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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咬牙徹底的奢侈了一回搭的直奔古玩街,選個位置一蹲把木箱一打開就成了個攤位。其實他也可以把東西直接出售給某些店鋪,省事,只是那樣利益不能最大化,反正星期天閑著也是閑著如果沒人買再送到店鋪也是不遲。許楠玉蹲坐的地方并不顯眼,他也不急,拿本小人書就坐那精精有味的看了起來。這一看就到晌午,買了個面包當午餐邊吃邊看。中間也不是沒人問,只是他們的價錢許楠玉都不滿意,索性就再等等,這一等還真等著了個人。從頭發皮膚來看,絕對有六十以上,可看精神頭說他五十出也不為過。“小兄弟,你這些小人書怎么賣?”“這要看買家對它的定性是什么了。”許楠玉賣了個官子,果然,老者有了興趣。“怎么說?”“喜歡的人,這些就是那時候最為真實的記憶,自然珍貴;不喜歡的人,這些就是保存的不是很好的黃紙片兒,不值一文。”“好個黃紙片兒不值一文。”深深看了許楠玉一眼,稍稍翻了翻小人書出價。“一起兩萬。”兩萬?不算高但也不算低,這類小人書要說升值空間,有。但不大,完全靠喜歡這類的收藏家抬,再抬也就那樣了。“好,就兩萬,外送這個木箱。”木箱他已經仔細看過了,就普通木頭,賣了書再把箱子帶回去是個累贅,不如就做順水人情了。老者明顯清楚他這個想法,伸手點了他一下。“你個小滑頭。”不好意思笑笑。“要現金還是轉賬?”沉吟一聲。“轉賬吧。”不是信不過古玩街的治安,只是小心無大錯。兩萬‘巨資’不是他的,也可能這是他的起步資金。到旁邊銀行轉了賬,看新開戶頭里多出的零,摸摸鼻子笑。把裝有小人書箱子交給老者的司機,擺擺手道再見,再轉回古玩街直奔‘漱玉坊’。兩萬加他原本的五千,夠買第一塊毛料了。進到漱玉坊看比平常多的人,深吸口氣,穩定心神也不急著看毛料,先看看別人切石的情況。尋著切石聲入到里間,對里面的影像莫名感到一絲熟悉,但是他非常確定,這是他第一次來,不管是后十年還是前十年。“唉,垮了。”機器旁邊的嘆聲吸引他注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五六公斤的黃皮毛料已經被擦過不少,都沒見綠,主人急了一刀橫切仍沒見綠,有點眼色的都看的出這毛料切垮了。“花了六萬呀。”白花花的六萬雪花銀打了水漂,剩下一堆廢石,這就是賭石中最鮮明的殘酷。連續看了兩三個切石的,沒一個切漲,讓許楠玉再次認識到了在這里賭石的危險性。經過層層刷選再落到這里的賭石,質量能保證到哪去?搖著頭退出里室,鉆到一堆毛料中開始看,看中一塊向店員借了強光手電筒仔細瞧了瞧,結果一問價錢頓時苦了臉。“三萬?能不能少點?”“我們這里的毛料都不二價。”“三萬太貴了,這新廠黃皮料子沒色又不透光表現也不突出,還有這毛料底有個小裂,就算有綠沒準也全裂了,三萬風險過大了些。”買賣毛料就算在緬甸公盤上都有個講價的過程,他這小店能免俗?☆5、撿漏“這…”店員很疑惑,畢竟這事他拿不定主意,還好老板急時走了過來。“怎么?”店員如釋重負,立馬介紹了下情況,老板是個中年男子,詫異的打量下許楠玉。“小兄弟也玩賭石?”許楠玉生就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不能說玩,只是感興趣。”看眼被選中的毛料,老板開口道:“小兄弟開個價。”這丟皮球的方式讓人極為被動,許楠玉也不可再把皮球丟回去,左右衡量了下毛料價值開口。“兩萬。”老板皺眉:“兩萬太少,兩萬八如何?”“二千的差距于趙老板來說,不值一提,但于我這等小人物來說可是一筆不菲的款子。這樣吧,就當交個朋友,兩萬四千八如何?二四八,四四發,圖個吉利。”張口就叫出了人家的姓氏,震了老板一下看他眼,輕笑。“就沖小兄弟這句朋友,就你說的價。”刷卡付賬,自己抱著重約四公斤的毛料到里室,畫了白線就讓師父開始切。看著這么小的少年也玩賭石,讓周邊的人一時來了興趣,紛紛圍在周邊看熱鬧。時不時還有人出些主意,許楠玉站在旁邊不答話也不反駁,就站在那淡淡的看著。這是他十年賭石生涯所養成的習慣,再貴的毛料當買定了結局也就跟著定了,絕不會燒香拜佛乞求上天保佑切漲。一刀切完,清水一潑沒綠,許楠玉淡定的再劃條線。旁邊看客已經吵開了,都是些喪氣話。這也可以看出這些賭客都是業余愛好者,玩家都不算,在賭石玩家眼中切石的時候要么不說話要說只能說題外或者喜氣歡,絕對不能說喪氣話,犯忌諱的。切的毛料是許楠玉的,這時候他就算把這些說喪氣話的看客都罵出去,說出去也是他有理。一旁老板悄悄看眼,發現許楠玉并無生氣的模樣才松口氣,畢竟兩方都是他的客人,自然希望不要發生糾葛。切第二刀仍舊沒綠,一些看客已經認定切跨,搖著頭走了一半。許楠玉并不灰心,伸手摸了摸切面,眼內閃過一喜。質地已經退了粗糙若顯了細滑,再看色澤,外行可能看不出來,但內行一定可以看出,這是有色的表現。緣著原本的切面,往里移指甲片的大小示意師父再切。第三刀,這時候圍在旁邊的也就許楠玉自己跟漱玉坊老板了。“有綠!”指甲片厚的切石一分開,越老板就瞧見了切面上的綠色。拿清水一潑,果然,巴掌大的綠色緊緊的吃進毛料里,拿強光手電筒一照,也就一干豆種,只是切面大單看一面掏個鐲子絕對沒問題。“出綠了?切漲了?”剛才離開的人又一窩蜂的涌回來,并且人數比剛才更多。幾個人湊近一看。“干豆種?不錯,這大小掏個鐲子是沒問題了,中心部位還可以弄幾個戒面兩個小掛墜。”“小兄弟,你這出售不?”這是翡翠公司派來蹲點的。許楠玉愣神點頭,他剛才終于想起來他為什么會覺的這地方熟悉了,他是沒到過這地方,可是他見過這地方的照片。而那照片是相關于一個超級大漏的,事關一塊切在大漲的超級翡翠。在他愣神期間,那些有意于這塊翡翠的已經把價格提到了四萬五,并且還在漲。“四萬七!”“四萬八!”“五萬!”價格喊到五萬暫停。許楠玉點頭,匆匆以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