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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又不是什么異能者,哪里偷得了祁少的東西?祁少與其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不如趕緊在異能者身上找找證據,尤其是那些,空間系的異能者。”秦少將的算盤打得好,偏偏沒有人相信他的挑撥。“空間系異能者?”莫一忍不住插話道,“秦少將說的可是王萱兒,王小姐?”秦少將臉上的贅rou一跳。王萱兒雖然已經投靠他們軍方了,但保密工作他們自認做的好,秦少將完全想不到祁寧他們早就知道了王萱兒的身份了。甚至說,他們知道的不止是王萱兒。祁寧懶得理這些雜事,看了一眼莫一:“秦少將就交給你招待了,對了,我聽說秦老的‘病’還未好全,你親自去選幾個醫護水平好的人,隨、時、隨、地跟在秦老身邊照看,免得秦老有什么突發病,一不小心就……”不等莫一答話,秦少將就怒了:“祁寧你敢!我伯父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敢在我伯父身邊安插人手?”哪知祁寧根本不屑和他說話,直接擺了擺手,莫一就抓著秦少將的手臂離開了。莫一即便不是異能者,他自小受到的培養也足夠讓他抓住一個身上沒有槍的秦少將了。至于秦老那里,送人是表明他們的態度,而收不收人,就是秦老的問題了。兩人離開后,帳篷里就只剩下祁寧和陸淵墨,以及被劈暈的金鵬耀了。陸淵墨沉默了一會,方才道:“王萱兒的事情,原來你都知道。”祁寧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王萱兒的空間算是比較大的了,所以即便是她投靠了軍方,莫家傭兵隊也沒有和她本人撕破臉,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大家還是明白的,王萱兒本人雖然不可靠,可她的空間,卻值得他們暫時裝傻,就算要翻臉,也要等到抵達西北地區以后再說。“王萱兒身邊有人看著她,翻不出什么花樣來。”祁寧開口道,他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父親的學生,畢竟,在他的記憶里,這個人是不存在的。陸淵墨“嗯”了一聲,黑亮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眼前的少年,忽然道:“莫奕凡不在,你有什么事情直接來尋我就好。無論是什么事情……我總能幫你的。”祁寧頓了頓,看著陸淵墨從眼角到耳根的那道傷疤,異常難得的嘆氣道:“阿光的治愈系異能很強,陸隊長不如讓阿光幫你治好臉上的傷疤。”言罷見陸淵墨臉色瞬間鐵青,祁寧干脆又道,“關于陸隊長的事情,祁寧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更不會回報什么。陸隊長也大可不必糾結過去的事情了。”雖然祁寧向來冷心冷肺,除了莫奕凡和他自己,沒有什么讓他上心的人。可眼前這人到底是他父親的學生,臉上的傷疤據說也是被他劃傷的,祁寧無論如何,也有理由多囑咐一句。當然,聽或者不聽,這就不是祁寧的事情了。“不記得,不記得。”陸淵墨喃喃了幾句,驀地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少年,“你不想記起那些事情便罷了,可是小寧,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為何不記得當年的事情?這其中,又是誰的手筆?”陸淵墨的情緒有了幾分激動。他心中明白得很,如果當年不是莫奕凡的故意阻撓,那時最合適帶走少年,悉心照顧,并在少年長大之后將之占為己有的人分明就是自己!趁人之危的確不是君子所為,但有些時候,在一個人脆弱的時候毫無顧忌的站在他的身后,又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在乎呢?如果那時留在少年身邊的人是自己,陸淵墨覺得,他遲早有一天,能夠讓少年真心的接納他。畢竟,他和少年之間,還有一個若有若無的娃娃親相聯系,就是為著少年死去的父親,少年那時冷靜下來以后,也一定不會拒絕和他朝夕相處,甚至日久生情。陸淵墨不知道的是,即便那時和少年朝夕相處的人是他,即便他像莫奕凡那般對少年予取予求,少年也不可能喜歡上他。把直男掰彎看起來的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惜就是莫奕凡想要做成這件事,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讓祁寧自己想通。陸淵墨想要得到東西,即便沒有莫奕凡,他也是得不到的。祁寧目光沉了沉,自家人明白自家事,他很清楚自己性格里的自私,要不是親眼看到莫奕凡為了他而變成喪尸,要不是親身經歷了末世的孤苦和困頓,他根本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更遑論心甘情愿的雌伏在那個男人的身下了。所以即便他對當年發生的事情的遺忘真的和莫奕凡有關,祁寧也不可能因為那件事情而離開莫奕凡,投奔陸淵墨的懷抱。“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陸隊長不必耿耿于懷。”祁寧有些別扭的道,“至于我失憶的事情,如果和莫奕凡有關的話,我自然會讓他得到懲罰,就不勞模隊長費心了。”陸淵墨心中一陣鈍疼,他聽得清清楚楚,祁寧所說的是“懲罰”而不是“離開”。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再想挽救,也挽救不回來了。陸淵墨霍然轉身離開,背脊挺得直直的,一如從前。卻說陸淵墨剛走,金鵬耀就醒了過來。祁寧彎下腰,拿出一只匕首,緩緩抬起金鵬耀的下顎,冷聲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金鵬耀哆嗦了幾下:“我、我要說出來,你就不殺我了?”祁寧微微挑眉,“誰說我不殺你了?你的命,我要定了。”金鵬耀嗤笑一聲,他百般算計,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會見他第一面就要殺他,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或許會做的更謹慎。“既然說不說都是一個死字,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金鵬耀吐了口唾沫,難得昂起頭,仿佛驕傲的盯著祁寧道,“除非你發誓會放了我,否則的話,我什么都不會說!”金鵬耀自以為男子漢了一把,結果下一刻他就開始后悔了!殺身之仇,如何能忘?祁寧就是把自個兒給忘了,也不可能忘記眼前這個曾經逼的他不得不迎著匕首自盡的家伙。最痛苦莫過于千刀萬剮,祁寧不喜歡金鵬耀污染了他的臨時住處,所以對著金鵬耀施展的是最簡單的木刺術,只不過,這些木刺的數量,足夠扎進金鵬耀全身的肌膚了!疼,渾身都疼!金鵬耀張了張嘴,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知道自己會死的很痛苦,可如何也沒有想到,眼