使喚當下跟牙齒來了個雞蛋碰石頭,痛到直飆眼淚。不知裁判為何突然又不說了,大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直接呆愣當場。“這是——福祿壽?!!”紅、綠、紫三色,在強光燈下暈開漂亮的三色光圈。一眾皆吞咽下口水,眼睛發直的盯著那顆翡翠。冰種紫翡見著了,冰種陽俏綠見著了,連翡翠之王的玻璃種也見著了,現在還意外的出現更為罕見的三色福祿壽?!這次平洲之行可謂沒白來!“高冰種的福祿壽。”裁判雖然咬著了舌頭痛的直飆淚,但他的工作還是沒落下。仔細看了翡翠定了高冰種的種地,上秤一稱估價:“九千萬,我這價是最低價,碰到喜歡的人手里,上億是絕對可能的。”有人會問,玻璃種不是翡翠之王嗎?難道還會輸給高冰種?其實要知,這個大賭石賭的是在‘毛料一定重量下所解出翡翠的價值’,不是賭種,如果是賭種當然肯定是玻璃種贏。玻璃種蘋果綠,是頂級偏次的,如果今天解出的是帝王綠,輸贏毫無懸念。福祿壽三色同體又是高冰種與玻璃種只一步之遙,兩者相沖自是福祿壽占優勢,再有體積,福祿壽可是比蘋果綠大上兩個指頭寬。不用裁判宣布結果,答應顯而易見。最終大贏家是九號,最強黑馬是十三號,其次是冰種紫翡翠。☆24、平洲大賭石三外圍賭場,九號跟一號都是較火的毛料,跟其余對沖賠率并不高,把賭金收上來,賠完后還有一兩億可賺。悲吹是的十三號,一賠十三點五的比例。收上單據一瞧,總共金額有六千七百萬不止,六千七百萬乘十三點五,九億四百萬!負責這次大賭石的王子澤看著這數字眼前一陣發黑。“二少爺,要不我們?”在脖子上示意了一個抹的動作。陰沉的青年眼內殺機盡顯,大賭石原本不是他負責,是他仗著長輩的寵愛硬從哥哥手上搶來的。若被家族知曉他虧損這么大,不說大賭石這金雞他再沒機會碰一點,就連他手下其余行業都會被收上去不少。“先會一會。”會場其余人對完賭金皆已離開,只有許楠玉一行金額太大被主辦方留了下來,幾人也不怕大馬金刀的坐在小憩區有說有笑,一點都不為巨額兌獎金額的事擔心。王子澤領著一眾保鏢前來。“不好意思,因后臺事務較雜多廢了些時間,抱歉。在下王子澤,大賭石的負責人。”許楠玉笑瞇瞇看著,左邊坐許楠玉,右邊李泰,兩人都沒開口的意思,他只得趕鴨子上架。“王總事務煩忙我們可以理解,只是什么時候可以兌換獎卷?畢竟,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王子澤懷疑的看下旁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